但古小艾很快发现这个小伎俩对苍旌驰不适用,古小艾定定的看着苍旌驰,苍旌驰一点破绽也没有,眼中丝毫没有杂陈。
古小艾有点耐不住,使了个虚步就冲了上去,尽力压低身子想袭击苍旌驰的下盘,刚接近苍旌驰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苍旌驰制住了双手,古小艾有点心惊,他甚至都没有看见刚才那一瞬苍旌驰的动作,双腿反射似的要弹踢,还没有动作就让苍旌驰一个跨步压在了地板上,苍旌驰手一翻把古小艾的双手扭在身后,古小艾手一疼就松了,匕首“铛——”的掉落在地板上。
古小艾轻轻的呼气,小声喘息道:“干爹,疼……”
苍旌驰手上一用力把古小艾拉起来,冷冷斥道:“就学了这点东西?用匕首,玩偷袭,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是……”古小艾垂首答应着,突然有点委屈,他也想像方戟那样,用着威武的大刀堂堂正正的站在对手的正面,一点歪道都不用的比试,他也试过,但他实在做不到。他只会用这些方法,不是很光彩,但确实是最适合他的。
古小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被人怎么欺负都没有这种感觉,古小艾暗骂自己让苍旌驰养娇了,这点儿委屈就受不住了。
苍旌驰随手抄起兵器架上的一把剑,抽出来只拿着剑鞘,转身对古小艾道:“看来还是要教训的,脱裤子。”
古小艾微微抬头看了下练功房里,不算苍宇还有五六个佣人,古小艾有点难堪的小声求道:“干爹……别,别在这打……“
古小艾的声音太小,苍旌驰没听清以为古小艾是在求饶,又见古小艾磨磨蹭蹭的不脱衣服有点不耐,直接拉过古小艾就要褪他的裤子,古小艾稍一挣扎,鼻间呼出的热气扑在苍旌驰的颈间,苍旌驰微微愣了一下,抬手抚在古小艾的额头上:“发烧了?”
古小艾只觉得有点头晕,也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呆呆的让苍旌驰试他额头,脖颈的温度,小声道:“没有吧……昨天就是淋了点雨。”
古小艾说话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苍旌驰微皱着眉头,一把抱起古小艾疾步出了练功房去了他自己的卧室,苍宇没等吩咐连忙让人去请冯大夫了。
苍旌驰直接把古小艾抱到了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又伸手进去脱了古小艾的衣服拿了出来,按了按被子又转身让佣人加被子。古小艾发烧烧的有点晕乎,被苍旌驰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着一双眼睛,看着苍旌驰略有心急的脸心里一暖,把刚才的委屈都丢走了。
古小艾还是头一次进苍旌驰的卧室,忍不住睁大眼睛四处打量。
这屋比他的卧室大了不少,但少了那些繁杂奢华的层层果木柜子和雕花之类的,连装饰摆设都很少,尽显大气。床也比他的大了不少,古小艾微微往被子里缩了缩,蓬松的被子里有淡淡的苍旌驰特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苍旌驰刚才把古小艾的衣服都褪尽了,苍旌驰是记着以前大夫说的,发烧的时候穿的多身上更容易酸痛,这会儿古小艾光裸着皮肤蹭在苍旌驰平时用的被子上觉得很舒服,很惬意,很……害羞。
苍旌驰让人拿了毛巾来亲自拧了块小毛巾搭在古小艾的额头上,坐在床边看了看时间,低头用手背试了试古小艾脸上的温度,沉声道:“难受不?”
古小艾没有什么感觉,其实从昨天的前半夜他就烧起来了,出了头晕关节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一直以为是昨天拉练累的也就没在意。这会儿让苍旌驰这么当事儿他有点受宠若惊,点点头:“也……不觉得怎么样。”
苍旌驰没说话接过佣人拿来的温度计,把手伸进被子里让古小艾夹上,依旧坐在床边看着古小艾,古小艾也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小声道:“干爹……不打我啦?”
苍旌驰没想到古小艾还在担心这个,忍不住有了一丝笑意:“病好了就不打。”
古小艾知道苍旌驰这么说就是不打了,心里的大石放下来忍不住有点高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苍旌驰正要再说什么苍宇带着冯大夫来了,苍旌驰站起来让冯大夫给古小艾看病。
冯大夫仔细的给古小艾检查了一遍,又拿出来温度计看了下,转身对苍旌驰温言道:“没事,少爷就是着凉了,加上有点劳累就发作起来了,恐怕这几天少爷的饮食上也不是太精心,几下汇在一处了,没事,先打一针退烧的,然后吃点药调理个两三天就好了。”
苍旌驰点点头,沉声道:“药的剂量小点,小孩子受不住。”
“知道知道。”冯大夫连连应着,转身和助手一起配了药,走到床边对古小艾笑道,“少爷这脸烧红了更好看了,来。”
古小艾是第一次打针,虽然他不是第一次病了,但这确确实实是他第一次生病时有医生来给他看病,他以为医生来了就是给他开几粒药之类的,但看着冯大夫手里的亮晶晶的针头时古小艾有点腿软了。
古小艾咽了下口水,抖声道:“冯大夫……这是往哪里扎?”
冯大夫闻言一愣,接过助手递来的药棉一笑:“这是肌肉注射药,往屁股里打的。”
古小艾看着针头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要和他的屁股过不去,被打还好,被这种东西扎进去再把里面的药水挤进去……古小艾不敢想象了。
冯大夫也不懂古小艾对针头的恐惧是为什么,回头看看苍旌驰,还没等苍旌驰说话苍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