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出来?”碧蓝的眸,色泽暗沉的看着那门边的人影,鹤云霄那轻扬的嘴角显得格外的云淡风轻,完全没有被人抓现在的尴尬。
他这平静的瞧不见半丝异样的摸样,让立在门边的人,心口在那一瞬间好似被人用鼓重重的锤了一下:“你连着几日对我避而不见,原来竟是与他在一起吗?”
“有问题?”看着那人透着意外的神色,眸低闪过了丝黯然,鹤云霄微微拧了眉,面上的神色看来似乎有所不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跟什么人在一起,做什么也要跟你报告了?”
“你——!”被这一句话击在胸口,那人错了步子,想要上前,可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定在了原地,动不了,几个呼吸之后,这才压抑了心里的怒意,开口问他:“为什么?”
几不可见了拧了拧眉,鹤云霄开口,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得那人又复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如琴的话,所以这些日子你才对我避而不见……?”甚至是在这抱着别人?间鹤云霄看着自己的眸,因为这话而沉了一分,司马萧逸,皱了眉又道:“难道就因为这样的一句话所以你就这么对我?”是谁说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只听了如琴的一句话就这样对他?
勾唇冷笑,但听的鹤云霄冷冷问道:“司马如琴说了什么?”
“她……”不能说,正想回答的人,反应过来鹤云霄的这话是在问什么,心里猛然一惊,顿时就想到了这三个字。
不能说,说了就是认了……可……
看那人惊在原地的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鹤云霄的眸低闪过了丝冷讥之色:“是不记得,还是想不起来?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碧蓝的眸,见得那人因自己这话而有些怔住的样子,鹤云霄微微眯了自己的双眼,续道:“我鹤云霄不过就是一个将军而已,哪里比得上司马如琴和你亲近?你会跟我在一起只是看中我的能力,而不是我这个人,你心里想的是不是这句话?”
鹤云霄果然都听到了……可是这话全都是司马如琴在说,他并没有承认……
看他被自己惊在原地的样子眸色微变,张了口似乎想要解释什么,鹤云霄又道:“那时候,我原本是想听听你对这话会有什么解释,但你却心虚的只想着制止司马如琴转移话题,司马萧逸现在对着我,你是不是还想要把我愚弄下去?”
“我……”被问到这个份上,还要说些什么才好?
可他却连话都没来得及说,那被鹤云霄抱在怀里,用被子盖住的人却有了动静。
“好吵……”闷闷的声音轻轻的从那被褥里面传来,别说门边的人被震了一跳,就连那将人抱住的鹤云霄也楞了一下。
这这这这项倾城居然还就这么睡着了去!
别人在这里算账,他居然就这样窝在鹤云霄的怀里睡去,还嫌弃别人好吵,垂眸看他一眼,心里的感觉让鹤云霄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华美而又温润的声线,透着□后的慵懒,能有这样声线的人,南晋军中并无几人,当下第一时间,司马萧逸便知晓了此人是谁:“居然是项倾城?”怎么可能会是他?项倾城不是已经与络思情成亲了吗?可为什么现在却跟鹤云霄在一起?
原本就无心隐瞒的人,此时听司马萧逸这诧异的声音,他也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只是拉了拉这盖在项倾城身上的被褥,这才又道:“九殿下,我鹤某人跟你的游戏,可以散场了”
“散……散场?”
没有听错吧?
是的,没有听错。
赫然沉下的脸色,毫不掩饰的透露出他心底的佛怒:“鹤云霄!当初说要我回应的人是你,现在要说散场的人又是你,你到底将我司马萧逸当做了什么?”
提高的音量,似乎影响到了那被被褥盖住的人,鹤云霄垂眸,见他微微拧眉的样子,似有即将醒来的迹象,皱了眉,鹤云霄声线沉了许多:“我要说的已经说了,你可以走了”
“你!”
被他这般忽视,司马萧逸双眉紧拧,怒意更甚,可就在他沉下脸色,预备想要再说什么之时,鹤云霄却突然低了首,缠上他怀中那睁了双眼,还有些迷蒙为醒的人。
“唔……”
方才的那一番折腾,让他这有些醉意的大脑,清醒了些许,而那被陌生快意淹没的理智,也在这短暂的停歇之后,而恢复些许,耳边那一直作响的声音,本就让他心有不悦,之前的迷迷糊糊听得不是十分明白,可这一次被人缠了齿唇的感觉,却让他瞬间惊醒过来。
“鹤唔……”猛然一凉的心口,在睁大双眼看清楚这与自己纠缠了呼吸的人是谁时,赫然一惊得他伸了手,将人推开就想要挣扎起身,可这一动却让他浑身一震,心口冰凉,那一双剪影的瞳眸,也瞬间缩小了数倍,使了力的将人推开,张口就喊:“鹤云霄!你!你……”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可鹤云霄也不理他,见他完全清醒过来,两手抱着的腰肢,就赫然抽动起来。这一次的清醒,比起之前的迷糊更加刺人心脏,项倾城一时的没能防备,却是被这鹤云霄狠狠顶弄上去,那酥麻如电的快意,在那一瞬间叫他耐不住,颤着自己的身子,就这般扬声尹喊了出来。
为什么不是撕裂般的疼痛,却是这种让人心里发颤的快意?
如此疑问,才从心里一闪而过,还来不及多想其他,这种颤心的快意,便随着鹤云霄每一个的动作,而越涌越多,一个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