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臣被老婆夹了菜,有点受宠若惊,把他夹的那筷子菜放到嘴里,嚼啊嚼,半天还没咽下去。
“赶紧吃吧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一会儿儿子又该起来喝奶了。”楚广玉被他的动作给气笑了,他以前不至于这么冷酷吧?夹个菜都能让人这么感动?也不至于吧,他就是觉得这个大闷骚挺有意思的,看他总是绷着一张脸,就忍不住想逗他。
司臣冲他笑了笑,端着碗风卷残云,很快就把桌上的菜全部给倒进了肚子里。
楚广玉看得叹为观止,虽然同样是男人,他的饭量也不小,但是看着司臣那样,偶尔也忍不住感叹,都是男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吃完东西,司臣把东西一丢,就抱着老婆上了楼。
吃饱喝足,总是要做点什么,释放一下某些方面的yù_wàng什么的,司臣舍不得放开他,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里。
自从楚广玉出了所谓的“月子”,两人破了禁后,几乎是夜夜春||宵,毕竟之前禁||欲的日子实在有点长了,两个男人加在一起,欲||望就是开了n次方,停都停不下来。
楚广玉的睡衣全都被丢到了一边,身体被压在浴室的墙上,最后残留的一丝意识是:他们做得这么疯狂,不会又、又怀上吧……
可惜男人在某些事上实在是没节操得很,做到极致的时候,恨不能死在对方给予的快|感中,哪里能想到那么多……
后半夜的时候,另一方面也吃饱喝足的司臣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老婆回到了卧室。
楚广玉已经累得睡死了过去,司臣在某些方面根本就不是人……司臣给他套上睡袍才放到被子里,回头时就看见他们家司球球又醒了,也没有哭闹,眨着大眼睛在婴儿车里蹬被子,看着非常的乖巧。
司臣脸上滑过一丝笑意,伸手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通常小家伙都是很乖的,但越是乖巧越是因为他刚做了某些坏事。司臣给他解开了尿片,心道果然,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给换尿布,时间太晚了,就没有去给他煮羊奶,而是用热水给他泡了点奶粉。
司球球乖乖地让他了尿布,又喝了些奶粉,倒是没有再闹腾,很快就在爸爸的臂弯里又重新睡了过去。
早上司臣很早就走了,楚广玉起床的时候没见着人,心情莫名有点郁闷。
司球球也醒得早,已经被抱到了楼下。唐老和唐炎早上起得早,唐老正在逗司球球,唐炎上山去跟那帮小动物聊天去了。
楚广玉陪了唐老和儿子一会儿,心里始终安不了心,又给司臣打了一个电话。
工厂那边的事已经报警了,但是等到后面查下来,都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这耽误的时间和人力可不是钱能弥补的。
“既然这样,这件事先暂时放放吧。”楚广玉认为是有人盯上了他们,司臣当然也想到了,他们同时回想了一下自己得罪的人会不会有这样的能力来针对他们,但都一无所获。楚广玉以前身为楚家的大少爷,得罪的人当然很多,但是几乎没有人有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力,而司臣那边……不能说得罪了谁,应该直接说他的仇人可能更多,但是那些人如果想要报复他,多是直接跟人玩命的主,不会采取这种迂回曲折的手段。
楚广玉还是担心司臣那边会有危险,就跟秦叔说了这件事,问他司臣有没有信得过的人,最近最好难安排几个人跟在他身边。
“竟然还有这种事。”秦叔从来都很温和的脸色也凝重起来,他思考了一下说,“我知道了,这件事广玉少爷不用操心,我会安排的。”
转天,楚广玉就知道了秦叔的安排是指什么了,不但司臣身边安排了保镖,连家里的大别墅这边也安排了人。
秦叔笑眯眯跟他说道:“这些都是从北京调过来的,绝对对司家很忠心,广玉少爷可以放心了。”
楚广玉看着家里一排穿着黑西装的人,有点哭笑不得,不过现在事有反常,家里这边有人保护着也好,他们家宝贝儿司球球可在这边呢。
唐老到底是过来人,很快就发现了家里的气氛有些变了,找了个机会问楚广玉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需不需要我帮忙?”
楚广玉笑眯眯地安抚道:“不用,这点小事我们还能应付过来,主要是你和小炎现在在这里,球球又还小,所以准备了些人手,爷爷不用担心。”
唐老见他坚持,就点点头没再掺合,拍拍着他的手说:“如果有要帮忙的,只管开口,啊,老头子虽然老了,但这点能量还是有的。”
“那当然了,爷爷要是出手,那些背后耍阴谋诡计的人肯定分分钟被秒成渣渣,哪还有我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您总得给我们留点发挥的余地不是?”
唐炎从山上回来,又听到某人拍马屁跟不要钱似的。
唐老果然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抬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要论起小辈中的嘴甜技能,绝对没有哪一个能超过他收的这个干孙子!
虽然安排了不少保镖,接下来几天倒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不过楚广玉可不会觉得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司臣每天出门,保镖仍然得好好带在身边。
这天楚广玉和唐炎去山上的农场里摘葡萄,正跟唐炎讨论这葡萄摘回去准备怎么储存时,接到了杨曼竹打来的电话。
“最近几天过得怎么样?去楚家了吗?”楚广玉把手里的葡萄放到箱子里,摘了手套才把她的电话接起来。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