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风铃响动。
一个跟楼帘招差不多高度的人走进来,身形修长单薄,那种单薄能让人直接看出是个女人。
穿着布鞋跟牛仔裤,上面是斜链的黑色皮质英伦外套,里面是一件英伦灰白格子衫,背着小提琴盒子,推开门,走进来,那好看极致的手还没收回兜里便是迈步而来。
顿足,她取下鸭舌帽,露出有些随性碎离的短发,紫罗兰宝石般的眼波光不动,却是已经让这个店里的所有人都静了静。
这....是人?
她瞟过楼帘招。
看向梅之鲟。
“看来你没时间跟我喝酒了,把钥匙给我”
梅之鲟撑着下巴笑,“你这算是调戏我么,ulrica”
ulrica的荤素段位并不高,因为她这种人必然不会跟人侃大山。
她只直接明了。
“受业有专攻,我并不打算*”
言外之意是——你们已经*了。
“作为徒弟,你的确足够专业”
不像某人,专业泡老师...
梅之鲟拿出了钥匙要递给ulrica。
“我家里钥匙...你先回去..”
这话一说,那醉了的某人忽然搂住了她的腰,乌骨鸡柳似的。
“梅之鲟”
“恩?”梅之鲟转头看她。
“我好难受....”
好...假....不忍直视。
梅之鲟一脸温柔:“厨房里好像有几块快坏了的姜,剁吧剁吧拌点盐,我来喂你醒酒可好”
楼帘招握着人家腰身的爪子颤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