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刚站起身拍怕沈难的肩安慰:“没什么,也算因公殉职了。”然后一转头就走了。
“真是没诚意!”沈难龇着牙做鬼脸,想想无聊就有爬回沙发等竹川来收拾。
竹川在卧室里翻了半天才翻到药箱,平时这些东西都是陈晓刚收拾的,现在突然想要还真是不知在哪找,于是不得不感叹要是饲主哪天不在了,自己和小叉还怎么活呀。
竹川在医院也见到过不少家庭暴力送来的病人,大多都是鼻青脸肿,要么就是少胳膊断腿,却真是没见过像沈难伤的这般严重又面积广泛的。衣服退掉以后,那从脖子以下的肌肤布满鞭痕,而且打得都很有技巧,不破皮但会很疼,皮下的肉都被抽烂,轻轻一碰就陷下去,疼得沈难嘶嘶直叫唤。
“你轻点呀,痛死我了!你不会也有那癖好吧?”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嫌疼话你去医院吧。”竹川除了对饲主百依百顺以外还从不会向别人服软过,在认识陈晓刚以前可也是有名的一恶霸,所以虽然不至真将沈难踹出门但反唇相讥还是会的。
陈教授对猪的表现非常满意,弹了弹烟灰道:“明天我会帮你请假的,在医院多呆几天,不急,养好了伤再回来。”
“别呀,你们,我这模样去了医院还不直接扭送派出所。”
“那你就给我闭嘴!”竹川扒下沈难的裤子,惊道,“他给你滴蜡油?!我肏!真不是人!”
整理完那不请自来的伤患时几近一点。竹川见沈难实在累得不行就丢了条被子给他收留了他一夜,哪知这一夜后来就变成了几夜,最后索性搬了张床放在书房长期寄居了。这大灯泡到是白织光的,比吴希那盏还亮,晃得陈大教授怒火难消。(当然,偶是认为他欲火难消比较贴切的!)
“嗯……啊……”
“快点呀!唔……”
“疼……呀……轻……轻……”
“我说陈教授,你技术还真够烂的,光动屁股都不动腰,满足得了谁呀,怪不得人要出去打野食。”
俯在竹川身上正做着活塞运动陈晓刚转过头,幽幽发着蓝光的两眼射向门口站着的某人,可惜某人是金刚不坏之身,对那眼刀视而不见,吹着口哨悠然地晃出去了,末了,还从客厅传来一声:“烦请你们叫床声也轻点,我孤家寡人地睡这儿,刺激我呢。”
这是第几次了?第五次?第六次?每晚上演的戏目!陈晓刚绝对相信这厮有做神偷的潜质,短短两天,自家屋里的锁已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真可谓来去自如,还很有‘反客为主’的趋势。竹川已经完全受不住了,咬牙切齿地俯在床头摸他的瑞士刀,势要和他共存亡,陈晓刚只能爬起来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出去交涉。
“知不知道,上帝会惩罚将口口遗落在地上的人。”
陈晓刚一开门就见沈难叉着腿盘坐在地板上打飞机,还哼的特大声,陈晓刚到没觉得这专业mb叫床能比自家猪好听到哪去,完全勾不起性致。
“教授,你想救赎我?那你帮我吃了吧。”沈难吊着眼角向陈晓刚抛媚眼笑得那教一个口口,受还握着下身没有一点要遮羞的意思。
陈晓刚不客气地上去在他的肚子上蹑了一脚,冷声道:“你信不信我用私闯民宅和公然猥亵来告你?”
“不信!”沈难倒是一点没有惧色,表情一派轻松,“你告我的话,丁竹川和你同居的事可就没的隐瞒了,嘿嘿,教授,你也舍不得丁医生被他老爸老妈赶出家门吧?”
陈晓刚眼神一闪,眯着眼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哎哎哎,你抬脚抬脚,我是都要被你蹑出来了。”沈难终于忍不住疼,出声服软了。
“我不管你为何要费尽心机粘着我们,但是,明天,你给我带着你的口口离开我家。”
“我无依无靠,无亲无故的,你忍心让我一个未成年少年流落街头呀?你可是园丁呐,也忒没职业操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