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记得两人被关进大牢后就断开联系,释放后也立即回牢里打听有关她的消息,当时狱卒都说人死了,害的她伤心了好久觉得十分内疚,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孙氏告知当日事实原来是欧阳亭买通的县官,将她在狱中暴毙的消息传出去,因为她要是在落在村人的手里也只有死路一条。欧阳亭还帮她在寺庙附近临时找了一个住所,并筹备将她送到更远更安全的地方。
这一切对别人而言可能是微不足道,但对孙氏而言就是活生生两条人命,林雨仙发现身边那个长的并不健硕,又没什么丰功伟绩的人却有着一颗细腻的心,懂得关怀帮助身边的弱者,难道这种人不值得托付终身吗?
“不要忘了你终究是要嫁人,而他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们两人就不应该有任何交集。”本来还想说他是要当驸马的人,你们是根本不可能的,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我们本来就没有交集,一直以来都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不过你说的也对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有结果的。”早就流泪不止的林雨仙掩着面一路跑开了。
看着她逐渐消失在的背影,慕容姬内心莫名涌现罪恶感,似乎成为了拆散两人的始作俑者,良心感到不安。
柱子后突然冒出一个人将还在奔跑的林雨仙一手揽进了怀里,这宽广的胸膛结实肩膀曾为她遮风挡雨,怎会不熟悉呢?
“仙儿,如果三年前我能义无反顾的带着你离开该有多好。”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子疆,其实在饭桌上就觉得身边的人儿不妥,一路跟她来到了欧阳亭的别院外躲在了暗处想听听她真实的想法,打算如果她亲口承认喜欢的人不是他就放手让她走,结果私心作祟舍不得放手尝试挽救,“现在还来得及吗?”
这番话反倒令林雨仙在他怀里哭的更厉害,不仅是听到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期盼的答案,还有更多的是发现已经不在像以前那样爱着眼前这个人而深表愧疚,痛苦的选择将她逼到了悬崖边上,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的她剩下哭泣。
“娘子,你怎么将仙儿和子疆两个孩子的婚事安排如此仓促?”一直想问明原因的林斌终于找到机会,今早袁婉芝只让他宣布消息并没有说出原因。
“你是怎么当爹的,难道你没发现最近仙儿特别在意欧阳亭吗?为了避免两人日久生情节外生枝还是尽快将她和子疆的婚事定下来,反正两人从小感情就很好,成亲也是迟早的事。”
“欧阳亭这小子居然敢勾引我家仙儿活腻了。”挽起衣袖准备要找欧阳亭揍他一顿。
“也不能全怪他,感情这东西本来就很难控制,当下最重要的是女儿的婚事。”
心情烦躁的慕容姬走进庭院,看见欧阳亭安逸的趟在安乐椅上熟睡就来火,凭什么她们两人为他的事烦恼。忍不住一脚就踩到他的脚踏上,想让他连着椅子往后摔。
没想到眼看椅背都要着地,人一下坐了起来重心前倾椅子就往前翻,欧阳亭整个被甩了出来直接扑向慕容姬,两人一同摔在身后的草坪上。
感觉到身下软绵绵的就像躺在好几张叠起来的锦棉被上,舒服的差点让人不想起来,理性还是让欧阳亭用双手支撑其前半身映入眼帘的却是丰满浑圆的胸脯,视线在往上挪一点居然是无处不在的刁蛮公主。
还以为没睡醒出现幻觉就马上单手揉了揉双眼,看到身下的慕容姬那双要吃人的眼告诉她并不是在做梦,果真的把公主给扑了。
头脑第一时间马上想到装无辜扮可怜逃过一劫,不过可能还是逃不过几个巴掌;要不直接装凶来个先发制人反正是她惹得祸,但对方是公主好像这个办法也行不通,搞不好还要掉脑袋;最后直接跳起来跑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被压在身下的慕容姬还没来得及发飙,就看到人跑了,追到马棚眼睁睁的看他骑着千里寻夺门而去,没想到刚才一肚子火现在忍不住扑哧笑了出声。
不见公主回房的小贝就出来到处寻觅,凑巧看到欧阳亭将慕容姬压倒在地上那一幕,追着两人也来到了马棚气喘吁吁的问,“公主,你怎么又把欧阳公子给吓跑了?”
“谁吓他呢?”慕容姬可是听出弦外之音假装生气着问,“你丫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主你贵为金枝玉叶,又是皇上和皇后的掌上明珠,有点气焰是好事。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朝中的皇孙贵胄,都对公主是又敬又畏敬而远之,就连连欧阳公子每回见到公主都是落荒而逃。”别人最多是敢在老虎上动土,可是身边的公主可是敢和皇上争执的人,连太子也没她如此受宠,害的多少青年才俊对这朵带刺的玫瑰只敢远观。
回到房中的慕容姬躺在浴盆中,想起刚才和欧阳亭暧昧的姿势热血上涌,浑身发烫一头扎进了温水里,把身边伺候的小贝吓的三魂不见了六魄。
☆、第十七画
一路骑着千里寻跑出来的欧阳亭游走到兰亭香榭避风头,觉得惟有和音凝相处时感到特别轻松不拘束,有着一种相识已久的熟悉感,而且她抚出的琴音能触动人心灵,不仅让她记起孩提时代的快乐,也让她感觉到这种思忆带来的痛。
“奈何亭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知小女子能否为你分担一二。”本坐在琴前的音凝走到欧阳亭身边坐下,见喝了酒的他目光散漫行动有点呆滞,将手握住他准备举起酒杯的手。
“都说音凝姑娘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