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音凝最后面说的话多少带有点个人情绪,其实看到慕容晨带着面纱知道他内心也害怕被别人认出来,假如与她相交儿怕身价受到牵连这种虚情假意对音凝而言宁愿不要。但相比起来连脸都没露的欧阳亭,是否真的值得她继续等待,不经不觉已经十年了。
☆、第三十五画
“父王,是您派人将音凝贬为官妓的吗?”当慕容晨拿到玉佩得知音凝将被遣送到军队里当官妓时便马上找到能左右官吏将人送往军队的当今圣上慕容淳。
“你这是在质问朕吗?”慕容淳放下手里的奏章严厉的质问。
“儿臣不敢。”慕容晨知道刚才言语过于冒上,“只是恳请父王收回成命。”
“麒麟军统帅有什么不敢,如果你觉得这统领当腻了朕大可将你贬为庶民,好让你与那贱民双宿双栖。”
没想到后果如此严重,慕容晨立马跪下,压抑心中的怒火一脸惶恐的说,“儿臣知罪,请父王责罚。
“晨儿,父王不是逼你,而是想让你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慕容淳一直对三皇子特别苛刻,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任何东西都会干涉,直到让他失去目的只为让他知道要想得到更多,想要不听命与人就必须让强大打到面前一切阻碍,包括他这个父王。
很明显慕容晨这次并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还是权利,便接着说,“欧阳亭遇刺,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丞相二公子欧阳亭?谁干的?”
“还不清楚。”
“父王,儿臣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问。”
“当年欧阳志失踪一事与您是否有关?”
“如果朕说是,你会相信吗?”
“信。”
“朕也想欧阳家的人消失,可惜不是朕。”
“那又会是谁呢?这次欧阳亭被刺是否是同一批人所谓?”
受了重伤的欧阳亭被兽送到城郊死士聚集的营地内治疗,失血过多晕厥过去的欧阳亭直到第二天清早才醒过来,“少主,您可醒了,死医官说如果你在不醒恐怕就有生命危险了。”
“我没事,兽,现在城中什么情况。”
“事情被盖下来了,没有人知道你遇刺的事。至于行刺的黑衣人属下无能还没有查出来,不过请您相信很快我们就会查到幕后指使。”
“传令下去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把这人给我揪出来,三年对我来说实在太长了,一刻都等不下去。”流露出恨意但更多的是悲伤。
原来欧阳亭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哥哥欧阳志,她推测三年前能绑下欧阳志的人必定会对她下手,如果没有猜错那天派人来行刺她的幕后黑手必定与当年绑架欧阳志有关。
受不了被困在屋里选择出来走走,城郊风光明媚山清水秀比起京都那勾心斗角的生活来的惬意,目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快点找到欧阳志,将欧阳家的重担托付给他就去云游四海,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慕容菲,等她知道真相她还愿意跟她一起走?不免心情低落到谷底,真的没有信心。
“救命啊…”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子求救声,欧阳亭便命紧随在其后的兽过去,因为受伤走的并不快,来到事发地点发现草地上躺着几具尸体,看上去应该是山贼。
坐在他们中间抱着包裹受惊过度的女子发现欧阳亭,马上扑过去结果半路就被兽给拦了下来,她惊犹未定的说,“欧阳少爷,我是‘花满楼’小绿。”
仔细一看果然是音凝贴身丫鬟小绿,“兽,让她过来,你怎么会在这?你家小姐呢?”
“小姐…呜..小姐被押走了。”小绿跪在欧阳亭跟前扯着她的衣角哭着说,“求欧阳少爷念在往日交情上救救小姐。”
原来当日小绿被音凝赶出来后一直都没有走远,看着音凝被遣送也偷偷尾随,毕竟孤身一身一出城就被山贼给盯上了,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不过因祸得福在城郊碰到欧阳亭,世上的事就有这么巧。
当听到这个消息后欧阳亭二话不说,骑上千里寻准备救人,护主心切的兽拉着缰绳跪在地上说,“少主身负重伤不宜颠簸劳累。”
“放手。”从来没有见过欧阳亭严厉急切,“我命你快放手。”
兽牵着缰绳的手一松,欧阳亭就快马加鞭的奔往小绿刚才所指的方向。当听到小绿说音凝放弃逃跑的机会,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时,觉得是她辜负了一个真诚待她的女子,如果她真有什么不测今生良心都会不安。
本来伤口就未成愈合,加上沿途奔波伤口很快又撕裂开来,包扎伤口的布挡不住涌出来的血,等欧阳亭追上音凝伤口部位的衣服再次被染红。千里寻果然是一匹良驹,加上那些押解的人动作迟缓不花半天就追上了。
“来者何人?”其中的一个小兵问欧阳亭。
“快把人给我放了。”
“来人把她拿下。”根本没有理会欧阳亭,命令人上去擒拿,没想到话刚说完就被后面赶来的兽给了结。
欧阳亭摁着伤口艰难的走上马车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顿时心都提了起来究竟人去哪里了?可能过于疼痛连呼吸都开始有点不正常,冒出冷汗都快浸湿了里面的衣服,紧闭双眼打算回回神隐约听到刺耳的□声。
顾不得身上的上顺着声音找到源头,在不远处的丛林里几个士兵围着地上□的女子,卷缩成一团的音凝没有哭泣没有叫喊,只是潜意识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