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住手。”怒不可遏的欧阳亭吼道,“兽,转过身去不许过来。”
“那里冒出来的病猫,敢妨碍本大爷快活。”边说边举起手里的刀砍过来,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欧阳亭轻而易举的躲过这一击,而且巧妙的夺走那人手里的刀,一眨眼间将那几个壮士的士兵给了结。
已经快要到极限的欧阳亭坚持脱下上衣包裹着地上受了伤的音凝,虽然对方没有哭泣没有叫唤但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失去意识前一刻还听到音凝痛切心扉的喊,“亭”
此时此刻的音凝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欣喜能看到欧阳亭出现并救她与水火,心疼她身负重伤,埋怨她不顾后果不爱惜身体,担心她会嫌弃的复杂心情。看到她不敢面对想要逃又舍不得的矛盾交集让她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守在昏迷不醒的欧阳亭床前。
正在抚琴的慕容菲恰好被一根突然断掉的琴弦划破了手指,流出来的鲜血让她想起身负重伤的欧阳亭,不知道她现在怎样。
“公主,你得手受伤了。”欧阳歌路过她们的别院听到里面传出琴音,委婉动听还带着丝丝哀愁,听到声音突然消失便也走了进来发现房中的慕容菲看着受伤的手指发呆,抽出手帕捂住慕容菲受伤的手指。
惊觉的慕容菲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说,“小伤,不劳将军费心。”
“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介怀才是。”欧阳歌发现慕容菲有点拘束和尴尬,也觉得刚才行为有失礼数,把人给吓到了,“亭弟现在不在府上,公主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说完转身了离开。这么简单的一句客套话还是让慕容菲联想起欧阳亭,记得当初她也曾如此温柔的说过一样的话。
昏迷后的第四天欧阳亭开始慢慢恢复意识,眼前模糊的影像开始慢慢变得清晰,熟悉清丽的面容展现在眼前,“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