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机会请吃饭啊。我看你说白话倒是腰不疼。对了,你背上伤怎么样了?”
不提还好,一提茅小飞觉得背有点痒,连忙隔着衣服挠了挠,隔靴搔痒,他不禁眉头扭曲地抽搐两下。
“在长肉,痒得很。小兄弟,你很上道啊,叫什么?要不然来跟我养鸡?”
“周济,济世为怀的济。”
“家里行医的?”观之,眼前小兄弟全还是个愣头青小子,十四岁上下。茅小飞不禁嘀咕:庆细国君太残暴了,上至将军,下到新兵,都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不过对上齐,却是一件好事。没有两三年,这些小子还不足为惧。
“你怎么知道?”周济蹲下来,看茅小飞抱起一只鸡,茅小飞亲昵地拿下巴蹭了下鸡脑袋。
山鸡则十分不满,竟似蔑视地啄了他一下,死活不再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