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浩楠将这张留有信息的照片纸抽出,而后将其他的交还给谭永升,他说道“这种信息还是比较容易还原的,但我想就如同你所说的,如果不早点破解可能会出大事。”
“看出什么了?”我问道。
“你看这两个部首,所有的残缺字中唯独这两个最容易辨认。”安浩楠指着(讠)(夂)说道“这原本的字应该是请救。”
我看着他所指的那两个残缺部首很是无语,字几乎模糊,甚至部首也只是像哪里能够那么容易确认,如果好确认谭永升他们早就通过仪器分析出整句意思了。
不过听着安浩楠这么一说,我越看就越觉得那原本是请救二字,因为从字的大小刚好吻合请救二字的整体分布。
谭永升听到安浩楠的话后连忙拿起另一份复印件仔细看起来,渐渐的他也露出了应是如此的神色。
“安先生,听你这么一说我看着应该也是请救二字无疑的。”谭永升说道,虽然有马后炮行为“这死者是在向我们请求帮助救助某人吗?”
“是的。”安浩楠理所当然的说道“纸条的字虽然已经模糊化开,但仍旧可以看得出字写得十分仓促,在紧急情况下写得仓促的字自是死者所写无疑,从死者的角度出发去想,那么所留的信息定然是要言简意赅的,当然不可能是什么特殊的密码暗号,不过死者估计也没考虑到纸条进入胃中字会化开几乎看不清造成小麻烦。”
“呵呵,安先生说的是。”谭永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对安浩楠是小麻烦的纸条对谭永升他们而言却是大麻烦,而他之前电话里说可能会出大事纯粹是凭借多年的刑警经验判断的。
“从死者的角度出发?”我看着纸条说道“按你这么说这两个最容易认出的是请救,那么前面这个像(匕)的应该是死的一部分。”
(扌)xxx(厶)(死),(请)(救)xx(入)x。解读出这三个字后我拿了一张纸,而后将这几个子填写完整。
“我。”安浩楠再指着第一个模糊的部位却十分肯定说道“这是一种说话方式的习惯用词。”
“我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死?”我念道,随即眼睛一亮说道“我知道我会死!”
“是的。”安浩楠肯定的说道“这就是死者想表达的意思。”
“那么接下来他说请救那必定是他有所预感,所以希望在他真的死后有人通过他所以留下这张纸帮助他。”我慢慢说道“我·知·道我·会·死,请·救·我的什么人!”
我很庆幸他写的是中文,因为中文很容易通过前一句推断后一句话的内容,我根据中文的字句推断着死者想说的话顿时确定(扌)xxx(厶)(匕),(讠)(夂)xx(入)x所要表达的意思是:我知道我会死,请救我的女儿。
“我知道我会死,请救我的女儿!”谭永升看着我写的字再比对着死者胃中取出的纸团摊开后所留的模糊字后顿时激动,因为从那模糊的部位来看死者所要表达的正是这个意思。
“可是我们无法确认他的身份。”谭永升说道“自然也无法找到他的女儿。”
“谭队长,死者从昨夜到现在已经经过十几小时,电话又在这里,他的家人也是时候着急了。”我说道,我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他的家人很快会主动联系这个电话亦或者他的家人会因为死者的失踪他的家人会报案。
“哦对,我又糊涂了。”谭永升摇了摇头对自己感到很无奈。
“如何?”谭永升在一旁打着电话“本市没有?那马上调查周边的看看,嗯,好,有消息马上回我电话。”
不到三分钟事件电话打了回来,谭永升接起电话跟对方交谈着“有了?确认过了吗?好,你们去接,对了把死者信息发过来。”
“宁财宏,男,41岁,zs市和龙县稻草村人,已婚育有一女,无职,家境贫困?”谭永升看着关于死者信息越看越吃惊,我听着他的话觉得他所说的人跟死者根本就是两个人,要知道死者看起来分明是个富翁,哪里会家境贫困。
于是我和安浩楠当即来到谭永升身边看着他手机里的信息,信息中有一张宁财宏的照片,照片人像竟让跟死者几乎一样,当然死者因为死相难看切因为浮肿的关系跟照片有些微差异,但大体可以确定。再看下方关于宁财宏的信息就如同谭永升所说的那般,于是我也吃惊了,所见事实跟所见信息差距甚远。
“有没有可能是两个相似的人?或者从小分离的双胞胎?”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死者应该就是宁财宏。”谭永升摇摇头说道“报案的是死者的妻子,死者的妻子称其丈夫昨夜接了某个电话后外出一直没回来,他本人的手机也没带出去,带的是另外一把他不知道号码的手机,所以这死者是宁财宏不会错的。”
“那的确是不会错了。”我说道“不过如此看来死者宁财宏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秘密甚至威胁到了他的女,女人?女儿?”
“吴先生是说宁财宏所留的信息不一定是说救他的女儿甚至可能是救他的女人?”谭永升眼睛一亮,他指着我写着“我知道我会死,请救我的女儿!”的纸张说道。
“不无可能。”我点点头说道,因为宁财宏所留的最后一个字完全化开,无法辨认是儿还是人。
“我有兴趣去看看这个宁财宏的家人。”安浩楠说道,案件越是扑朔迷离安浩楠的兴致就越高。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