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吴邪一脸懵懂,声音有些沙哑。却发现,张起灵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挂着疑似不好意思的表情。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是,还想听一遍!“不记得了。”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记得就算了。”张起灵移开目光。那三个字,他可说不出口了。
“真的不记得了·····再说一遍不行吗?”吴邪郁闷得要死,好不容易这闷油瓶子表一次心迹!自己,竟让不记得。张起灵沉默了一会,一只手握住吴邪的下巴,双唇叩上去。一个清浅的早安吻,他退回来,问:“明白了吗?”
吴邪心跳如鼓却还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添了一圈,心想原来闷油瓶的味道是这样的,“不明白。”还是想听。
“那,重头再来一次?”张起灵的目光瞬间有些幽深,吴邪被吓地吞了一口口水。想到浑身都散架了一样·····连忙摇了摇头。
“小哥,你昨天怎么找到我的?”吴邪忍不住好奇地问。这也太厉害了,简直跟特工电影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过不了审核····所以发不了大家自己脑补吧····或者留言多的话我给你们地址····
☆、影帝
昨天张起灵上了出租车。随口问起有没有留意到酒吧有没有一群黑西装的人出来。
热心的司机就满是叹息地说不仅看到了,自己还知道是哪群人。这家酒吧离他家近,他时常晚上就到这里等着生意上门,没有的话也好直接回家休息。所以之前也见过几次那群人扛着人出来打车。和其他同行聊了聊便知晓了他们的底细。
这群人的头就是这家酒吧的原始股东,大家都叫他“γ(gama)”,据说毒品和走私都有沾手,早已经是通缉犯,却因为手段狡猾,至今逍遥法外。张起灵获得了这些资料,用手机黑入了当地政府的信息库,不费吹毫之力寻找到了这个人。大致地掌握了这个人的信息资料。
张起灵看到前座有一把精致的玩具枪,便问司机:“前面的玩具枪是你儿子的吗?”
司机爽朗地笑了说是,今日送儿子去学校,儿子落在车上。
“我也是赶去见我儿子。”张起灵听完郁郁地叹口气,“不过太匆忙了,什么礼物都没来得及准备。以前他也常常缠着我让我给他买枪。”
“您和贵夫人······”司机同情地叹了口气,沉默横亘了一会,酒店的标志远远地可以看见了。司机突然开口道:“先生,如果您不嫌弃的话,这把枪就送给你了。男孩子的话肯定会喜欢的。”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你。”酒店终于到了。张起灵付了三倍的车费给司机,拿着玩具枪就飞奔往酒店。
司机愣愣地收好钱,看着张起灵一溜烟跑没影了,心道:看着年轻人,也不像有七八岁的儿子的年纪啊,现在的年轻人啊。
张起灵走入酒店到前台,亮出记者证,用流利而正式的英文:“我是记者,调查到有通缉犯正在你们酒店入住。请把你们的经理叫过来。”前台的小姐脸色一白,知道来者不善,便把张起灵带到了经历的办公室。
经理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看到张起灵眼光冰冷,忙狗腿地请张起灵坐下,要倒茶给他。
“不用了,我是记者在调查案件。我只想问,你认识这个人吗?”张起灵把方才手机查到的照片和资料亮出来。这种机密的资料一把人是不可能掌握的。经理瞬间变了脸色,拿出对讲机,说了一串土耳其语。
张起灵知道他是在叫人解决自己,周围脚步声开始密集。他没有时间纠缠,瞬间把枪抵在经理的太阳穴:“把指令撤回。”一般有脑子的就会知道张起灵不肯能随意开枪,但张起灵此时一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修罗模样,经理差点吓地shī_jìn,忙用对讲机把手下叫了回去,脚步声远离止息。
“接下来,把他的房间号和开房间的卡给我。”张起灵压了空气闸。
“总统套房向来是没有总卡的。”经理吓得声音都是颤抖的。总统套房向来招待的都是大人物,怕工作人员错入,所以总卡是没有办法用总卡开的。也就是说,只有住在里面的人能够开门。
“那就想一个他绝对会给我开门的办法。”张起灵厉声道。“否则我上报的时候,你们就是包庇私通通缉犯的帮凶。”
然后就有了扮作服务生送情趣用品的戏码。
然而这么精彩的情节,张起灵就三言两语地说完了。吴邪只能充分发挥想象力还原当时惊心动魄的场面。
“所以,昨晚的变态还被你关在浴室里淋着冷水?”吴邪听完噗嗤地笑了出来。
张起灵点点头:“待会我会联系警察局来把他抓走。”
吴邪伸手去拥抱张起灵,蹭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小哥你以后可以转行做特工了。帅炸了。"不愧是老子喜欢的男人。
张起灵用更大的力气抱回去。
肌肤相亲,心跳相闻。张起灵第一次如此拥抱一个人,以占有的心情。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从此我生命的每个瞬间,都希望有你参与。
☆、劫后
“我很害怕。”张起灵贴着吴邪侧颈唇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他的语调有微微的颤抖。他昨日的失控与恐惧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即使是在战火纷飞尸骸遍野的战场,他也不曾如此过。
“我不是好好的吗?”吴邪道,有些无措,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