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抬眼望向大蛇丸,“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急着知道的,反正过了几年后你自然就明白我和兜谈的是什么。”
大蛇丸也没什么话好说的,就让银时和兜去谈条件了,而远在另一边的鼬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因为银时刻意放低了音量,随后就用戒指和鼬讲一下自己有事,等等再拿东西。
鼬没问银时到底要做什么,现在问也没用,就任着银时去了,等会儿再问也不迟。
朝底下仍处昏迷的佐助只是望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说到底,还是太弱了。而且戒备也太差,竟然就这样被银时打晕了过去,如果是在战场上,早就被敌人杀死了十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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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和银时先后进入一个隔间,银时确认门关好,准备向兜开口,没想到兜却抢在他前面发问了。
“不知道你要找我谈什么?求医?我以为坂田可没有身体病痛上的烦恼。”
“看来你很明白,只不过不是我要看病。那家伙太固执了,我也只是帮他看看还能不能多活个几年。”银时双手环胸,身体靠着墙边,但眼里没有平常吊儿郎当的模样。
“真好奇那人是谁,如此得了白夜叉的心。”兜继续笑着,眼镜上的反光看不出他的眼神。
银时被兜的语气有些恶心到了,但他并不想继续被兜缠着问浪费脑力浪费时间,直接挑明说清,“宇智波鼬,他的血继出了问题。”
兜又笑了,“我可没办法在没接触到病人的情况下帮他看病。”
银时直接拿出了卷轴解封,朝兜扔了个塑料袋,里面装的是沾着血的苦无。
“有血样应该就行了吧?而且我要拿的是能治他的病的药,不行的话起码能让他吊着命。”
兜惊讶地摸了摸那塑料袋,袋子外冒着寒气,而且里头保存的血液也不是太少,看来是狠狠地刺下去了,而且对方的伤口应该很严重。
“你伤到宇智波鼬了?”
银时懒的回答这问题,只是哼了个单音回答。
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这事越来越有趣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人想给仇人治病,还在能杀死对方的情况之下收手,也让兜对银时这人更有兴趣,眼神还打量了对方好几遍,银时抽了抽嘴角,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也有一半是运气,银时伤到鼬那次当时也只是要切磋,对手是鼬银时自然不可能放水,提了十二万分的劲对付,于是就扎得深了些,他也没想到自己能伤到鼬,大概是鼬那时候恍神了吧。而银时事后就将那只苦无丢给了蝎,让蝎保存那玩意儿。
蝎没过问他要干嘛,反正他老人家没那好奇心,顶多将这怪异的要求记在心上,顺带和银时要了几项作魁儡的材料。
兜看向银时,“那你要拿什么来换?”
“坂田末裔的血,而且还是白子的。”银时指了指自己,“这总成了吧?”
“当然行。”兜瞇起双眼,“只不过我要加一个条件,明年我还要再从你这抽一次。”
“可以。”银时点头,但心里骂着兜是吸血鬼。
银时卷起袖子],让兜扎了针抽了血,然后将自己的查克拉聚集在针所刺的那位置上,过了不久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开门后一看到的就是鼬,对方冷着一张脸,银时也没多看的意愿,只是望了鼬一眼,又说了句,“有什么事的话外面再谈。”
两人逐渐远离了大蛇丸的基地,银时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只是没多久眼睛又变回平时死鱼眼的模样,伸手朝鼬问道,“蝎要给的东西呢?”
鼬抿了抿嘴,把一个小麻布袋给了银时。
银时翻了翻袋子,里头装着他要假扮的人的资料,算是我爱罗的秘书之类的职务,只是现在我爱罗还不是风影,银时咧了咧嘴,不是有他哥哥和姐姐就行了?
看完了东西,银时见鼬没离开的意思,就随意地坐了下来,勉强抬起了嘴皮子,“还有什么事吗?”
“你当时为什么要急昏佐助?”
略嫌清冷的嗓音入耳,和银时所想的差不多,但他还以为鼬会先问他找兜干什么,果然还是亲爱的弟弟比较重要啊。银时把思绪拉回,专心应对在鼬的问题上,“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打起来会很麻烦,而且最倒霉的会是我。”
“只是这样?你最近的行动很奇怪。”
银时看鼬皱起眉头,他没避重就轻,反而问道,“不然你以为怎样?”
“绝说你最近都在水之国徘徊,你到底要找什么?”
他是常常去水之国没有错,但也不可能是绝发现的,毕竟他的感知完全将绝克制住了,在绝监视下银时根本没干什么,就买了些吃的。如果不是绝,那肯定是宇智波带土,毕竟水之国是宇智波带土的据点之一。
“只不过想回去看看也不行?连我原本的族地我都不能回去了?我只是找回家的路而已。”银时嗤笑,声音放低了点,“我可不像你们认为的一样知道的少,但至少现在,我还是能证明我是与你们站在同一线的。我不是佐助,想法与在乎的东西可是差得多了,死的人就该让他死了,一切就该结束了,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复仇什么的,真的太累了。”
“还有啊,宇智波鼬,你这样把我当笨蛋一样质问,让我很不爽。”银时低低笑着,站起身,没再搭里对方,自顾自地离开了。
鼬也没拦住银时,银时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漫沙飞舞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