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道:“那也不可。”
聂明玦手掌拍拍紧实臀肉,大笑道:“有何不可?于礼不合还是怎了?我聂明玦从不在乎那些虚礼。”
蓝曦臣正要再说,却见聂明玦抬脚将门踹开,将蓝曦臣小心放下。
房内无人,正中有一浴桶,旁边木架上放了皂角、布巾等物,热气腾腾,蒸得满室氤氲。
蓝曦臣无奈,只得转身看聂明玦,看了半晌,也不见聂明玦转身出去,正要开口。
聂明玦道:“怎么不脱?”
蓝曦臣面上一热,心道“罢了罢了,方才该看不该看的也都看遍,此刻忸怩也不过是多此一举”,但终究还是略放不开,侧转过身,才去解衣,却又听耳边衣物窸窣,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聂明玦。
聂明玦不紧不慢,用一根缚膊将衣袖绑起,露出双臂,又用手试了试水温,似乎比较满意,便站在桶边,抬眼看向蓝曦臣。
聂明玦看着蓝曦臣,并不掩饰眼底的期待,淡笑言道:“水温正好。”
严格说来,说是结拜,蓝曦臣内心自然是将聂明玦、金光瑶当做亲人,以诚相待。但一个是聂家家主,蓝曦臣自己又要扛起蓝氏一族,二人能同时空闲的时间并不多,秉烛夜谈更是从来没有,每每见面谈过公事便立刻各奔东西,这也是为何蓝曦臣要将清心曲教给金光瑶,实在是分身乏术罢了。
因此,在蓝曦臣心中,对这位大哥尊敬甚多,信赖十成,威严有余,亲近嘛……还真的不太比得上金光瑶这个三弟。
蓝曦臣心情复杂地除去衣物,慢腾腾地摸进浴桶,沉下身,连下半张脸也埋进水里去。聂明玦托起蓝曦臣乌黑长发,用木瓢盛起热水,浇了几瓢,又见蓝曦臣脖颈上赤红印记,未曾多想,俯身亲了一记。
蓝曦臣还在发懵,措不及防挨了一下,张口吐了个泡泡,差点呛进水去,就有点发窘,聂明玦自胸腔里发出闷声低笑,笑声听来颇为自得,他拿起皂荚,一边替蓝曦臣清洗发丝,一边将话题转开:“曦臣,方才泡的茶,你之前可曾喝过?”
蓝曦臣道:“不曾,大哥可有不妥?”
聂明玦道:“不但不妥,且是大大不妥。”
蓝曦臣一惊,就要起身,聂明玦按了一把蓝曦臣的肩膀,言道:“不必着急。”
蓝曦臣道:“怎能不急!大哥感到何处不妥,能否让我探查一番?”
聂明玦道:“不是我何处不妥,而是你。”
蓝曦臣:“……我?”
聂明玦看蓝曦臣坐在水里,表情柔和俊美,白皙的肌肤被水汽萦绕,蒸腾而上,那神情姿态仿若天人,下一秒便要飞升而去,他捉住蓝曦臣放于桶沿的手,握了一握,开口道:
“之前我清理你……内里,一无所得。”
蓝曦臣听得此话,颜色先红后白,神情更是精彩万分,简直不知如何应答。聂明玦察觉他窘迫非常,又补充道:“我怀疑是灵茶有问题。”
蓝曦臣一想,房中除了灵茶,其他摆设陈列,既无异味也无奇怪之物,与从前毫无二致。他点头道:“是我莽撞了,不应冒然将此物呈于大哥。”
聂明玦探探蓝曦臣脉象,眉头紧皱,叹气道:“可惜我一向不擅此道,你先运功试试有何不妥。”
蓝曦臣合目将气脉运转一周,奇道:“并无异常,丹田内……仿佛却要凝实一二。”
聂明玦叹道:“果然如此。”
蓝曦臣心中羞愧不已,内心将那糊涂云雨的错全揽在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愈红,他咬牙低声说道:“既然这样,不查个清白,大哥怎能安心,不若再……试一次。”
聂明玦一愣,反应过来便眼底一黯,将手沉入水中,去探蓝曦臣鼠蹊之处,原来那粉红柱身已有些醒,半抬着头,被聂明玦手一握,立刻精神抖擞了起来。
聂明玦忽地一笑,那笑容与常时的豪迈爽朗完全不同,十分张扬,他从浴桶中捞出蓝曦臣一条腿,扛于自己肩上,另一手捏着蓝曦臣那物,套了两把,又去戏那两颗小球,蓝曦臣紧咬下唇,俊眉皱起,似是不耐,抓着桶沿的指尖泛白,却努力不去躲开聂明玦的手掌。
聂明玦执起蓝曦臣一手,把它放在蓝曦臣那物之上,哄道:“来,你自己握好。”
说完他便松开手,摸到臀缝中那处小口。
穴口柔软,想是之前用得彻底,还未完全回复,聂明玦轻松探入二指,趁着水,内里手感滑腻,毫无阻隔,搅了两下,又加一指,蓝曦臣满面通红,呼吸絮乱,扶着肉柱的手却停在原处,也不知是不会还是顾不得。
聂明玦见蓝曦臣浑身轻颤不已,从头到脚都透着羞红,便不再继续逗他,松了手,抬腿迈进浴桶,将裤中伟岸巨物放出,那物猛的弹将出来,正抽打在蓝曦臣面颊之上。
蓝曦臣一惊,仰头退让,聂明玦挨着蓝曦臣单膝跪地,扶着黑红龙首,趁着水流抵入穴口,一气没入,这一下入肉又快又深,令人猝不及防,蓝曦臣倒抽口气,唇角滑下一丝透明口涎。
聂明玦那巨物进入蓝曦臣体内后,静静蛰伏不动,他唤了两声“曦臣”,待蓝曦臣神智略微清醒,便沉声道:“如何?”
蓝曦臣软在木桶上,只觉自己仿若被串在那巨物之上,几乎窒息,勉强定定神,轻声回道:“似、似乎与……那时、有些不同。”
聂明玦扯了一把蓝曦臣披散在背上的黑发,俯身靠近他被咬过显出艳色的唇,二人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