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怎么可能请得来啊,太后会把自己的小宝贝放出宫么?松皆央当即对着管事摆了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我就为了这个事情上书求入宫和个未曾见过几面的干妹妹见面,这不是找死嘛。更别说请她来王府了,你这是要让我被九千岁给打断腿。”
“谁说的。”管事唐突的反驳道。
“本王说的!”松皆央冷哼一声,抬着下巴示威给管事看。
管事一听,当即低下头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属下的错,当罚一贯。”
……
“倒是求你别罚了,好好说话!”内心崩溃的松皆央当即接着话头禁止了罚钱问题,“现在还不如说说要怎么才能把琴音给拉拢过来。”
看到松皆央终于在罚钱面前松口,管事难得的语气缓和了点,他现在就想把麻烦推给琴音,能趁机推掉自然是最好不过:“王爷只需要上报一下皇宫,说长时间未见琴音甚是想念。应该琴音就能出来了。”
不靠谱……松皆央听着,默默的斜了总管事一眼:“这能行么,她可是未出嫁的公主,我这个即便是她干哥,但是也没和琴音亲近到能让琴音……”
松皆央这话说的,才一半就被总管事给打断:“属下替王爷写行不?到时候出了问题,就说属下冒充王爷字迹就行。”
哦,不用自己负责了,何乐而不为?当然行啊。
结果这个方案当即就被松皆央给允了,只余下管事后悔自己怎么会觉得王爷好糊弄,搭了他之前的话,说有办法呢?
写完要上的书之后,总管事自己亲自的去把书折投递到了宫中。
结果,仅仅只是第二天,琴音郡主就出现在了松皆央的王府的门口。
坐着八抬大轿,琴音郡主百无聊赖的扣着自己的指甲,等着松皆央的王府开门,没有任何的通报,她这个最为受皇太后宠爱的郡主就亲临到了松皆央的王府门口。
今日刚好不是休沐日,问相沉早在琴音来之前,就已经出门上早朝去了。
琴音时间掐的很好,似乎抓到了门道,在松皆央的王府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让门口的护院去通报给松皆央,就只是大摇大摆的把轿子停在王府面前,占据了整个大门前面的空地。
一众侍从似乎也非常冷静,对他们的郡主的行为一点都不感到稀奇,只是面色个个冷然的杵直了腰身,护卫在轿子一旁。
在王府门口看门的护院只觉得自己就被绑架了似的,不敢通报,不敢问话,只能胆小的缩在王府的大门上,抱团起来瑟瑟发抖。
所幸琴音掐的很好的时间只为一个人,而这个人也因为时间掐的好,在琴音据门不走之后没一会儿,就乘着低调的小轿子回来了。
这个轿子刚到王府门口差点就因为王府门口的阵势跑路,但是在轿夫腿软想要拔腿就跑的时刻,轿子停下了,里面的人扯开了帘子,伸出了一拿着扇子的手臂,没露脸的他轻声道:“这是怎么了?”
他手上拿着的扇子,以紫檀为骨,合起的扇侧泛着青绿色,扇末吊着一田黄石冻的玑型吊坠,看着端重之时却又随性无比。
这话说的下一刻,问相沉便下了轿子,很是有趣的看着这占着王府门口不动如山的大轿子和轿从们。
相较于问相沉亲自出声问话,这窝在轿子里没出面的琴音也是按捺不住了,她这次出来,为的还不是谁?为的就是自己的嫂子啊!
但是她是皇太后最宠爱的女孩,她要端的自然是笔直高傲,琴音内心激动但是手上却是也伸出了帘子,挥了挥自己手里的香帕。
一边机敏的仆从当即懂了这意思,然后对着问相沉跪下说:“郡主希望能进府一叙。”
“行。”问相沉应了,不是来找茬的都好说,“在下请郡主入府一叙。”
相较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端的有模有样的问相沉,王府里的松皆央因为不知道琴音来了,此刻还在书房里无聊的翻着龙阳春宫图,研究阳阳之道。
正惊叹于古代那鬼斧神工的对于旖旎之事的描写,松皆央就听到书房的门被叩了两下。有人找他,松皆央当即把少儿不宜的书本给合起来,然后随手往身后的书架上一塞。
☆、番外二
他叫吴桐,工部侍郎董成鱼的表侄子。
目前在十五王爷的王府里做总管事,这份差事是他那进了宫做妃子的表姐推荐的,听说表姐的儿子,也就是十五王爷性格有点天然,说好听点是天然,说耿直点就是天真单纯,表姐不忍心看十五王爷在宫外没她的照应招人下黑手,于是就让他进了王府代替表姐照应王爷,最起码的别让王爷被府外的坏人拐走就好。
在他接下这差事的时候,他以为会很困难,毕竟十五王爷深受帝王的宠爱,肯定被保护的过度,他都已经做好面对王爷指着吃不起白米饭的穷人说为什么不给他们吃肉的准备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错了,王爷和他所想的实际上并不一样,天真单纯没看到,但是他却看到了王爷的背后似乎隐隐约约的有白莲盛开,好像王爷有点仁慈呢……
而且相较于不太靠谱心软好说话的王爷,王妃却是完美的弥补了王爷的不足,身为男人的王妃,才从沙场归来,出身于高贵的文官世家,因为是庶子,自身也是非常的谦逊有教养,稳稳的维护着王府对外的动作。
他也乐得清闲,有王妃对外而治,他只需要对内而治就好了,人工明确,至少现在的王妃也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