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到午时,书院中突然热闹起来。很快,祝英台也回来了。
马文才和梁山伯二人正奇怪着,连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祝英台见到马文才,眉毛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在回答他们之前,他先问道:“两位阿兄可还好?昨天喝得兴起,有些过量了。”
梁山伯哈哈一笑,摸着脑袋说:“我睡了许久,倒没什么不适,只是有些困倦。逸华瞧着脸色更差些。”
“确实头疼得很。我实在不善饮酒,见笑了。”马文才笑着摇头,催促道:“信斋快和我们说说,书院出了什么事?”
祝英台见马文才一脸坦率,好像昨晚什么都没说过似的,把疑惑憋了回去,道:“今日周山长讲完书,宣布了一件事,书院里来了一位女先生。”
“女先生?”梁山伯惊诧。
“这倒少见。”马文才在现代见惯了女老师,没觉得这算个事。
祝英台又暗暗瞟了他一眼,继续道:“女先生姓松,据说极善诗文。不过书院中有好些学生似乎极为反对,当场便和周先生争执起来。这课也讲不下去了,干脆直接散了。”
“竟然这样?”马文才和梁山伯都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