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原又委屈的咬了一口,说,“我都擎天一柱了,你至少要给我打出来。”
叶帆的两手摸到初原的那根,嘴里一直在说,“你这样好烦人,我不要被你捅屁股,我是男人,就是不要让你捅屁股……”
初原的瘾全被这人勾起来了,笑着骂道,“你越这么说,我就越兴奋,你真会撩拨人,乡下男儿好样的。”
叶帆羞红了脸,觉得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他左一转,右一转,说,“你快点出来啊。”
初原说,“你张开嘴接着,我就出来给你。”
叶帆气的紧紧握了一下,说,“快点出来,我手都酸了。”
初原的胳膊撑在叶帆的肩膀上,他笑着说,“你听,我们的车在动呐。”
叶帆闭着眼睛,说,“都是你扭来扭去,别人看到就惨了,求求你,快点出来吧。”
初原不再戏弄他,抱着他的头说,“好,只要你让我射你脸上。”叶帆撇着嘴,初原又说,“和你吃的甜筒一样,都是白色的,你头往下低一点,我要出来了。”
不等叶帆回应,初原就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压。叶帆被糊了一脸的那个东西,被腥臭味呛的直咳嗽,他一副要哭天嚎地的惨样,初原赶紧安慰他,温柔的用纸巾擦掉那些东西,轻轻发笑的说,“□□都是这样的,两个人非常相爱时就会这样做。”
叶帆睁开眼睛,眼圈有点红,说,“可是这很难受。”初原嗯了一声,说,“可是你这里也翘起来喽,湿湿的,我帮你打出来吧。”
叶帆握着拳头,说,“是心里很难受。”初原吻上了他的唇,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好久,牵扯出的银线让叶帆心里跳的很厉害,初原说,“只是因为喜欢才会心里难受,你不用怕,我不勉强你做任何事。”
车窗降下让空气流通,叶帆剥了橘子吃,车开到一半路程,他们觉得热,才把窗户关紧,空调吹着的冷气从背脊往脚边跑,叶帆觉得凉丝丝的,惬意的靠着车座。
初原问叶帆,“你觉得范秋明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叶帆想了想,托着下巴,说道,“很亲切的人,而且他长的很,很……”初原替他说出那个字眼,“斯文,范秋林长的斯斯文文,所有人见他的人第一印象就是这个。”
叶帆问,“你是不是想说他是个斯文败类啊,毕竟他和范秋明的关系好像闹的很僵,一个和儿子关系处的不好的父亲,在人品上应该是有问题的。”
初原打了一个往右行驶的防线盘后,才说道,“范秋林比你爸爸段位高多了,不过嚒,男人品性不好,无非是和女人纠缠不清,他一个穷小子,凤凰男,攀上了吴明霞,从此走上成功企业家之路。”
他跟叶帆解释,“吴明霞是范秋明妈妈,光久食品厂原董事长千金。光久集团你听过吧,电视里天天广告的那些个什么饼干小面包饮料,都是他家的。”
叶帆点头,说,“他家饼干好贵,最便宜的都是十五块钱一斤起,其他家的饼干有的也才六七块钱一斤,但是他家的饼干好吃,过年的时候,家里会买一点回去屯着吃。还有,我最喜欢他家的酥糖。”
初原说,“你个贪吃鬼,这下把你派去当仓管,你可以尽心吃了。”
叶帆追着问,“他当了老板以后呢?”
初原舒展着眉毛,云淡风轻的说,“男人千古都是一种变坏的法子啊,有了钱当然是找喜欢的女人了,他把吴明霞逼死了,据说和女人上床被抓包,却故意刺激她,她喝了酒,气的发疯,驾车在路上狂奔,出车祸死了,那时候范秋明才九岁,范秋林拿话刺激吴明霞的那晚,他人在现场亲眼目睹了。”
叶帆喃喃自语,“范秋林是故意杀人的吗?”初原说,“你管的着吗?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就行了,把他当老板,当陌生人,记着在公司遇见他,一定要笑脸对他打招呼。”
叶帆笑嘻嘻的接着问,“你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初原说,“初随棠和范秋林是一类人,不过我妈妈大度看得开,她花她的钱,他找他要的女人,两个人互不限制,日子过的顺风顺水,这才教养出我这样出色的儿子!你看范秋明,他就比较阴阳怪气的,我开朗活泼帅气英俊潇洒fēng_liú……”
叶帆急急的堵住这人的口,初原说,“这下你知道你爸爸有多善良了吧,其实男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嚒。”
叶帆拨浪鼓一样的摇头,说,“我看范秋明就挺有人格魅力的,哪有表现出阴阳怪气呀,他明明很潇洒。”初原呸了一口,说,“那是给你们这些人看的,他内里有多俗气,你根本就不知道!”
“俗气?初原!你骂我的时候能不能换个词呢?别整天老一套的,来个新鲜点的。”范秋明在电话那边冷笑。
第 21 章
初原冲电话喊着,“我帮你解决了经济窘迫的困局,你可能给我一个好脸色看呐?”范秋明摔着枕头,说,“我没叫你去找范秋林,我不要他的钱,我有人养着。”
初原笑着说,“你算了吧,别跟姓黄的一起折腾了。”范秋明挂了电话,到网上银行一查,范秋林过来汇过来一笔不小的款,他一下子又有了资本,赌瘾又上来了。
黄怡镇人不在家,他的车钥匙是交由范秋明掌管的,范秋明开着他的车子去找许幼春,要在开学前再尽兴玩一笔。
走到一个小花园时,范秋明从车窗户里看见了许幼春家里的那个嗜赌吴阿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