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真心!
在墨园吩咐妥当后,萧墨函便去了书房,见到了萧将军以及早已等在那的王夫人。
“父亲……”萧墨函一撩长衫下摆,恭敬的跪下。
王夫人在早膳时便将萧墨函留宿成王府的事告知了萧将军,并在一旁不断劝慰,既然木已成舟,萧墨函与肃陵渊又是你情我愿,女儿对此事也是知情的,不如就送萧墨函入王府,这样既顾全了将军府的名声也显得王妃大度,女儿将来也好有个帮衬的。
本来将军思虑过后,已经慢慢开始接受了儿子去王府的事实。但是当他看见儿子本人,以及他脖子上刺眼的痕迹时又气血上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会以色侍人,生生断了自己的前程。
“你……我如何说你……你从小做事知分寸,怎的在这大事上这么糊涂!这王府是这么好留的吗?而且盈盈还是王妃,你将来要如何面对她,又要如何自处!”萧将军气不打一处,猛地拍了桌子。
“父亲,儿子不是一时糊涂,并且心意已决,请父亲成全!”萧墨函说完重重的磕头。
“你与成王不过认识不到一月,怎的就如此执迷不悟呢?”将军仍苦苦相劝,“你终究是男子,只要没吃那琼玉丸,还可以回头,就当是醉了场酒,做了场梦吧……”
“父亲,儿子不能当是场梦,即使是梦儿子也心甘情愿这么一直梦下去……”萧墨函神色黯然。
“糊涂!”萧将军一气之下摔碎的茶盏。
“将军,我看墨函心意已定,你就莫再相劝了,盈盈那我会出面说道说道,两个孩子以后都在成王府也好相互帮衬,咱们家终归是跟成王脱不开关系了……你也别……”王夫人也见机适时开口劝慰。
见萧将军仍不松开,萧墨函又重重的磕了一头,才道,“父亲以为我对成王相识不久,其实,早在儿子七岁那年便已经见过当时的四皇子了……”
萧将军投来询问的眼神。
“父亲,可记得当日长姐回门时,在梅园父亲提起的旧事?那年皇上在这府里设宴,随行的就有四皇子,当时我七岁,他不过九岁。那时在梅园,我为了救困于树上的猫儿,一个不慎,摔下树来,幸好四皇子及时接住了我,我才没有伤到分毫。那日我们相识后,便一起玩耍,很是投缘,他还送了我这块玉佩,自那日起,我就再也没能将他忘去……”萧墨函摸索着手里的墨玉,“所以,我是自愿去王府的,我很想留在成王身边……我也会……好好帮持长姐……请父亲成全。”
“即使这么无名无分,悄无声息的进了王府也愿意?”萧将军也很在意自己的儿子这么草率的进王府,“王府可是这么好待的?你身为男子,又无名分,即使吃了那琼玉丸,男子有孕不易,以色侍人最终的结果,十之八九是色迟而爱衰,将来出又出不了王府,又无法再入朝为官,你满身才华,难道就这么蹉跎在这深宅后院之中?”
“我……”好像被戳到痛处,一时之间,萧墨函的脑子也乱了。他不是不信自己,他知道自己能为了肃陵渊放弃一切,能为了他放弃前程,只是守候在他身边。但是要说肃陵渊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厚,萧墨函现在心里是没有底的,刚才萧将军说的结局,他现在也无法保证就一定就不会出现。
“本王自是会一直对他好”,肃陵渊终是放心不下,还是来了将军府,正好听见将军的这句话,急忙大声道,“色迟而爱衰这几个字不会出现在我肃陵渊身上,除非那人根本没有入我的眼,进我的心。而且本王现在可以说,我这心里很小,小到只能容下墨函一人。”
“王爷?”萧墨函没想到肃陵渊也来了。
肃陵渊低头对上了萧墨函的双眸,“父皇刚赐婚,本王现在不好开口,只能先委屈了墨函,等时机成熟,我一定请父皇下旨,给墨函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到那时可就不紧紧只是一个王府侧妃的名头了。
王夫人显然也没想到肃陵渊对萧墨函这么重视,只能暗自记下,想着让萧盈盈对萧墨函多加提防,之后要尽快除去才是。
萧将军见肃陵渊亲自前来,再加上听到肃陵渊刚才的话,知道这儿子入成王府已成定局,终是松了口,“罢了,你起来吧,既然王爷都亲自来接你了,便随他去吧,只是记住你以后在王府定要谨言慎行,而且记住盈盈才是这成王妃。”
肃陵渊听了这话,心有不悦,但也不好表露,只好扶着萧墨函站起身。
“是,儿子明白。”而后又向萧将军作了一揖。告别了萧将军、王夫人后才跟着肃陵渊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马车上,肃陵渊拉着萧墨函的手不放。
“墨函,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恩……”萧墨函别过脸,应了声。但是悄悄红了耳朵。
“我带你去城东新开的小馆吧,你定喜欢。”
“好……我想吃醉酒虾!”萧墨函也来了兴致。
“没问题!”而后,对着车外道,“小顺,去‘醉风楼’,再吩咐后面的马车先回王府,将萧公子的衣物拿到我的寝院好好安置。”
“是。王爷。”
安排妥当后,马车向城东驶去。
“对了,你身边就只有一个丫头?”
“恩……映棠是母亲留下的,自小在我身边照顾,对我是很上心。”
“恩?也是侍寝丫头?”
“不……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