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没有威胁我,但是整件事情看起来就像是个威胁。
然后我又见到了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他还是拿着那柄黑伞,看起来比以前更成熟,也更绅士,但是那双眼睛却是越发高傲,捉摸不透。
“你叫我来做什么?”我问他。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弟弟参与查案的探长,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表示感谢。”他这么说着,带着笑,但是在我看来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
“如果可以,我并不会让你的弟弟再来一次侦探游戏的。”
“哦,我的意见恰恰相反,我想邀请你给我弟弟一个排解寂寞的机会,”他语气微微顿了顿,然后挑起了眉尖,“经常的。”
“你在命令我。”我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伞尖,并没有看我,态度傲慢至极:“我不能命令你,但我可以命令你的上司。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拒绝,当然后果我并不负责。”
是的,他就是在威胁我,而且已经把威胁写在了脸上(╯‵□′)╯︵┻━┻
作为一个正直的警长,我并不认为这种以权谋私、用警局的人力物力给自己弟弟找乐子的方式有什么可取的。我自然是……答应了……
除了答应我还有别的选择么?除非我想明天就得知自己被派到白俄罗斯当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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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罗夫特靠在枕头上,拿着一个红皮本子,偏头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亲爱的警长,我并不觉得你把我形容成一个控制狂有什么好处。”
雷斯垂德咬牙切齿,这个家伙本来就是控制狂,不仅仅是工作,还有对于一切人事物,包括做|爱。
是的,在床|上某个人也改不了他的本性,全盘掌握节奏,呼吸,从前|戏到高|潮,他有耐性做的该死的面面俱到。
“我觉得我的形容很准确。”雷斯垂德捂着腰,狠狠道,“还有,夏洛克又把我的警官证偷走了。”
“没关系,我已经帮你办好了五十个备用的。”迈克罗夫特漫不经心。
“但是,他偷走了那么多警官证却从来没记住过我的名字!”雷斯垂德感觉自己的腰更疼了。
迈克罗夫特笑了笑,低头,给了男人一个不容拒绝却温柔的吻,深吻,舌尖扫过了男人口腔的每个角落。
直到呼吸不畅,雷斯垂德才被放开。
迈克罗夫特附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好听:“这个送给你。”
雷斯垂德喘着粗气,脸色通红,然后抬起眼睛看着被投影在墙上的影像。
一个头发毛茸茸的小男孩,躺在床上,阳光披散下来,恍如天使。
“这是谁?”雷斯垂德小声问。
迈克罗夫特笑起来,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暖:“夏洛克,他小时候就是个小天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