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小神医心情大好地想继续剪发大业,被郑山和捏住手腕:“够了!”
没想到鹤小神医并不反抗,只是摇晃着手里那一大撮头发,问:“我倒是没什么,不过你以后……都要这样见人?”
郑山和苦不堪言,捂住脸任由小神医在自己头上动刀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一代霸道教主才能被逼成这幅样子。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t▽t)
…………
鹤小神医操刀结束后,教众看他的眼神已经不止是崇拜。他收好剪刀,仔细端详郑山和,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果然你太风骚,不适合cos小哥,哎。”
“……”虽然没有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但大概意思似乎是自己狼狈了这么久的成果完全被否定了。郑山和心塞塞的,对小神医说“以后还是每晚我给你送解药吧,不过可能不会准时,毕竟我那么风骚。”
“山太郎……我们有话好好说。”鹤小神医丢了剪刀,诚恳地说。
郑山和叫人呈上铜镜,只看了一眼,就完全放弃了与小神医交流。
自此以后,魔教教主头戴兜帽,数年不止,并强迫教众都戴上兜帽,挡住长发以免勾起不美好的回忆,以至江湖掀起兜帽热潮。
……这些,都是后话,后话。
当晚,鹤小神医又疼到要死要活了半个时辰,才被姗姗来迟的风骚山太郎喂下解药。
自作孽,不可活。
妙极。
疼到半死任然坚持自己洗澡的鹤小神医想,今天就算了,明天一定要开始打探敌情!
…………
与此同时,集市一间豪华客栈中。
终于找到师叔祖的中年人正在汇报:“师叔祖,今日魔教教主不知如何竟拉拢到了江湖上享有盛誉的鹤小神医”
师叔祖握剑的手一紧:“鹤小神医……”
“都传那鹤小神医是一等一的善人,我看倒不一定,竟与那魔教为伍,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中年男人轻蔑道。
“你也与魔教为伍。”师叔祖好心提醒。
中年男人略微尴尬,又多话地掩盖过去:“听说今早他们从一张床上醒来,闹得天翻地覆,紧接着在正厅里亲亲热热呆了一整天,晚上又陆续进了同一间屋子……”他说得引人瑕思,还不忘补上自己的看法“说不定两人是那种……羞于见人的关系。”
“……”师叔祖沉默片刻,道“我很好奇你在魔教的五年到底是做什么的,竟然可以做到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不能提供。”
“……那个,厨房……”
“你不用说了。”师叔祖无情地截断,摆摆手“你走吧。”
被嫌弃的中年人垂头丧气,正要走出房门,又听背后那清冷如霜的声音唤道:“等等。”
立刻又屁颠屁颠地凑过去:“师叔祖,还有什么吩咐?”
“去柜台把房钱给了,我没带钱,记住多给点,最好能承包几个月。”师叔祖面无表情地要求。
“……!!”
吃奶也得解开怀啊!我一个独身男人,辛辛苦苦跑来汇报消息,还辛辛苦苦找了那么久的人,已经没什么钱了……中年男人满脸悲愤。
“没其他事了,去吧。”师叔祖清淡地瞟了他一眼。
幸好没有其他事了,他心流着血,弯腰行礼:“是……”行尸走肉一般离开客房,看着房门上天字一号的牌子,开始想办法筹钱。
中年男人走后,司无戈抓紧剑柄的手才缓缓松开,轻柔地抚摸着剑鞘出神。
鹤小神医可会是那个头发像蘑菇一样的鹤雷锋?他与魔教教主会是那种关系吗?明明还那么小……
他抽出剑,寒光闪现,冷漠的眸子映在剑身上,却是有了疑惑。
要真是那鹤雷锋,自己倒欠他一份恩情,他若是祈求放过那魔教教主,自己……是否会答应呢?
…………
这一点,司无戈其实完全没必要担心,每天痛到半死的鹤小神医比谁都不想放过郑山和。
第二天清晨,鹤小神医早早起床,为了避开一直守在门口的过儿,决定翻窗出去打探敌情。
打开窗户,运出万花轻功点墨江山,腾飞而去,肆意潇洒宛如出世之人。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鹤小神医在游戏中是个手残,经常把自己摔死在不知名的山脚。
现如今……也一样……没能控制住。
卧槽!怎么没人告诉他,魔教是建在悬崖上的!
窜出太远的小神医赶紧往回飞,看见神医居屋檐了,又害怕被过儿发现自己四处乱飞告诉郑山和,赶紧停住。
于是……
他挂在了神医居窗外大树……伸出悬崖的树枝上。
颤巍巍地晃了两下,鹤小神医扑腾着运轻功,却因为腰带被缠住而无能为力,只能可怜巴巴地被挂在树上随风晃来晃去。
看了看脚底的深渊与云层,鹤小神医咽了口唾沫,缩了缩脚。又转头看了看自己钩住自己的树枝……擦,不是吧这么细!
鹤小神医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