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祎摇了摇头。
你完了……
你完了!陆俊祎!
俊祎随口答颜律的话,心里翻江倒海,不要多想,陆俊祎!
错觉!
绝对是错觉!
你怎么可能对颜律有那种意思?!那可是颜律!
挂了电话,俊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颜律可以是哥们,可以是备好的退路,但绝对不可以是他喜欢的人!
直男,就是他们这些人的穿肠毒药。
不能碰!
俊祎揉了揉脸。他想,就算他对颜律有好感和一些难以启齿的向往,但现在绝对可以扼杀!若是到以后,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他该感谢师父吧……自己竟然迟钝得没有察觉,或许也是潜意识里不敢往这方面想吧。
但,还好,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并不知道俊祎在想什么的颜律,在电话挂断后,盯着手里的手机看了一阵,才叹了口气将手机收回口袋里。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快活就把他丢开,也想不起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了……
颜律笑着摇了摇头。
*
整个秋冬,俊祎都被华老勒令呆在家里静养,平时盯着不让他有一丝半点偷懒的老人现在是耳提面命,让他多想着玩,这书可不能看得太忘神了。
俊祎觉得自己就像被当成了瓷娃娃似的,家里一个两个真是什么都不让他去做。
俊祎实在无聊,白天窝在空间里的时间却也不能太长,三婶或是哑叔时不时就要来瞧瞧他的状况,便有是弹弹钢琴,或是陪师父喝喝茶,一天看书的量也被人管得死死的。
正闲的想发作的时候,撞见在雕东西的哑叔。
俊祎这才想起一遭来!
上次和二师兄那当心外科临床医生的儿子接触后,俊祎就盘算着回了华家定要让哑叔教他那手出神入化的刀工不可!以前有眼不识金镶玉,还拒绝了哑叔,真是傻的!
既然现在没法子真动手术刀,能先学成手艺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