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义将队长的表情看在眼里,万般无奈,这不仅仅是一件少了武器的问题,而是一种对人的尊重问题,从始至终,这队长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
一开始自己要留把长剑留下,他就已经是表现的很不满,口口声声的说要按照规矩办事,可是现在少点了一把武器,却是丝毫不在意。这是明晃晃的无视自己的存在。
一气之下,星义跑上高台,将自己的委屈,都告诉了统领。统领很平淡的问了一下星义的名字,招手示意台下负责星义店铺的队长上来,很象征性的训了一顿队长,队长象征性的连番点头,然后多给了星义六个灵币。待星义走下台,统领表情瞬间拉下,目光阴冷的扫过星义的背影,嘴角划出一抹邪笑,而后在负责星义店铺的队长耳边嘀咕了几句。
负责星义店铺的队长,连番点头,而后诡异的一笑。
这一幕星华清晰的看在眼里,总是感觉到统领嘴角上的那抹邪笑和最后队长那诡异的笑容里酝酿着一个阴谋。
星义走下了高台,周围其他的队长也都已经是将灵币分发到其他的铸器师手中。大家安静的站在铸器场上,等待着每年一度的现场铸器展示。
所谓的现场铸器展示,就是武器大街上的全部铸器师,在铸器场上,现场铸造出统领给出的材料的武器。谁最先铸造出,谁就可以进入徐城,成为徐城城内的优秀铸器师,可以安居在徐城,以后的武器,就不用上缴,全部可以自由买卖,但是名额只有一个。所以每一年的现场铸器大赛,才是武器大街的铸器师们的最感兴趣的,进徐城,是每一个武器大街上的铸器师们的愿望。
高台上,统领看到了大家都已经是拿到了灵币,等待着现场铸器展示,也就没有过多废话,安排负责每一个店铺的队长将材料放到铸器场上的巨鼎边上,宣布铸器开始。
星义走到鼎前,开始认真的整理材料。
星华在星义的边上,安静的看着他铸器,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一股模糊的似曾相似的场景,隐隐约约的飘出,一阵一阵的刺激的自己的大脑。
脑海中的神经,仿佛是被什么刺激了,触电般的剧痛。星华忍住剧痛,还是认真的看着星义铸器。
从自己的已有的记忆中,这是自己第一次看铸器,但是看到星义铸器,星华的脑海中,一一的浮现出铸器的顺序,对比星义的铸器,刚好能够合上步骤。
难道说自己是天生就会铸器,星华暗暗自语,看着星义一步一步的整理材料,一步一步的将材料放入炉火中,脑海中的铸器的记忆,更加的深刻,脑海深处,仿佛是有一股能量的要冲破出来。
头脑涨的发痛,仿佛就是要炸开。
一旁正在铸器的星义,看到了星华如此表情,以为是受不了这里的温度,示意星华可以站远点观看。
高台上,负责星义的队长,附在统领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说着,诡异的笑容,与他那双老鼠般的小眼,非常的搭配,看起来越发的阴险狡诈。
微风轻轻的拂过这片千丈的广场,炉火之中的赤红的火焰,在微风之中,轻轻的跳动。一丝酷爽,传遍铸器台上的每一个铸器师,风扬起了他们的发梢。
星义抬手,轻轻的捋了一下头发,不慌不忙的将材料一一投入炉火中
铸器的材料,第一步一般都是一些温和的灵草,和灵师平常疗伤、伤病用的药材不同,这些灵草,一般都是生长在灵力充沛的深山里,常年吸收充沛的灵力,其根系不需要很发达,就能够经受住风吹雨打。并且一些珍贵的灵草,还带有灵力,这种材料,铸造出来的武器,不仅锋利无比,而且色泽光滑,不易腐蚀。
星义按照顺序,已经将一半以上的材料投入炉火中了,鼎内这些材料,以一种平衡的速度,正在慢慢的融合。
星华将这些步骤看在眼里,脑海中,隐隐约约的记忆,变得有些的狂暴。头脑剧烈的疼痛,如万千银针刺在脑部。
星华捂住脑袋,强忍住不发出尖叫,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用属于自己的一股不屈的意志,坚持要将星义的铸器看完。
突然,在星义的左手处,闪出一道绚丽的灵光。星义一愣,放大瞳孔仔细的扫过这些材料,而后看到了一株如珠子状的深青色的灵草。
灵珠草,星义一惊。
而在星义身边的星华也猛然一惊。脑海中有一股记忆,巨浪般的涌出,一股强烈的剧痛,猛地涨开,脑部神经,触电般的延伸。星华抱头,蹲在地上,死死的护住头部。
石碑空间内,本就闭着双眼的月霁,猛地睁开眼睛,而后,玉手轻轻的一挥,迅速的扩散出一股如大海般的精神力,将星华的脑部全部的包裹,慢慢的融入星华的脑部神经,缓缓的在修复正在延伸的脑部神经。
“这是个好的锲机!”
石碑空间内的月霁,喃喃自语,或许能够修复好他的铸灵。
看到灵珠草,惊愕的星义,深锁眉头,这灵珠草,在铸器师眼中,虽是珍宝,由灵珠草铸造的武器,其锋利程度,能够提升三四倍,色泽光艳夺目,绝对能算得上上等武器。但灵珠草因为其内蕴含灵力,铸器师根本就不能使用,一定要灵师封印住其灵力,方可给铸器师使用。但是这珠灵珠草,灵力并没有被封印。
统领给自己没有封印灵力的灵珠草,很明显这是在为难自己。这又是为何,到底是自己哪里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