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玖点头,沈鹤就把他的瓶子拿走了,把自己凑过去,帮他舔没舔干净的奶渍。
渐渐地,两个人就不知不觉地将阵地转移到了床上。萧玖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气得锤他。沈鹤好脾气地哄他,哄完了接着欺负。
按在床头的手在床头柜四处摸索,摸到一个小盒子。夜很长,人不眠。
……
一大早房门就被敲响,是旅馆提供的早餐服务。
被窝里萧玖皱紧了眉头,拿手去捂耳朵,脸委屈得像个包子。沈鹤睡眼惺忪地凑过去亲亲他,自己翻身下床批了件衣服开门去。说了些什么,旅馆人员就走了。
沈鹤端着早餐进了房间,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去叫萧玖起床。
手使坏地捏住萧玖的鼻子,嘴里还笑骂他:“猪。”
猪哼哼了两声,嘴张开来呼吸,完全不受影响的继续睡。沈鹤笑出了声,然后俯下身去堵住他张开的嘴。
片刻,怀中人就使劲摇头挣脱开,萧玖艰难地睁开眼皮,刚想骂他,身体一动,脸色巨变。
不对劲,全身上下都不对劲!酸得像被大卡车压过一样!
萧玖在沈鹤的协助下,吭哧吭哧地坐了起来,骂骂咧咧的。
沈鹤被骂了也很开心,脸上挂着兽类饱餐一顿过后餍足的神色,好脾气地围着人忙前忙后,特别殷勤。
晚上,沈鹤带着人一块去看烟花大会。
今天的天很黑,“咻”的一声长鸣,烟花在夜空炸开。五彩斑斓,绚丽地崩裂开,散落成一束束一缕缕美丽的色彩。
夜风凉凉的,吹起两人浴衣的下摆。
沈鹤一边问他冷不冷一边把人拥入怀里,两人的心跳交叠在一起。
不知怎地,萧玖又想起他们一起看的那部老电影,缓缓地笑开了。
是炮火吗,还是我的心跳?
未来的路很长,途中会有很多变数,但不变的是站在我身侧握着我的手的你。
你是我冥冥之中的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