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们走吧。”龙四少云淡风轻地说,一点也没有做错事的羞赧,反而我担心他全盘托出。
“哦,好。”那人挠着后脑勺回道,一点也没去在意这其中奇怪的氛围,或许连发现也没有。
待他们走远,我的大脑依然无法运转,倒是口袋里响起的手机铃声拉回我飘远的思绪,我木讷地拿起手机接听,“喂!”
诺雨咆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允希梨,你死哪去了?不要告诉我你掉进厕所坑爬不起来,正等着我们去营救。让你买三瓶橙汁,到现在还没见到个人影,连小卖部都看不到你的人,说,你究竟去哪了?”
耳边是诺雨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什么的声音,我抬手去摸被龙四少吻过的唇瓣,那里的肌肤灼痛得在燃烧着,我呆呆地说:“诺雨,龙四少他、”这不像是吻,仿佛被咬了一口,“咬了我。”
“什么?”
“龙四少他咬了我,诺雨。”我再重复一遍,以此强调事件的重大性。
“咬哪了?”诺雨漫不经心地问道,我知道她根本不会相信。
“嘴唇。”我认真地答道,然后听到那边倒吸一口凉气,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在我以为诺雨终于肯信我所说的,没想到她在手机另一端大喊着:“渃澜,快过来,希梨居然说龙四少咬了她,而且还是在嘴唇,那不就是吻吗?多好笑呀,哈哈。”
于是,两个没道德情谊的家伙在另一端笑得声音都可听出乱颤着。我不服气地说:“我说的是真,没事拿这种开玩笑干嘛?”
“希梨,你该不会跑到别的地方睡着做白日梦吧?龙四少怎么可能会,额,咬你呢?赶紧醒过来,我们该回家了。乖!”渃澜温和温气地说着,只是诺雨的笑声依然断断续续传到手机被我听到,这有啥好笑的!
“我知道你们根本不会相信我说的,可这是事实啊!他说要让我永远记住这一刻,我想,我真的会永远记住了,怎么办啊?渃澜,那个混蛋怎么可以如此轻浮地把我的初吻给夺走呢?”
“希梨,你现在在哪?”诺雨憋着一口气忍着笑说。
“我在办公楼前面。”
“你怎么跑去那边了?”诺雨疑惑地问。
“这事说来话长。”我一想到今日遭遇,无奈地说道。
“你在那边等我们,我跟诺雨去找你。”渃澜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好。”挂完电话,习习微风吹来,扑向干爽并有些余热的脸颊,扬起衣摆,鼓起裤脚,打乱我的发丝,树叶发出飒飒的响声,这一切都令我心旷神怡。抬起头看向蓝天,卷卷白云以龟速向前移动,真美。似乎能看见龙四少那邪笑的脸在蓝天里倒映着,我好像、有些心动了。
过不了多久,我就看到诺雨、渃澜正从远处走过来,她们手里还拿着我正想要买的橙汁。我兴奋地向她们招手,“诺雨,渃澜。”
诺雨来到我面前站定,把手里的另一瓶橙汁递给我,笑着说:“你这傻妞,就不会找个地方坐着等我们啊?”
“没关系,我怕你们找不到我。”我拧开瓶盖,迫不及待地喝一口,甜甜的液体带着果粒进入我的食道,给我带来味觉上的满足,真凉爽。
渃澜看着我急急地喝水,抓我的手有些责怪地说:“小心点,又没有人跟你抢。解完渴就说吧!把来龙去脉告诉我们。”
“你们不是不相信我吗?”我有些惊讶她们反转的态度。
“本来一开始是不相信,你也知道,我刚才听完真的笑不停,感觉你不是脑袋磕了就是睡不醒,龙四少那种人前阵子欺负你,为难你,像他这样爱面子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会发神经地去吻你。”诺雨手撑着下巴继续分析道:“你也知道我这不是损你,而是希梨,像你这种放在一堆人里面也没有亮点的女生,龙氏财阀的四公子真的会看上吗?家庭背景完全不一样啊!容易有代沟,也就是沟通障碍。”
“诺雨这家伙还说不是损我,简直就是光明正大地揭我的短。虽然我确实是很平凡中的平凡,但负负得正啊,这不也衬托出我的不平凡吗?”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所以呢?”我反问诺雨。
“所以,我跟渃澜根本难以去相信你的话。”
“因为这样,你们就把我当成疯子啊?”我不满地控诉道,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瞧你说的,多难听。最多把你当成傻子。”渃澜这话一出口,我差点气结。果然是损友。
“傻子的话,你们最后怎么就相信了?”气归气,疑问还是要解答的,反正这俩幺蛾子从高中到现在没少损过我。不过,问这话时,我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说我傻的人还相信我的傻话,足以证明我们的情谊。
“你连你的初吻被夺去这种话都搬出来了,我们还能不信吗?”诺雨开玩笑地说。
“什么嘛?就这理由。”我有些失望地说。
“跟你这么久,你的个性我们还不了解,过后我跟诺雨一路上说着,倒也发现一些眉目。”渃澜食指点着我的额头说道。
原来是这样。害得我以为她们真不信我的话而伤心呢,“到头来,你们在耍我啊?”
“希梨,有机会而不逗你,多无趣啊!”诺雨呵呵地笑着说。渃澜在一旁点点头赞同着。我翻白眼瞪着她们,以表示我的不满,然后再把离开综合楼后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讲给她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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