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反而后来倒看上了?”
面对这个问题,幕寒秋的心一抖,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活该自己当初为了拒绝父亲的相亲,自己作死,现在又自己打脸,爱上了当初的相亲对象薛楚楚。好了吧,现世报来了。
他脑子里高速运转着,想着怎么安全过关这一题,半响之后,才如实回答:“相亲的时候我喜欢上了楚楚却不自知,后来,我进入c大任教,成为她的研究生导师,看到她,和她相处的那段时间里,我才发现我越来越心动,越来越不能忍受看不到她的日子....”
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假装偶遇,以公谋私,自己给自己制造机会,他终于赢得了她的回应。
薛富贵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在说到自家女儿时,嘴角泛着一丝微笑,满脸散发着光芒。他忍不住微微咳嗽一声,他年过半百,不想听到年轻人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了。
他举起酒杯,朝着幕寒秋道:“楚楚是我唯一的女儿,母亲去世得早,早些年我一个大男人,忙着打拼事业,没太顾忌到她的成长。后来,又给她带回家了一位阿姨和一个妹妹,想要更多的人陪伴关爱她,没想到,无形中却让她受了很多委屈...”
薛富贵想着过往薛楚楚回家看到他和黄欣、廖娇娇坐在客厅时的场景,每次都是打过招呼后,就独自上楼的场景,眼睛温润,喉咙有些发硬,哑着嗓子道:“如果可以,我希望时光能够倒流,让它回到楚楚妈妈去世那一年,我一定会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她,而不是为了拼事业,而让她独自一个人成长,更不会后来把黄欣和廖娇娇都接到家里来,让她受了很多她这个年纪都不该受的委屈...现在,我只希望我的女儿以后的日子能够快乐。”
幕寒秋当然知道黄欣和廖娇娇已经搬离了薛家,当听到楚楚的成长之路,想着从小她在父亲忙工作,母亲去世的环境中长大,后来又因为伯父带回来的黄欣和廖娇娇受到的委屈,忍不住也红了眼眶,眼泪从眼眶滑落一滴,他努力忍住即将倾泻的眼泪,举起酒杯,碰了薛富贵的酒杯一下,道:“楚楚以前受过太多委屈了,但是她一直藏在心里,从来不表现出来....不了解的人都以为她很乐天,其实她一直很敏感,很患得患失...”
薛富贵点点头,眼眶里含泪,因为家庭,因为他的忽视,让她的成长道路,比一般的孩子,受的苦更多。想着年幼的她在没有母亲,父亲忙得没有时间顾及她,独自长大的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和后来受了委屈,却不敢告诉他,默默忍耐的时刻,他刚刚消下去的眼泪,又蓄满了整个眼眶,滑落脸庞。
幕寒秋抽出两张面纸,递给薛富贵,再给自己拿了两张,拭擦着眼里的泪,吸了吸鼻子,小声道:“伯父,不怪您...以后楚楚的生活不会再有这些委屈,我们都会给她最好的爱和呵护,不是吗?”
薛富贵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小小的酒馆里,安静一片。在一个小角落,一个小桌子前,两个男人之间,达成了无声的共同协议,那就是一定要让已经坐上飞往美国飞机的薛楚楚幸福,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小酒馆里的服务员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抽出纸巾,都在擦着眼泪。脑子里无数的问号,这两人,喝着喝着就哭起来了?
不知道喝了多久,幕寒秋醉意朦胧,眼睛里有水光闪过,听到薛楚楚从小长大的故事,为她受到的委屈而心疼,透过酒瓶盖,他的心闷闷的疼着,脑中只有一个声音:此刻好想再见到楚楚啊,好想好想她,好想好想给她一个拥抱,告诉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她的身边有他...
第43章 ...
经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落地美国康涅狄格州纽黑文市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在出站口,一位华人模样的年轻男子举着写着“薛楚楚”三个字的牌子,在接机口外面的栏杆处不停地张望着,还时不时看着手机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薛楚楚。
薛楚楚和袁枚跟随着人潮出来,商量着到达美国的第一餐要吃点什么。
出站口的杜东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个年轻女孩,再看看手机上的照片,走上前,尝试地喊出声:“薛楚楚?”
身在异国他乡,在一片英语的环境中,突然听到有人用熟悉的母语喊着自己的名字,薛楚楚看着眼前这个戴着眼镜,一脸斯文的男子,用中文回复道:“你是?”
杜东忙挥了挥手,露出牙齿,笑得一脸和煦:“哎呀,幕寒秋没跟你说吗!我是他的大学同学,现在在耶鲁大学读博士后,听说他女朋友要过来交流学习一年,特地来接你们的!”
薛楚楚才猛然想起,在机场幕寒秋说来美国后,会有人接她们。当时她没当一回事,以为是当地的司机什么的,没想到是他的大学同学。
薛楚楚忙一脸歉意地和杜东打招呼,杜东挥了挥手,笑了笑,一脸热情:“幕寒秋的眼光果然不错,还是我们祖国的美女漂亮!学神就是学神!”
薛楚楚不好意思的摆摆手,第一次见面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