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料撕碎,狠狠握住那一对淫靡的奶子,以口相就,撕咬啃噬,无所不用其极。
片刻后,相乐生拿出房卡,“嘀”的一声开了门,淡淡道:“进来吧。”
女人心中暗想: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跑了一个老的,来了一个又年轻又帅气的。
以她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对方的尺寸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女人登堂入室,倒真的是直奔主题,走进浴室洗澡。
可她并未反锁。
而且,浴室的玻璃门,是双向透明的。
这其中饱含了什么样的含义,不言而喻。
相乐生坐在铺着酒红色床旗的双人床上,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面,不动声色地观看女人的表演。
她并未急着脱衣服,而是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将身体打湿。
饱浸了水分的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面,清晰无比地勾勒出硕乳、蜂腰、肥臀,不脱比脱还要诱惑。
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然后听到手机震动的声响。
是白凝。
他接通电话,语气毫无异常:“小凝,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视线之中,女人对着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将上半身贴近他这边的玻璃,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一边的rǔ_fáng。
相乐生呼吸发紧,听见白凝温柔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在那边怎么样?吃饭睡觉还习惯吗?”
若论扮演贤良淑德,白凝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男人一边心猿意马地看着女人表演脱衣秀,一边和爱妻闲话家常:“睡觉倒是还可以,吃饭是真不习惯,这边口味偏甜,连面都是甜的。”
说着,他发出一声轻笑,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搔得她发痒。
于是白凝也跟着笑了:“忍一忍,等你回来,我们去大观国际吃重庆鸡公煲,我前两天和代真去那边逛街,发现一家很正宗的。”
男人应下,还待说什么,忽然轻抽一口冷气。
因为,那已经脱到一丝不挂的女人,捧着圆润雪白的两团奶子,将之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软肉受到挤压,缓慢地变形,而中间两颗深红色的果子,堪称惊艳地留在他的视网膜里。
出于本能,相乐生咽了咽口水。
“乐生,你怎么不说话?”白凝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发问。
“没什么。”相乐生回过神,积极迎合,“你想要什么礼物?丝巾好不好?”
他每去一个地方出差,是必要给她带礼物的。
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女人也赤着脚走出来。
相乐生自始至终都没表露出什么异样,令她在感到挫败的同时,又产生了浓烈的征服欲。
看禁欲自持的男人失控,最有成就感了。
她分开双腿,坐在相乐生的大腿上,浑圆的双臂揽住他的脖颈,颇具性暗示意味地在他身上磨蹭。
声音酥哑难耐,像只慵懒的猫:“好弟弟,姐姐的小逼好痒,你帮人帮到底,给姐姐解解痒好不?”
相乐生低着头,看女人软绵绵的rǔ_fáng紧紧贴着他胸口,那两颗凸起的奶尖时不时隔着衬衣擦过他的,引发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白凝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但她在床上,素来矜持、害羞,偏于保守。
他还没有和女人这样毫无遮掩的调情经验。
女人已经大胆将手探到他胯下,果然摸到勃起的硬物尺寸惊人,心喜的同时,越加嗲媚:“好弟弟,求你了……chā_chā姐姐好不好?插一下也行。”
她敢打赌,只要他插进来,便绝对舍不得轻易抽身。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男人推开了她。
一件干净的浴袍塞进她手里,男人转过身,不容置喙地道:“吴姐,时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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