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的祈求,只求爱人你再次将我张望
爱情还在你我之间回荡
如果真有天堂
那么,天堂,请燃起永恒的烛光
因为我的爱人怕黑,或许心慌”
她微蹙起眉头,已经明白过来,安排这些的人,根本不是郑代真。
将信笺搁在桌上,她拎起手包,转身就要离开。
“咯吱”一声轻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反锁。
浅灰色泼水墨的衬衣,衬得那人眉目越发浓墨重彩,令人见之难忘。
此刻,他目露央求,拦住白凝的去路,低声道:“阿凝,别走,不要这样对我。”
白凝咬住唇,表情复杂,声气很冷:“李承铭,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李承铭逼近一步,想起那张被她撕碎扔在垃圾桶里的纸条,一时说不清内心是争强好胜多一些,还是旧情难忘更胜一筹,“阿凝,你先坐下,我保证,说完话我就走,好吗?”
“不好。”白凝抬手去推他,“你让开。”
李承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顺势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墙上,双臂前伸,将她完完全全圈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你做什么?”白凝美目睁大,隐有怒气和嫌恶迸发。
正是这一眼,刺激了李承铭。
从出生起便是天之骄子,心安理得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生活。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给他脸色看。
可她竟然敢讨厌他?
男人撕去伪装,气势猛涨,捏住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就对着那两瓣随时可能说出诛心之言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白凝用力推搡,可由于男女之间体力的巨大差异,哪里推得开他?
久违的香软气息,激得男人越发狂浪,下体几乎立刻就高耸起来,他箍紧她细软的腰肢,唇舌霸道地侵吞、攻占,如入无人之境。
“不要……”后脑勺靠在坚硬的墙面上,白凝无助地仰着脸,含着泪,舌头被男人拖进他的口腔,纠缠得舌根都生痛。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与她耳鬓厮磨无数个日日夜夜。
再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再也没有人比他更能令她快乐。
不知不觉的,抗拒的动作就减弱了。
她揪着男人的衣襟,任由他轻薄调弄,脑子混乱成一团浆糊。
不知什么时候,李承铭坐在了一旁的沙发里,把她抱在腿上。
暴烈的亲吻逐渐变得温柔,他勾缠着她柔滑的舌头,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接着,他又爱怜地吻向她的眼睛,鼻梁,尖尖的下巴,然后舔向细白的脖颈。
白凝的脖子十分敏感。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随即感觉到,男人死死硌着她的硬物,变得越发亢奋。
“阿凝,别倔了,好吗?”李承铭一下一下吮过她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浅粉色的吻痕,“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想得简直快要发疯。”
他的鬼话,白凝自然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若是真的思念,这个时代交通这样方便,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找过她?
还不是在国外乐不思蜀,回国之后,一时找不到合胃口的猎物,所以才打起了她的主意?
白凝语气软化下来,神情忧伤:“我已经结婚,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敏锐地从她的话里窥得一点松动,李承铭饱受打击的自尊心平复了许多,一边将手伸到她腰间,灵活无比地解着纽扣,一边安抚:“我知道,我也没有插足你婚姻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叙叙旧,这样也不行吗?”
他啃向她玲珑的锁骨,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中逸出来:“就算做不了夫妻,好歹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你说对不对?”
“承铭哥哥……”她忽然喊出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