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现出对她的热情与渴望。
可惜,白凝暂时没有犒赏它的打算。
在男人把大掌覆上她胸口的时候,她及时叫停:“不行……”
男人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小心看向她,生恐她生气。
白凝跳下桌子,因着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空虚而脚软,险些跌倒。
郑鸿宇及时把她揽入怀中,柔声道:“没事吧?”
白凝似嗔似怒地横了他一眼,重新拉开距离:“你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郑鸿宇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你别生气。”
白凝推了推他:“我该去上课了。”
她抱着教案往外走,听见男人说:“白凝,不,小凝,从明天开始,我每天给你带早饭好吗?”
白凝顿了下脚步,回过头,露出个美艳惑人的笑容:“好啊,谢谢你,鸿宇。”
不过少了一个姓氏,却平添了许多亲昵。
留下喜不自胜的男人,她快步赶到教室,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五分钟。
梁佐依然端端正正坐在第一排,抬头仔细打量她的脸色,站起身关切地道:“白老师,您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白凝冷淡地看他一眼,公事公办的口气:“我没事,谢谢。”
梁佐暗地里磨牙。
出乎他意料的,这位白凝老师真的是油盐不进,无缝可钻。
他要不来她的私人电话,只好厚着脸皮往她办公室打电话,请教问题。
她倒也肯耐着性子解答,但他穿插进去的所有话题及邀约,都被她不留情面地一一挡回。
他握住胸口的银色链牌,低下头死盯着面前深奥枯燥的课本,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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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的小可爱们,给颗珍珠好不好呀?
第十二章 看星星与咬青梅
兰山别墅。
白凝脱了鞋,赤着脚窝进宽宽大大的沙发里,双臂趴在扶手上,一双眼睛望向坐在客厅中央弹吉他的男人。
他长发微散,穿着朋克风的黑夹克,左肩缀下一排金属材质的流苏,剑眉入鬓,目带忧郁,占尽此间风色。
贝斯手、鼓手、主唱静立其后,安静做好陪衬。
长指在弦上挪移,李承铭开了口,用低沉的音色,唱起陈奕迅的《十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灯光昏暗,夜色正浓,这样的气氛,极易令人弥足深陷。
白凝略有些怔忡,然后感觉到身边的沙发微陷,转业多年却仍不改一身凌厉气场的祁峰递过来一杯红酒,道:“你和承铭和好了吗?”
“什么叫和好?”白凝接过酒,偏头微笑,“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见他。”
祁峰也笑,眉角有道不太明显的疤痕,不显丑陋,倒添了许多男人味:“确实,我们几个也好久没聚了。”
一道女声从后面传过来:“老公,你们在说什么呐?”
孟嬿嬿搂住祁峰的脖子,精致的面孔上满是崇拜与爱意:“我去洗手间的功夫你就跑没影了,害我好找。”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吗?”祁峰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站起身,过分高大的身影将白凝完全笼罩,“你们女孩子有更多话题可以聊,我去那边和老穆他们打会儿麻将。”
“好吧。”孟嬿嬿依依不舍,“你少喝点儿酒。”
“晚上又不回去,喝多点也没事。”祁峰挥了挥手。
白凝和孟嬿嬿,实在没什么话好聊。
头脑空空的女人,十句里有八句在夸赞她的老公,剩下两句,则是炫耀她新买的奢侈品和化妆品。
耐着性子敷衍了几句,李承铭走过来,适时解围:“阿凝,不是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吗?要不我先带你上楼休息?”
白凝顺势应下,和孟嬿嬿道别。
李承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