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顶去。
尉迟卿的身体起起伏伏,双腿跨坐在秦郁身上,一shuāng_rǔ儿随着身体的起伏四处乱晃,又被秦郁一把抓住,揉捏。
衣裙堪堪遮住两人的下身,可秦郁用了狠劲,若隐若现中,狰狞的ròu_bàng捣开尉迟卿粉嫩的mì_xué,带出粘稠的淫液,沾满了两人的腿。
浓厚的耻毛随之摩擦着尉迟卿的谷实(yīn_dì),秦郁的yáng_jù势如破竹,捅开她的mì_xué,穴里的肉死命缠着那阳物,一缩一缩。
阳物一直顶着那里,她浑身没有力气,可快感一阵一阵不停地从那处蔓延到全身,尉迟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泄出声音。
可她哪里知道啊,这马车特意从闹市正街穿行而过,绕回的公主府。
“驸马,轻些,本宫没有力气了。”尉迟卿娇软的说着,像撒娇,整个人也靠在秦郁的怀里。
秦郁停下了动作,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会儿得空的尉迟卿倒是记起了另外一件事,她抽出手。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发着抖,一点力气都没有地从沾满了两人淫液的凌乱衣裳里取出来一个东西。
是一个鹅黄色的香囊,仔细看去,那里歪歪扭扭绣着勉强成型的连理枝和水中交颈的鸳鸯。
她将香囊捧到手心,展示给秦郁,眼眸里像含了光一样闪闪亮亮:“送给驸马。”
秦郁懒洋洋地接过去,扫了一眼,问道:“殿下这是?”
尉迟卿看了看秦郁,低下头有些娇羞的笑了笑,向前凑了凑身子,又缩了回去才回答道:“本宫做的,我听袖椿说寻常人家新婚的妻子都要为丈夫做一个东西的,我不会别的……”
说着,尉迟卿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寻常人家……”秦郁咀嚼着字眼,有些好笑。
他摩挲着纹理,开口:“如此这般,臣就收下了。”
尉迟卿像是想到了什么,长了长嘴,却又犹豫着不肯开口。
秦郁好似看透了她,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有条件?”
半晌,她目光笃定,神情颇有些得意:“不过你得答应本宫,不准再去那摘月楼教坊司之类的地方。”
秦郁揽上了尉迟卿的腰,将香囊放回她的手心,眉毛飞扬,颇为遗憾地说道:“那臣恐怕与这物无缘了。”
尉迟卿瞳仁霎时涣散,身体紧紧绷起来,连着xiǎo_xué也猛地收紧。
秦郁又伸出手,拿去了香囊,下一秒,他突然肆虐般地顶弄着尉迟卿的mì_xué。
一会儿功夫没肏,尉迟卿的xiǎo_xué竟又紧致如初他的呼吸也变重了几分。
秦郁疯狂地深捣了几十下,xiǎo_xué一抽一抽拼命往里吸附,贪吃的不得了。
阳精全部射到了尉迟卿的身体里,她哆嗦着瘫软在秦郁怀里,浑身发粉,身体还在不停地抖,眼角的泪水缓缓落下来。
“殿下爽到了。”粗鄙的秦郁说着粗鄙的话。
“秦郁,你为何非要去那里,我,我,我不能让你尽兴吗?”呜咽着,尉迟卿可怜极了。
秦郁拔出ròu_bàng,看着那被捅开了洞的穴里,涌出来浓精,两片阴贝颤颤巍巍,像不知餍足的小贝壳,盖住穴口,往里收着阳精,不让它们泄出去。
秦郁心情略微好了点,伸出手并着两根手指戳进了穴口,往外挖出了一大滩白浊。
将它们恶劣地抹在尉迟卿沾满情欲的脸上,秦郁才开口:“臣去摘月楼是为查一件案子,可惜被殿下扰乱了进度,臣头疼的很。”
—————————————————————————————-
渣渣秦有洁癖,嘴硬的不得了。
十二:入局
尉迟卿在公主府里不停踱来踱去,看的袖椿跟着也走来走去,一时间,主仆二人像两个人偶一样,在院落里晃过来晃过去,颇有些滑稽。
秦郁去查他前几日说的那个案子,好几天都没有再见了。
他交给尉迟卿一个大难题,尉迟卿思来想去,竟没有第二种更妥当的方法帮他了。
那天……那天怎么就在马车上做了那等事。
莫非她真是个淫浪之人,三番五次在马车上那般了。
那日突然得知秦郁去摘月楼是为了查案,尉迟卿怔愣了半天。
回过神来,她情不自禁嗔怪:“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皇兄?我说的时候你也不肯……”
秦郁不知哪里来的帕子,拎着就探向尉迟卿的下身,尉迟卿羞红着脸被秦郁掰开了双腿。
他像是擦拭瓷器似的,慢条斯理,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擦去了尉迟卿身上的浊液。
甚至坏意地将帕子塞了进去,带出他射在里面的jīng_yè。
一个帕子就惹得尉迟卿意乱情迷,她偎在秦郁怀里,眼神迷离,嘤咛着。
待到秦郁将两人都整理好,尉迟卿才想起她的正事:“驸马不愿同我讲吗?”
秦郁这会儿神色恢复如常,面容冷静,声音清冷:“臣不是不愿同殿下讲,而且不愿让殿下知道。”
“告诉本宫吧,不论国事家事,本宫都有立场知道。”尉迟卿正了正身子,沙哑的嗓音也变得清明起来。
秦郁的手摩挲着扳指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