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尉迟卿扭过头,就看见秦郁从里面抽出了最细的一支来。
她被放在书桌上,秦郁欺身上前,用腿抵开了尉迟卿的双腿。
尉迟卿本就穿着单薄的里衣,被秦郁一把扯了下去。
她又惊又惧,刚想开口说话,秦郁就用毛笔顶端柔软的毫毛隔着亵裤对准阴核扫来扫去。
弯弯绕绕,缠缠绵绵,说出口的话带着颤音,像是故意求欢。
“驸马……”
秦郁的声音还是清清冷冷:“叫臣的名字。”
“秦郁。”叫的小心翼翼地。
换了个方向,毛笔顺着亵裤的侧面探了进去,在穴口打着圈儿,就是不肯再进一步。
尉迟卿服了软,伸出手,环住了秦郁的脖子。
秦郁又拿来一支毛笔,合着那支一起,捅进了xiǎo_xué。
毛笔刚进去,穴肉就死死咬住了笔。
“殿下的xiǎo_xué可真是贪吃,两只怕是不够吧。”秦郁恶劣地开口,另一只手却伸上去,摸着尉迟卿耳垂,情人一样温柔。
尉迟卿突然咬住了秦郁的肩膀,力气可不小,小兽似的。
生气了……
一只冰凉的,柔润的东西又被塞进了xiǎo_xué,是那只翡翠狼毫笔。
好冰,它插进了发烫的穴肉里,被秦郁拿着四处捣弄,捣到了那处软肉里。
是那只大婚夜秦郁用的笔。
这样的回忆涌上来,尉迟卿的xiǎo_xué猛地收紧,哆哆嗦嗦竟然泄了身。
淫液流出来,打湿了三只毛笔的毫毛。
秦郁声音愉悦地提议:“不如殿下就用这三只笔来抄佛经吧。”
“秦郁,你怎这般坏。”尉迟卿攀在秦郁的身上,被他的浪语惹得更软了。
她的声音媚得能捏出水来,和身下的水一样多。
秦郁看着尉迟卿嫩白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看着她穴口的淫液不停地往下淌着。
他移开揉捏着阴核的手,挪到了尉迟卿的后穴。
后穴一瞬间收紧,竟将秦郁的指尖带进去一点点。
“殿下的后穴也这么浪荡吗?”秦郁带着笑意问着,然后拿下了尉迟卿戴在手腕上的绿松石手链。
一个他并不诚心的礼物。
幽绿的石子有些微粗糙,秦郁捏着其中一颗,在尉迟卿的后穴蹭来蹭去。
尉迟卿终于哀求道:“秦郁不要。”
那声音慌措委屈,她想起了那次的耻辱。
“臣只是想试试殿下这里洁不洁净。”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瞬间僵硬,也在这瞬间的同时,绿松石的手链被挤了进去。
尉迟卿痛的要死,却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可还是太痛了,呜咽着亦像小兽一样。
秦郁慢慢松开尉迟卿,冷冷地看着穴里插着三只毛笔,不断收缩的后穴咬着绿松石手链的尉迟卿。
离开了。
留下尉迟卿痴痴地呆呆地,流泪。
秦郁刚踏出秦府的大门,家仆就犹犹豫豫地开口:“少爷,您的衣裳。”
他低头才发现,浅色的衣裳上,黏糊的淫液沾在上面,有些醒目。
秦郁一瞬间有些晃神,回过神来,沉默着换了件衣服。
“少爷,这是鸽子上的东西。”
秦郁的身边站着的,递上方纸的人赫然是公主府的随行马夫。
——————————————————
渣渣秦心里不爽得很~
注:不是现实素材~
二十二:未婚妻
尉迟卿大概从来都不曾想到尉迟穹配给自己的马夫会是秦郁的人。
从第一天在马车上荒淫,秦郁借刀杀人除掉了她身边唯一的公主府的马夫,到刻意绕道经过闹市,直至今日射下绑着密信的鸽子。
秦郁啊,和尉迟穹一起给她织了一张网,网两头的人输赢未定,可网里的尉迟卿,却注定不能逃出天际了。
发黄的宣纸方方正正,卷的极为细致小心。
秦郁缓缓打开,怔住了。
“让它继续飞。”秦郁将方纸细致地卷好,递给马夫。
马夫接过去,却有些诧异:“原封不动?”
“原封不动。鸽子两日飞到幽州和靖州交界的驿站,从驿站到京城亦需两日,那时候,他也该收到尉迟卿被掳的消息了,我们只消等着尉迟穹派往幽州的军队,你看好尉迟卿,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
“是。”
马夫匆匆忙忙走了,秦郁却有些呼吸不顺。
“诸事无异。”
字迹有些潦草。
她既没有告诉尉迟穹自己被掳的事,亦没有告诉秦云贯去了康泰却毫发无伤回来的事。
甚至,他几近袒露给她的,她也发现了的,他并非秦家人的事,只字未提。
为什么?
为了尉迟穹假意下嫁他,到今天这样隐瞒,为什么?
脑海里闪过什么念头,转瞬即逝,秦郁并没有捕捉到。
他上马,毫无意识地挥鞭疾驰。
推开门的动作太大,正在抄佛经的尉迟卿吓了一跳。
秦郁走上前来,宣纸上的最后一捺歪歪扭扭,还留下了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