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当时她咬着舌尖让自己清醒,就是为了看清老男人把书藏在哪里,咋没了呢。
她坐在床拐捂着腰深思,没有书,她已经受不住了,昨天在有书的情况下,她差点成了半残废,虽然老男人借着惩罚帮她疏通筋骨,但是她感觉骨头越来越软,更加娇气了怎么办。
等张小凡出门已经是中午,不知道老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在床头柜上摆着一块蛋糕,一杯牛奶,填饱肚子继续找,也没有找到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丈夫穿着浅色舒适、宽松衣服,最爱穿浅色羊毛衫,外边套一件深色的大衣。头发不像时下人剪的短,或者抹上发亮的头油;丈夫头发剪得错落有致,像大风吹过后留下来的凌乱,再配上一副极有学者风范的金丝框眼睛,很难用词语形容,反正就是极有魅力的成功男性。
丈夫特意让人把窗户做成挨到地面的窗户,一张黄梨树桌子,两把藤椅。懒妞小爪爪举着图画册,盘着小细腿坐在爸爸怀里,抬头就能看见爸爸漂亮珠润的下巴,几根俏皮的发梢搭在眉间,“爸爸~”她喜滋滋叫着,好多小朋友羡慕她有一个好好看、好温暖的爸爸,想和她换,才不干呢。
虽然爸爸有时候喜欢搞小动作凶她,大多数时候爸爸还是很疼她。有啥好事喜欢带上她,不会擅自帮她决定任何事,会询问自己的意见。
廖安西‘嗯’了一声,任由女儿作怪把图画册挡在他的书上,闺女安安静静陪他看了一上午书,允许她适当的调皮。
张小凡噘着嘴巴到厨房做饭,生女儿就是来讨债的,占据她的专属宝座…还没到厨房,已经闻到乌鸡汤的味道,她打开砂锅一瞧,冬瓜红枣乌鸡汤。小声哔哔,大体上还算满意。
丈夫有一个臭毛病,不喜欢生人进入他们家,身体会不自在,拘束的不愿意和她亲近,所以他们家一直没请保姆。基本上她包揽家务活,只要丈夫空闲,家务活就被他包揽。丈夫还有一个臭毛病,喜欢半夜到洗漱间搓衣服,除了夏天她搓几件衣服,其他季节的衣服全被丈夫包揽,只是最近几日丈夫更加勤快搓衣服...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拍拍发烫的脸。
“吃饭了!”
声音猛然传到她耳边,张小凡被吓了一跳,往后退几步,见丈夫靠在门框上,闺女靠在丈夫腿上,父女俩歪着脑袋迷茫的看着她。
“妈妈,你脸好红啊~”她和爸爸站在妈妈身后好久了,妈妈都没有注意到。
“多嘴!”张小凡把闺女赶出去,指挥丈夫伺候她们娘俩吃饭。
廖安西含笑从她身边经过,轻声在她耳畔说道,“老江带我去泡澡,你猜我遇到了谁?”没等她翻白眼,继续说道,“周小蝶,在里面当洗澡妹。我还在擦头发,她就扑上来,幸好我躲开了,要不然摊上大麻烦。”
“...”张小凡殷勤的给丈夫端饭布菜,丈夫就是一块大肥肉,谁咬到肉,就能过上满嘴流油的生活。“我在家没事可做,我一个人出去遇上地痞流氓你就哭吧,那个,我尽量不单独外出,你外出的时候叫上我,人待在家里会发霉。”
小懒妞小手手卷着脑门上的小卷毛,狐疑地看着妈妈,妈妈接送她上下学,难道这不叫外出吗?
爸爸隐晦的冲她眨左眼,小卷毛塌塌的贴在头皮上,知道爸爸不想她参与其中,识趣的闭上嘴巴喝汤。
廖安西再三犹豫,经不起妻子的软磨硬泡,答应妻子的要求。
张小凡暗搓搓露出尖锐的牙齿,谁敢破坏她家庭,咬断她的动脉。
一家人其乐融融喝汤养胃。
在书的帮助下,俩人的夫妻生活过的特别和谐。
俩人结婚这么多年了,激情早就过去,厂子里的人看到俩人脸上浮现春意盎然的荡漾,不知情的还以为俩人各自找到第二春。
徐明阳借着工作上的事前后又找她几次,张小凡想着丈夫外出总会叫上她,她也要还礼,当推脱不了和异性见面,她总是会带上丈夫,丈夫没时间,就会拉闺女充数,让人一眼就能瞧见她有家庭。
这就是她对婚姻的态度,想和丈夫长长久久在一起,她必须严格要求自己。
廖安西笑着和徐明阳挥手告别,侧脸划过她的唇瓣,弯腰帮妻子系安全带,车子开走一段距离,“这个徐明阳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她被徐明阳盯得不自在,好像她偷情,被丈夫的话吓得心跳到嗓子眼,“别胡说,没听说马,人家已经订亲了。”
经过这件事后,张小凡就不愿意见徐明阳,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特别怪异。
小懒妞坐在后车座上捧着脸颊伸着脖子瞅着爸妈,‘哼’,只要有妈妈在,她永远排在最后,不开心了。
廖安西笑了笑没有说话,一辆绑着大红花的小汽车和他们擦肩而过。如果他没有看错,车上的新郎是妻子第二任丈夫—蔡勇羌,听说娶的是一位当过知青的干部子女,回到城里岁数大了,家人给她找了一个有能力但没有背景的男人。
张小凡瞥了一眼,别人结婚和他们又没有关系,瞧,丈夫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