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來找你商量商量,看看如何安排我們的行程。”俞岱巖笑道:“其實也不用商量,有人說,在一個小村子裡見過鬼醫,有人說,在山上見過他。”張翠山道:“那?”俞岱巖看了看莫聲谷,道:“我和七弟分析了一下,村莊的危險性比較小,所以,打算讓你和萱兒去村莊,我和七弟上山。”張翠山道:“要不,一起去吧,我怕你們單獨行動,會有危險。萬一真的有麻煩,也好有個人報信!”莫聲谷道:“五哥,你擔心你自己才是吧!”張翠山低著頭,喘了一口氣。俞岱巖推了莫聲谷一把:“瞎說什麼呢?五弟,你是怕和萱兒單獨相處吧?”張翠山皺著眉頭,看著俞岱巖,點點頭。
俞岱巖道:“這兒女情啊,就是這麼亂,你倆現在米已成炊,你逃不掉的。要我說啊,你就安安穩穩的過了這段日子,等著做你的新郎官吧!”張翠山搖著頭:“不,我想和你們並肩作戰。”俞岱巖笑著拍拍張翠山的肩膀:“傻小子,以後的機會多的是,等解決了這次的圍剿,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是么?”張翠山看著俞岱巖,點點頭,笑了笑。
張翠山和慕容萱拉著手,慢慢的在路上逛著。張翠山看著慕容萱,關切的問道:“萱兒,累不累?”慕容萱搖搖頭:“不,和你在一起,怎麼都不累!”張翠山笑著刮了慕容萱鼻子一下,道:“走了大半日了,歇會兒吧~”慕容萱點點頭,兩個人靠在樹根下坐了下去。慕容萱把水遞給張翠山:“五哥,來~”張翠山接過來,飲了一口:“離小村莊,大概還有一里路吧。”慕容萱道:“可是,我們怎麼找鬼醫呢?”張翠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隨緣吧!”慕容萱緊緊抱住張翠山的胳膊,靠在他身上:“找不到,就當我倆散心了。”張翠山笑著,拍了拍慕容萱的手。一隊蒙古兵騎著馬沖了過去,揚起一陣煙塵。張翠山眺望了一番,道:“萱兒,快走,好像是去那邊小村莊的!”慕容萱慌忙爬起來,點點頭,兩個人快步朝著前面的小村莊趕去。
蒙古騎兵浩浩蕩蕩的進了村莊,村莊裡的人站在街的兩邊,那領頭的蒙古人高傲地慢慢催著馬,從人群中走過,不屑地笑了笑:“低賤的漢人!”張翠山和慕容萱趕到村子裡,看著蒙古騎兵在人群中慢慢走著,兩個人也不言語,慢慢的跟在他們後面,希望找到鬼醫。一個小孩子突然從巷子里跑出來,端著碗,被石頭拌了一跤,摔在街道中間,那蒙古兵卻沒有停下馬的意思,反而舉起了鞭子,衝著那個孩子就要打。張翠山撇下慕容萱,飛奔過去,抱住孩子,扯住馬鞭。那蒙古兵一愣:“你是何人?”張翠山撇了鞭子,把孩子交給他母親,道:“我是漢人!”蒙古人譏笑道:“漢人敢攔我的路?給我滾開!”張翠山道:“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是!”那蒙古兵收住笑,道:“找死!”一鞭子揮了過來。張翠山順勢抓住鞭子,一扯,把那人從馬上拉了下來,可巧,那人腦袋先著地,愣是不聲不響的摔死了。後面的眼見領頭人被打死,心道這張翠山好厲害,心裡都畏懼了幾分,轉身催馬走了。
眾人都圍住張翠山,不住誇讚他:“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看你文文弱弱的,想不到如此厲害。”“多謝少俠相助!”張翠山一邊笑著應承著,一邊搖著頭,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如此的功力。慕容萱笑著,扔下手中的石頭。原來,那蒙古兵,是慕容萱用石頭當做暗器打下馬來的,和張翠山根本沒什麼關係,只可惜,張翠山蒙在鼓裡。慕容萱這麼做,無非也是希望張翠山開心一些,不要因為自己失了武功而情緒低落,也希望,這個書呆子和自己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開開心心。一個老者走過慕容萱身邊,看了看她,道:“小姑娘,好身手。”慕容萱一愣,道:“你,你說什麼呢?”那老者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道:“那人,是你打下來的,對麼?”慕容萱心道:“這老頭好眼力,這小村莊,都是不懂功夫的農家人,難不成,他和鬼醫有關係?”那老者笑了笑,在一個屋簷下坐了下來,慢慢整理著藥材。
慕容萱快走兩步,拖住張翠山,耳語道:“五哥,那個老頭兒怪怪的,或許,知道鬼醫的下落。”張翠山看了看那老者,仔細打量著他:一身青衫,和普通的農家人不同,一頭銀髮,整整齊齊,總有那麼一股子的仙風道骨。再看那老者的眼睛,那老者也正看著自己。張翠山想了想,走過去,做了一個揖:“前輩。”那老者擺擺手:“我又不是江湖中人,叫什麼前輩?”張翠山道:“那,嗯,老人家~”慕容萱推開張翠山,道:“我問你,你可知道鬼醫的下落?”那老者看了看慕容萱,低著頭,不做聲。張翠山拉住慕容萱:“不得無禮。老人家,我們,是來找鬼醫的。”那老者看著張翠山,道:“鬼醫?是誰?”張翠山笑道:“我看老人家你氣度不凡,定不是常人。我是武當弟子張翠山,這位,是峨眉弟子慕容萱。我二人,沒有惡意,是想來保護鬼醫前輩的。”那老者仔細打量了一下張翠山和殷素素,道:“哦,武當和峨眉的弟子啊,我倒是,知道他在哪裡。”張翠山和慕容萱相視一笑,張翠山連忙一抱拳:“還望老人家你明示。帶我們去見他。”那老者笑了笑,擺擺手:“想見他?也行,今晚,前面的小樹林見!”張翠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