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几位长官还请包涵。”
“司徒指挥官自己便是高堂健在的独子,怎么他自己便可违例参战?我要见指挥官阁下,把事情掰掰清楚!”
“我也要面见指挥官!”
指挥官休息室门前本是最高警戒的肃静之所,却被几名不依不饶的高阶军官,搞得仿佛菜市场一般,而卫兵虽然全副武装,面对这样一群肩章臂徽亮闪闪的老家伙,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硬着头皮死扛。
此时,却见紧闭的厚重房门,忽开了一条小缝,从门里探出个脑袋出来。
门里那个裹着睡袍的美人精致五官、鸦黑头发,正是玛洛斯号飞行官长梅弗儿?伊斯特。
伊斯特与指挥官司徒文晋已是同居密友一事,整个战舰已无人不晓。网络尚可连接之时,八卦人士甚至将两人学生时代的亲密照片都翻出来评点,但不论人在背后如何议论,司徒文晋和伊斯特在人前,却仍掩耳盗铃地以家姓互称,装得一副长官与下属的清白样子,连伊斯特在十九层甲板的单间,也仍然保留着。她进出司徒文晋的休息室,也总是挑拣没人的时候悄悄溜进溜出。
因此,面对刚刚晚八点就披着睡袍、睡眼惺忪出现在指挥官休息室里的伊斯特,几个军官不由怔住。
伊斯特强睁着眼睛,梦游般地瞅着堵在门口的诸人。许久,她才似反应过来,整整睡袍的领襟,口齿模糊道,
“夜航,零点班次。”
方才还其实汹汹的几名军官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打扰值夜班同事的休息,在战舰上是最讨人嫌的事情。
在军官们一片道歉声中,伊斯特正欲趁势关门,却被个反应迅疾的人抓住了门板,
“……少校,能否请司徒指挥官一晤,实在是事态严重,抱歉……”
伊斯特困得无神的双眼渐渐显出些许清明,“指挥官?哦,他不在这里。”
几人哪里肯信。
伊斯特抓抓头发,神色间又是无奈又是躁郁。伸手一扬,她将门一把开到最大,向在门口窥探的诸人展示空荡荡的休息室,
“我让他上交工资卡,不然就在跪搓板和滚蛋之间选一个。”
在呆愣几秒钟之后,几名男军官的神色,顿时变成了物伤其类的巨大悲哀。
烦躁地挥挥手,伊斯特自顾自地接着说道,
“他大概躲在十九层甲板,你们告诉他,有种就永远别回来,混蛋。”说着,伊斯特嘭地一声关上房门,险些砸扁军官们的鼻子。
锁上房门,伊斯特拍拍胸口,伸手拽开睡衣的系带,却露出一身齐整的军便服。
一边重新理顺适才故意抓乱的头发,一边转过身来,伊斯特却被办公桌边忽然多出的人影吓了一跳,
“……阿晋?你什么时候……怎么回来的?”她回头望望才被自己锁上的房门,又环视了自己熟悉已极的房间四周,表情是真的困惑。
仍穿着指挥官制服的司徒文晋却笑着指指身后半开的衣橱门,“战舰不止通风孔一条暗道。”
伊斯特忙拉开衣橱,钻进去瞻仰学习了一番。待她钻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司徒文晋从钱夹里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暗金色卡片,恭恭敬敬地双手托举,
“喏,我的工资卡,不要让我跪搓板。——我还有这张峨眉饭庄的vip金卡,你也拿着?”
选择性忽略那家油腻腻鸡丁小店的买十送一顶级会员卡,伊斯特接过司徒文晋的工资卡,对着光瞅,“……你知道什么是搓板吗?”
回忆着适才堵在门口那群军官的战栗表情,司徒文晋老实摇头,歪着头猜测,“一定是十分恐怖的物事。”
伊斯特扑哧一声笑出来,“下次把阿真那个宝货借来,给你立立规矩。”
说罢,她将那张工资卡弹了弹,又插回司徒文晋的钱夹,伸手递还给他,
“司徒公子,你的家产现在被抹得只剩个零头,以后要有点做穷人的自知啦。”
司徒文晋点头。
“以后看到价签上超过三位数的东西,掏钱之前,可要掂量掂量啦。”
司徒文晋再点头。——对此,他心里本有一百个问题,但看到伊斯特神色严肃,再想想某种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杀伤性武器,便还是闭上嘴,懵懵地接着点头。
“以后……”见听众买账,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