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人悄悄议论:
“那说的不是周毅成吗?”
“是啊!是有点本事!去年,他一连破了三个大案呢!”
“我当时还以为他马要调入大理寺呢?后来又黄了!”
“这下成了皇亲国戚,机会可不来了!”
“没想到,这状元公还真会拍马屁,这会儿推举了!”
周围的议论胡韬像是一点也没接收到,他右手高高举起,食指冲天而指,正气凛然道:“此人是平州知府周毅成!或许,有人会说胡某是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但胡某对天发誓,此举绝对是出于公心!
“周知府与我非亲非故,如果非要扯一点故的话,是周知府的公子周浦与我是同窗好友!不过,俗话说得好,‘举贤不避亲’,更何况,周知府与我根本谈不沾亲!
“周知府既然有如此才能,为何不到大理寺来审理更加复杂的案情?既然,所有的大韩人都在关注此案情,正好由我们的断案神手为我们解开谜底!这又有何不可?”
这?周毅成竟然还有这才能?朕怎么不知道呢?
说实话,我对那周毅成确实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他毕竟是妍儿的父亲,妍儿跟我受了这么多苦,马要回京了!马要给我生下皇长子了,我用这个让她高兴高兴!
这状元公还真是朕的及时雨啊。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说得好!”有人高声叫好,接着又说,“状元公说得好,举贤不避亲!周知府破的那几个大案,朝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徐粟。
只见那徐粟出列,说道:“臣也有一提议!”
刘冲问:“徐爱卿,有何提议?尽管说来!”
徐粟说:“既然要体现公开、公正,不如,来个彻底的公开、公正!让刑部、御史台、大理寺来个三堂大会审!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到底这投毒案是怎么一回事?以彰显皇的圣明!彻底消除大家的疑虑!”
刘冲见徐粟发了话,这下心里有底了!
他说道:“好!朕宣布,由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三堂会审!擢周毅成为大理寺卿!赵政暂时在家休息!等候朝廷另行安排!”
温雄问道:“皇,臣温雄作为御史大夫,是不是也应该回避呢?”
刘冲笑着说:“温大夫,这赵宁还不是你的女婿呢!你回避什么呀?”
温雄感激叩首:“臣温雄感谢皇对臣的信任!臣一定竭尽全力办好差事!”
徐粟来到贤妃的永宁宫。
“今日之事如何?”贤妃问道,“皇还能镇得住场吗?”
徐粟说:“有我和戚奉世暗看着,不至于会出什么大事!”
贤妃说:“那好!皇性情好冲动!还是不要让他做鲁莽的事!毕竟,刚刚继位,虽说,皇城我们是控制住了,但是,兵权都不在我们手,这个时候,引起民愤的话,只会给别人借口!”
徐粟说:“娘娘倒不必过于担忧!虽说,这兵权不在我们手,但是,也不在他何光手!除了他的儿子何山的军队,他又能调动谁的军队呢?要知道,现在,大局已定,皇可是名正言顺地继位!
“如果出兵,那是谋反,谁敢跟着他何光谋反?胡韬有句话说得对,大多数臣子,他忠于的是刘氏的江山,至于是哪个人来当这个皇帝,不是他们在意的!
“淮南王的兵在南方,他是皇室子弟,胳膊肘不会向外拐,绝对不可能贸然出兵支持何光谋反;黄继业更不要说了,这是一个死忠派,别看是何光将将军大权归还于他,何光代表的也是皇,黄继业的心里,仍然将此恩记在刘氏主人身,而不会记在他何光头!
“所以,黄继业仍然忠于的是大韩刘氏江山,他会牢牢地守住嘉林关,根本不可能听从何光的召唤!萧林望,他是大韩勋贵,世代受刘氏大恩,别看他跟先皇顶嘴,可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他忠于的也是刘氏的大韩,绝不会有反心!何况,何光跟他也不是那么投缘,他也不会受何光的差遣!所以,只要我们不乱了阵脚,何光他也是毫无办法的!现在最主要的,是不要让人怀疑这继位的合法性。”
贤妃说:“现在,皇的根基未稳,我也担心皇会做出不恰当的事!所以,让你盯着点!”
徐粟说:“我会盯紧的!今日金殿之,赵政奏,要求将长乐宫的投毒案交由大理寺审理!”
贤妃一惊,脱口而出:“那怎么能行?”
随即,眼睛露出凶狠的光:“赵政!他竟如此大胆?公然挑衅?”
徐粟笑着摇摇头:“赵政不足为虑!他也不是挑衅!他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赵宁!”
贤妃说:“怎么,他的儿子也牵涉进去了?”
徐粟说:“是啊!他的儿子赵宁,是温雄的未来女婿,刚在宫当值一个月,那小皇帝喜欢他,在长乐宫守卫。那天,正是他抱着小皇帝在看杂耍,因而,被关押起来了!
“赵政担心儿子被内廷司糊里糊涂地整死,因而,要求发到大理寺审理!为了避嫌,他愿意辞去大理寺卿一职!只求一个公开、公平的审理!温雄也附议,要求将此案发到大理寺审理!温雄自然也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女婿!所以,这二人都是不足为虑的!”
贤妃说:“大哥说这二人不足为虑,难道还有人是包藏祸心的?”
徐粟说:“娘娘说得对!的确是有人是包藏祸心的!这个人,是何光!”
“何光?他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