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横杠杠就被发现了,赵乐君到现在也对他爱理不理,让他在刚才赵晋想要给lùn_gōng行赏的时候都不敢冒头。
赵乐君自然也看到弟妹又恢复到以前那种一见弟弟就两眼冒星星的状态,当然也猜到两人和好如初了。
她倒没有楚弈内心那么多的丰富想法和酸,只替两人高兴。
在用过饭后,楚弈找了个时机,把赵晋拉到一边:“你怎么把皇后给哄高兴了?”
赵晋当即就明白了,敢情他姐夫哄了他阿姐那么久,还没把人哄好啊。
这人是有多笨,上回还巴巴给自己上课呢。
赵晋内心鄙夷着这个里外皆糙的汉子,把当日和皇后说了什么,都告诉他,左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女人不就宠着就好。
楚弈听完后,若有所思点点头。
晚上赵乐君也还留在宫里,他母亲也还在宫中,自然是陪着留下,准备明日登基大典后把母亲领走。
至于今晚,他也有重要的事。
两人在沐浴过后就早早歇下,楚弈厚着脸皮去抱她,赵乐君一路奔波,累到懒得推开他。
他一只手就贴到了她肚腹上,他常常也有这样的动作,她也懒得理会。
在寂静中,突然他大喊了一声:“君君,他动了!”
赵乐君被吓得一激灵,险些抬脚就踹过去,等回过神后,还是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孩子哪里会那么早动!”才将将三个月!
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为了哄她高兴,还要拿孩子来打亲情牌么?!
坐在地上的楚弈茫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楚弈:为毛这招不好使?
赵晋:我不是让学这个!
赵乐君:遇到一个低情商的男人,心好累。
第95章
怎么到了她身上就不好使了呢?
楚弈被一脚都踹蒙了,坐在地上好大会,反应过来自己忽略了皇后和赵乐君孩子的月份,终于悻悻地爬起来再回到床榻上。
赵乐君已经侧着身子朝里躺着,对身后传来的动静不多理会,当他一双大爪又揽到自己腰身上时,抬手啪地给了他一下。
“君君……”男人略带委屈地喊了一声。
她仍旧拿背冷冰冰对着他,把打人的手也收回放在脸颊边,不想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自打怀孕以来,她对气味就十分敏感,让她当即看向手掌,发现手指上沾了新鲜的血液。
哪里来的?
她猛然坐起身,因为动作太快,眼前还黑了一下。
楚弈还在懊恼自己刚才犯蠢,结果见她坐起身,忙问:“是想要去方便还是饿了?”
她抿紧唇,去抓了他的右手。
照入层层帐幔内的灯烛昏暗,她借着光没有看到伤口,视线一转,再看他撑在一侧的左手,手背上豁然有个血口。
“你不知道疼的吗?!”
手上怎么就受伤了?
经她提醒,楚弈才顺着她视线低头一看,看到自己正冒着血的手背,愣了。
他很快抬起手,放到嘴边不以为意地吮了一下。
低头再看,是一道指甲长的口子,被吮去的血再度冒了出来。
“怎么刮的?”
他自己也莫名,赵乐君想到自己刚才把他踹了下去,是不是碰到什么东西了。
她快速撩了帐幔,小心翼翼往榻边挪去,他结实的胳膊却是拦在了她身前。
“你别动,我先看看是什么东西,别把你也扎着了。你可比我娇嫩多了。”
楚弈边说着边下榻,先是摸索着床沿,手指摸到一块小小的不平口子,蹲下一看发现源头了。
“还好你上榻时没刮着,这里怎么开裂了,他们平时也不知道检查吗?”他在暗光下细细看了几眼,然后拽住被褥,把那个位置给挡上,站起来轻松地说:“好了,你下来也不怕刮着了。”
赵乐君一直坐在床上,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坚持床榻,看着他把裂口挡上,看着他做完这些后第一个想法还是不能让自己伤着了。
心湖里就荡起一圈圈的涟漪,涟漪带着暖意,那股暖意像是从心底涌到眼眶了一般,让她双目滚烫。
楚弈怕遮得不够严实,又扯着被褥。她张开双臂就抱了他脖子,埋头在他颈窝,叹息似的低声说:“你就不知道先顾自己的伤口吗?”
说罢,下榻拉着他坐到一边。
外头有人值夜,很快就送来热水和伤药。
赵乐君低头给帮他把伤口上的血迹给擦洗干净,动作轻柔地给他上伤药。
“明明就可以好好过日子,非要有时逞小机灵,总是弄巧成拙,叫人生气。”
她比他矮了有快一个头,此时坐在他跟前,凑前帮他看伤,低头的时候发顶就不时蹭着他下巴。
绒绒软软的触感,让人心情都能变好。
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