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花荣实在看不下去花小妹看韩轩的眼神,连连咳了几声道:“这位是我小妹花蕊,自小不爱女红爱武功。咱花家枪法和我手上的箭法被她一一学的个通透。唉,她可是顽皮得紧啊!对了,兄弟,你身后那两位是?”
那花蕊听了哥哥的咳嗽声,也知自己失礼,小脸害羞的通红通红的。便退在一旁不在言语。
这边韩轩笑道:“哥哥这可是说错了,我看你妹妹可爱的紧,怎么会顽皮得紧呢!实不相瞒,我后面这位乃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鲁提辖的便是。为因三拳打死了镇关西,却去五台山净发为僧。人见他背上有花绣,都叫他做花和尚鲁智深。这位乃杨老令公之后青面兽杨志,因在京城杀了泼皮牛二,又失了贪官梁中书送给大奸臣蔡京的生辰纲,如今也要落草了。”
这边花荣拱手道:“久仰两位大名,唉,朝廷不用两位哥哥,真是朝廷的大不幸。”
韩轩摇头道:“哥哥错了,如今这朝廷奸臣当道,我还要感谢上苍早早的让我这两位哥哥解脱于苦海之中,不再做那奸贼的鹰犬,为害千万百姓呢。哥哥,咱不谈这些坏气氛的话。”
其实韩轩不知,就因这几句话,让花荣思考了好久好久。
花荣点头便拉着韩轩直至正厅上,便请韩轩做了上座,鲁大师、杨志坐了右手坐。
这边花荣道:“常听兄弟在梁山坐下好大基业,且不说我是做官的,单就为百姓来说,兄弟做得那真是无人能比,就连我这清风镇的百姓都时常想着去你那梁山。”
这边韩轩摇摇头道:“咱大宋百姓何止千万,我做的还不到万分之一啊。如今咱大宋朝于内奸贼当道、贼寇四起,外又有强敌环伺,西夏,大辽,甚至刚刚崛起的女真都想着咱大宋身上的肥肉。唉,苦的还是咱们老百姓。男子汉大丈夫,自是保家卫国,不让外族侵略。”
花荣听了,朝韩轩拜了拜道:“兄弟果真仁义,荣佩服也。但不知为何哥哥有此之志而不去报效朝廷?”
这边韩轩笑道:“哥哥还没看清楚这世道吗?要是这朝廷有救我当然报效,可惜这朝廷没救了。四大奸臣那是人人喊打喊杀的。别的不说,就说哥哥这清风寨,居然还搞个这刘高这么个大奸贼,哥哥你再看看那青州知州慕容彦达。唉,这朝廷难道还是咱们想的那个朝廷吗?我韩轩报的国是汉人之国,我韩轩保的家是咱千千万万老百姓的家。可不是那鸟朝廷。”
“这朝廷不就是国家吗?国家不就是朝廷吗?”这花荣还是一连疑惑的样子。
这边韩轩道:“按你这么说,那为何秦变汉,汉之后又有魏晋南北朝?又为何有唐宋?不还是因为朝廷不仁,要换个好的朝廷吗?但是不管朝廷怎么换,咱都是汉人,有汉人就是咱们的国,咱们的百姓就是家。这些东西一直在,而这些才是我们真正要保护的东西,而不是朝廷。有倒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为贵,君为轻。就是这个道理。”
鲁大师、杨志听了连连点头。而那花小妹更是听得入迷,又对韩轩更加高看几分。
这边花荣长叹一口气道:“以前一直听公明哥哥要报效国家报效朝廷,如今看来还是兄弟说的对。咱这朝廷值不值得报还不一定呢,但是兄弟说的国家那可是人人有责的。”
当下起身便请韩轩去后堂里坐,唤出浑家崔氏来拜叔叔伯伯。拜罢,便请韩轩、鲁大师、杨志三人去在后堂赴宴,原来这花荣一早便吩咐下去大摆筵席为韩轩等三人接风洗尘。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便少不了到校场切磋一番。酒宴吃完,休息片刻。花荣就邀约韩轩前去练武场。这枪法自然是比较马上功夫,两人各自骑了一匹白马,手持钢枪,战到一处。
花荣的妻子崔氏和妹妹花蕊站在练武场旁边兴致勃勃的看着。花蕊小姑娘目不转睛的看着韩轩的一举一动,对这位面白如玉英俊潇洒同时又仁义无双连自己哥哥都能说服的梁山韩轩心中充满了好奇。
因为只是切磋,两人枪来枪往地只是在相互熟悉了解,所以打斗了一百多回合,也不愿分出个高下。韩轩渐渐看得出来。这花荣的枪法似是祖辈传下来的,一招一式颇具威力。
打了将近两百多回合,花荣虚晃一枪,拨马出了圈外。向韩轩拱手施礼道:“兄弟枪法果然厉害,再过二十合兄弟定能胜过我,哥哥佩服。不知兄弟可愿与我比比箭法?”
这边韩轩乐道:“很少与人比箭法,今日和当世李广比箭也是我韩轩的荣幸啊!”
二百步外的俩个草人,用肉眼很难瞧到那身上的红点,只见那花荣箭若流星,直中红心。这花荣一时兴起,连射九支连珠箭,箭箭都中红心。赢得众人喝彩不止。这边韩轩见花荣射了九支连珠箭,自己也射了九箭,但令人吃惊的是第一箭正中红心,那第二箭便破开第一箭,以此往下,直至第九支箭。射完九支箭,而在红心的只有一支箭。这其中的难处更不是常人所能知晓的。
那花荣见了韩轩绝技,也是吃惊不已。连忙朝韩轩拱手道:“我花荣对我这弓箭一向自负,今日得见兄弟神技,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下领着韩轩在花园里坐下。一起坐下叙话。
花荣稍加思索道:“兄弟。我花家地枪法你可知传自于那位祖先的呢?这位祖先您应该是听说过地。”
这边韩轩用力地想了想宋代及其以前姓花地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