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出息的晕了过去……这事娘娘尽管去问,那天晚上我走丢了一晚上,尚宫局都是知道的。”
独孤婧忽地就有些可怜面前这姑娘了,“倒是苦了你了,姚大人没什么事罢?”
云棠眯眼笑了笑,“谢娘娘关心,微臣没什么事,要是有事,还怎么能今个囫囵个儿的跟娘娘说话儿?臣晕倒了之后就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姑娘,这姑娘自称是教坊的舞姬,她自己就是死于这食血术,我所知道的这所有,也就是这姑娘告诉微臣的……”
教坊的舞姬,岂不就是殷红袖?当年殷红袖死的蹊跷,宫里头暗暗封锁了消息,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该是没人会传这样的小道消息,这姚云棠说她梦见了殷红袖,倒也可信。
“不过就算你见到了殷姑娘的冤魂,可这些南诏的事,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果然是皇后娘娘,一语就叨中了要害,云棠低了头,刚想要接着编个瞎话圆过去,却被谷夏劝阻,“多说无益,扯谎也不能扯的太圆满。”
瞧瞧人家,果然是这样,编瞎话编的太前后照应了也叫人生疑。
“娘娘,这个微臣就不知道了,人家飞檐走壁,穿墙遁地的,那么神通广大……”
独孤婧微叹了口气,“这幅画本宫就先收着了,你们俩说的我知道了,这事我还得好好想想,再四方求证一番,你们先回去罢,等到再用得上你们,我再叫人去请……”
他们俩能说的倒也没什么了,丁泽和云棠齐齐告退,就从蓬莱殿走了出来,再看天上那一片片云,将天衬的更加通透了,云棠轻松的长呼了口气,就为了找皇后这事,她不知忐忑了多久,现下终于办完了,心中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说不出的轻松。
再看走在身侧的丁泽,嘴角也是微微上扬着,太阳底下确实能让人觉着身心舒畅,云棠瞧着好看,又忍不住仔细看了看这人,丁泽最夺目的是周身的气质,倒让人忽略了他本身的模样,原来他睫毛生的那么的长,在阳光底下忽闪忽闪挂着金光,鼻梁也是那么高耸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阳光下微有些眯缝,却透露着笑意,让人跟着从头舒畅到脚。
云棠以为李连就已经算是俊的了,现下却发现丁泽比李连还要俊上几分,谁不爱看好看的人?男人爱看漂亮姑娘,女人爱看俊美小伙儿,再正常不过。
不过他为什么高兴呢?难道是因着心爱的姑娘死的冤枉,现下马上就要水落石出?那殷红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叫他如此思念放不下?
“丁先生,那殷姑娘定是生的极美罢?舞也定是跳的极好……”
丁泽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这茬,倒也没怎么避讳,“她是生的极美,且好舞,我从小对舞无兴趣,那时候我跟随父亲看宫人舞蹈,当我看到那群舞娘,却觉得她们不过是在搔首弄姿,她们眼睛里藏着的东西是那么的难以捉摸,充满着某种浓浓的渴望,强烈而让人感到乏味,而就是那样的心境,体现在舞姿之上,就有些叫人生厌……后来我回到唐宫,直到我见了红袖,我才算知道,到底什么是为了舞而舞,我喜欢她,大概只是因为她那份纯粹……”
云棠也眯缝了眼睛,被太阳照的打了个哈欠,心中默默思忖着,为了舞而舞,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独孤皇后其实是没有名字滴,史书上只说叫独孤氏,但是人家毕竟是个皇后,咱们就给她取个名字叫独孤婧了哈~
☆、立夏
立夏日,云棠得了皇后娘娘的传唤,刚撂下筷子就去了蓬莱殿。
一直到了门前,才见了丁泽,这人依旧是那么的清清淡淡的,嘴角噙着笑,“姚大人,你也来了。”
云棠也跟着点了点头,“是啊,估么着是前几日的事有消息了。”
两人打过了招呼,又由赵喜年领着朝西侧屋去了,直到见了坐在绣榻上的独孤婧,这才一齐行礼。
赵喜年送到了两人,又跟独孤婧说了一声,也就退下去了,走时还不忘了关好了房门。
屋里头没了外人,丁泽拉着云棠站起身来,又静静立在一旁,等着独孤婧说话。
“前些日子你们说的那事……本宫叫人去打探了,具体事宜就不必说了,南诏的南山公主,确是在十二岁的时候就离家走了,现今也该二十岁了,跟司珍处那位年纪也吻合,现下最重要的,就是不知那时候凤伽异来长安到底是什么目的?又见了什么人?又是被什么人下了毒?”
独孤婧一边说一边扣着桌角,“你们两个怎么看?”
我们又能知道什么?云棠低了低脑袋,“微臣愚钝……”
见丁泽也不说话,独孤婧这才叹了口气,看来从这两人嘴里是打探不出更多了,本抿着的嘴角突然现出笑意,一双桃花眼睛更加有神,“本宫也不知,所以便要继续去探个究竟,这事交不得别人,必须是能信得过的,本宫也有几个心腹,可还是不如……”
这女人顿了顿,却叫云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为何,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