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也不看阿鲁鲁。不过,阿鲁鲁知道,这事已经摆在面前了。
第二天,阿鲁鲁搭个梯子,趁中午的时间,就从阳台上爬了上去。威布隆家给锁得死死的,但还好,阳台没锁上。阿鲁鲁闯入卧室,见女人正在里边坐呢,一看到阿鲁鲁,骂道:“你进来干嘛?我可是良家女子,你这么贸贸然闯入我家,意欲何为?”阿鲁鲁说:“我来喝酒啊,妳不是说过,可以喝上两杯的么?”
于是,两人一起喝酒。
喝完之后,事儿就这么成了。
不过,最近一直运气良好,干什么事都顺风,仿佛没碰到过倒霉的事一样,要知道,运气越是好的时候,越不能太得意,否则运气就会背转。阿鲁鲁跟她好上了,一来二往,变得如胶似漆起来,她早给压抑坏了,天天给锁在家里,连门都出不了,现在好不容易迎来个男人,哪有不热烈的。简直热得如岩浆一般。好事干完了,还不准他走,要搂着他说情话,说想不想我啊,有多想啊,有没有别的女人啊,是不是要负心啊。她总是骂他负心汉,说,咱们现在已经跳一条船了,你要是负心,瞧我不把你揭露出来,我什么都做得出来,跑到军营里告你,写小报告,有什么不敢干的。她的热情像岩浆一样火热,她的占有欲如野兽一般疯狂。阿鲁鲁真有些吃不消,每次她非要最后一刻才放人,眼看男人就要回来了,她还舍不得走,说,我时间都算得很准的,多磨得一会是一会,人家舍不得你嘛。结果经常都是后门刚跳下去,那边前门已经跨进来了。这种惊险,加上偷香窃玉的刺激,让阿鲁鲁也沉迷其中,常常自己也把持不住。
最后,终于某一次,给当场捉住了。他们俩正tuō_guāng光的,正欲成就好事,门给打开了,威武的威布隆进来进来,一看到狗男女两个,怒火中烧,骂道:“我就知道妳这臭,天生的,天天把妳关起来,也终究管不住的,今天看老子饶不了妳!”他似乎丧失理智了,阿鲁鲁说,我是你长官啊,你冷静,一定要冷静。他哪里冷静地下来,托起厨房的菜刀,就朝着两人挥砍。男人用枕头挡住,说,是我不好但是这不是我的错,都是她勾引我,我单身汉耐不住,才让她那个的;女人听了连忙骂他没种,对着老公说,是我有错,但是都是他逼迫我的,他威逼利诱,软硬相加,趁人不备,钻人空子,我耐不住寂寞就上了他的当了。威布隆听得更气了,骂女人:“以后让我怎么信你,贱货,说再多都是贱”之类的,骂完了女人骂男人,说你是我队长,亏得我这么信任你,竟然把我老婆睡了。他越说越气,从衣架抽出弯刀,见人就要劈。床上的一对尖叫起来,连忙用铺盖挡住,也顾不得身上光秃秃的,就朝外边跑。阿鲁鲁打不过他,威布隆是壮汉,一人能盖过三个,发起怒来,分明要把狗男女剁掉。
一刀又砍过来了。阿鲁鲁说你这是要杀人啊,威布隆说,杀人又待怎样,阿鲁鲁说罪不至此,威布隆说你先死了再说。接着又是一刀,阿鲁鲁光着身子,满屋子里跑,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使的,眼前的壮汉突然不动了,口中冒出鲜血来。女人一声尖叫,阿鲁鲁方才醒悟,原来自己慌忙中抽出“天女匕首”,捅进了威布隆的心窝子里了,顷刻间即倒地,剧烈抽搐一下,不动了。阿鲁鲁两个都一脸煞白,蹑手蹑脚上前,探看鼻息。猛地抽手,阿鲁鲁说,没气了。女人哇哇的大哭,披头散发,说,哎哟,我的命苦啊,你把我男人杀了哦,这下犯下命案了啊,要抓紧去的啊,谋杀啊,我还要坐牢的啊。
女人先是尖叫,后则啼哭。男人叫她快别出声,然后关好门窗,慢慢冷静下来,再做打算。屋里只是女人的抽泣,男人则来回想法子,虽说叫她镇定,他却镇定不下来,心突突跳个不停,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到。过了不知道多久,天都黑下来了,他方对女人说,“现在先处理掉尸体,然后想办法避开治安监视队的调查,妳得跟我好好配合,配合得好,大家都没事,能神不知鬼不觉。配合得不好,咱们都得坐牢,甚至掉脑袋。不仅仅是我,妳也是!”。女人哭着点头。
阿鲁鲁回去拿了一些药物,回忆起《古虫界》里边有一种化尸药,叫什么“雪隐金龟”来着。金龟是什么,其实就是扒粪虫,专门吃动物尸体的。《古虫界》上说,这药能腐蚀人的尸体,很快就把骨肉都化掉,化得干干净净。效果很好。阿鲁鲁知道,现在关键是药材,但是又不能去夜母那寻找,夜母那么细心,自然看得出来。没办法,只得去下城,找们的地下药铺看看。这下城,就是所谓地下城,类似于排水道附近,肮脏凌乱,一群贫穷的边经常住在一带,靠着卖人药品、驱邪算命为生。幸运的是,阿鲁鲁找了几家药店,配料竟然都找齐了,一下子买了一大包,包括药瓶子,玻璃罐等等。回来后,女人仍然呆呆坐那,阿鲁鲁让她别愣着,快把尸体衣服扒光了,今天就把尸体处理掉。他将配方都配好,朝着尸体喷洒,果然,效果出现了,女人惊讶道“化了!化了!”,没多久,果然化得一点不剩了。
然后让女人做清理工作。女人一边啼哭,一边哽咽着,说,“我的男人没了!我的男人没了!”“——呜,——呜,你赔我男人!”阿鲁鲁哪里想到这些,也懒得哄她,说,最近外边一直闹事,治安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