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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几巡,旁边一带着无框眼镜,留个板寸,看着快三十的男医生拉住她问:“弟妹,你说你们这行的单身女青年还缺男朋友吗,要不然和我们医院医生搞搞联谊呗。”原来医生都这么饥渴吗,她想想自己工作室里那群如狼似虎的小姑娘们,也不奇怪了。
几个酒量差的已经趴桌上了,喝醉了的一群人开始唱老掉渣的歌了。
林璞挂在她身上,像废物回收站里被拖出来的老爷车。好不容易把他给拖上车,孙怡宁感觉自己半条命都要没了,热的背后全是汗。
坐上驾驶座她才想起来没趁刚才他还清醒的时候问他家在哪,她看看旁边闭着眼躺尸的人,无语凝噎。打电话给周乐,她也不知道林璞家具体在哪个位置,才发现,两人的共同联系少的可怜。
无奈之下只好把他给拖回家。
平时麻雀似的小房间她一个人待还不觉得小,忽然多出来了一个人,感觉像一头熊进了鸟笼。
她连拖带推把林璞给弄上床,谁知林璞抓着她的一只手把她也给拖上床,捉住她的唇就开始吻,酒精的味道袭来,像是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3242804385 夏天毫无预警闯入的台风,带点温度的舌尖畅通无阻地溜进她齿缝,在口腔里横冲直撞。
连衣裙的肩带被他从肩头剥下,一只手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扯掉她的内衣,失去遮罩的胸像成熟的水蜜桃待人品尝,他的手覆上去。
孙怡宁全身一颤,攥紧了他的衬衫角。
他或轻或重的揉捏让她蜷起脚趾头,扭着身子,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挠不着的痒,她该怎么告诉他,那是难填的欲壑。
他的唇从她纤细的脖子滑下,濡湿的舌尖留下一道温热的痕迹,来到她的rǔ_jiān,另一边用指腹上的茧磨着慢慢翘起,又加重力道去捏。
她快被折磨疯了,脚趾摩擦着她的西装裤,有液体从她的下面渗出,但她又觉得自己的小腹被人掏空,想找很多东西塞进去填满它。
*昨晚有事忘了更新,留言不知道为什么回复不了,我只能以肉回报了。
另外孙怡宁虽然去过林璞家可不知道具体位置(怕有人觉得这是)
暴雨将至(h)得偿所愿(过期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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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将至(h)
惊蛰的霹雳,桃花坠落,一群蝴蝶在吮吸花蕊。
他开始采摘她的心脏。
她分开他的双腿,大腿内侧磨蹭着他已经站起的地方。
位置颠倒,他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借着清白无辜的月光,她看清他柔软的轮廓,眼神像蛮不讲理的小孩,她不去问他是不是清醒理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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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游,只要游。
他的手移到裙底薄薄的丝布上,隔着它揉搓她黏腻的花缝,修长的手指进去探路,揉压那颗核,他带着辛辣的酒气的舌头舔舐她的耳廓,快意接踵而至,有温热的液体从体内喷薄而出。
他再次压下来,用yù_wàng抵住濡湿的小口,,从娇嫩的两片唇中间挤入,肉与肉紧密地贴合着,撑大到不可思议,柔韧的内壁吸住他,他往前顶了顶,察觉她僵硬的身体。
停滞在了一半,但那是他屏息期待的快感。
被异物贯穿的感觉不太好受,又涨又酸,疼又痒。
肆意撤走,又深深撞入,灼人的喘息声。
“啊…轻一点。”
宣泄找不到突破口,像原始动物一样往外扯塞回去,无意中顶到她哪个位置,激的她脚后跟蹬着床单,快慰像海潮一样涌上来,混合着拍打的水声,浓烈的汗味酒味和yù_wàng的味道。
身体和脑袋都像烟花在燃烧。
头发湿软,脖颈和肩胛暴露在清淡月光里,无声无息的散发温热,相拥纠缠,全身血液会在你暧昧不清的喘息里突然间达到沸点。
黑夜暴雨,空气中升起烟尘的味道,她迷迷糊糊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雨天。
疾雨让整个城市变成一个巨大的黑盒子,学校的排水系统瘫痪,水漫过脚踝,操场变身400米游泳池。
她捏着口袋里写了一整夜的情书,问他,她没有带伞能不能一起走到学校门口。
他没做声,旁边的男孩说,你就送送别人呗。他转身对那男生说,我和她又不熟。
她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一句话可以像闪电一样将人劈成两半。
她变成惶惶不安的溺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