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甜头,做点坏事,谁知道方清雅买回来的东西效果这么好,一吻上封越的唇就像是久旱遇甘霖,到后来她是真的没办法控制了,要不是封越突然的出声,说不定她真的就将现在不能动又不能出声的封越给吃干抹净了……
不过,好像没吃比吃了的效果还好啊!
想到这里,脸颊依旧红扑扑的温暖又弯了弯嘴角,因为体内的灼热未消,就又咬着牙将自己整个人都凑到了那冰冷的莲蓬头下了。
好冷啊!
下次她真的再也不要这样虐待自己了。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封越听着那自始至终都未停歇的水声,眼底深处从一开始的淡然逐渐染上了丝丝点点的焦急。
为什么还不出来?
这么久了不是吗?她到底还要淋冷水淋多久?不是都说女孩子的身体最娇贵了,以前的方清雅别说淋冷水了,平日里喝得水都要最好的水质,最恰当的温度,从来也没有碰过冷水,现在……
想着,封越看向浴室的眼神就越发的急切了。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晕倒了还是药效太过,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封越的眼中快速闪过了一丝阴霾。
恢复理智之后,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整个封家会给温暖下药除了她还会有谁!
这两年来他也算是将那个女人的本质看透了,自私自利,虚伪做作,忘恩负义,又愚蠢无脑,偏偏还要给自己披上一层高贵华丽的表皮。
享受着周文耀的供奉与爱情,却又舍不得脸皮,受不得道德谴责,明明每次的欢爱她都舒服到头发丝上,却还是会作出痛苦难抑的表情,好像眼泪就能洗涤干净她刚刚的沉沦似的。
这样的女人,若说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有些失望与歉疚的话,现在的他看她则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了。
毕竟两年了,他被周文耀困在这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头两年了,方清雅真的就不知道他所遭受的一切吗?真的就不知道对于他来说连一道灿烂的阳光都是奢侈吗?
并不是,她知道,什么都知道,甚至知道的还远不及此。
可她做过什么了吗?对他这个未婚夫,这个从小将她从孤儿院里带出来悉心抚养的母亲的儿子,做过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
她在一开始的惊愕害怕之后快速地调整了自己的生存模式,不敢越雷池一步,开心地活在了周文耀为她画下的小圈子里,至于圈子外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她都已经这么惨了,封越怎么还能要求她去帮他些什么呢?
从来,方清雅都是这么想的。
甚至在有时过得不如意的时候还会迁怒于封越,比如那每回他们两人在他的面前现场直播了之后的那一巴掌。
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扇过他多少巴掌了,可只有出现了那一巴掌才能证明她方清雅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对方在发现一个活生生的,有意识的温暖在发现她与周文耀的丑事的第一瞬间,她就已经想着毁灭了,只有毁灭了,她才能永远都是封越清清白白的未婚妻,才是封家那个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方清雅,即便以后真的跟周文耀在一起了,那也是周文耀强迫了她,她是迫于无奈的。
是了,她永远会选择一条最利于自己的道路,光鲜亮丽地踏上去,永远这么明哲保身。
这么一想,封越的心头闪过一丝讽刺。
随后双眼却还是努力地朝浴室的方向看了过去,心头的慌乱越发的明显。
为什么还不出来?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就听见浴室里头忽然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好像那些摆放在洗浴台上的瓶瓶罐罐一起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似的。
只一听到这样的声音,封越的双眼便瞬间瞪大,刚刚才能够动弹的右手手指一瞬间就颤了下。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在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封越极力地朝浴室看了过去,可不管他怎么努力,在心里怎么使劲,他的整副身体就像是他的累赘似的,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思,喉咙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丝毫没有发出声音的意思。
他控制不了他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他的一切。
可此时他的小姑娘却在自己咫尺之近的范围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乎是一瞬间,刚刚出事后的那一股绝望感竟然又以一种迅疾的姿态占据了他的心口。
很久了,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尝到这样的滋味了……
可现在……
这么一想,封越听着除了水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的浴室,双眼不受控制地红了红。
无能为力的无奈与暴躁缓缓席卷了他的内心,封越的双眼也越发的红了起来,口腔里的牙齿则在他没发觉到的时候就已经咬上了他口腔内的软肉,没一会,鲜血便从封越的唇缝里头溢了出来,一下就染红了他的双唇,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