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莲华被他一袭话语说的羞愧万分,捂住双眼不好意思看他。
沉溪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和她对调了上下的位置,看着她不知所措的瞪着自己。
最初的时候好像有过这样一次的体位,只不过那时她太青涩,全是沉溪带动她,此时的沉溪正云淡风轻的看着她,只等她的下一步动作来缓解两人高涨的yù_wàng。
“师傅”她坐在他的身上,羞赧的看着他。
“莲华自己动动看。”沉溪握住她盈盈俏丽的shuāng_rǔ,鼓励并催促着她。
莲华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上,硬挺灼热的东西抵着腿心,她伏底身体,缓慢的往下坐。
胀痛的感觉让她顿时身体一颤,沉溪预知到她的动作一般,双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逃脱。
莲华艰难地喘着,黑发散乱在洁白身体的四周,沉溪勾起一丝与自己的银丝缠在一起打了个结。
莲华哪会注意到这些细节,还未彻底适应这种体位带来的震撼,就被沉溪扣住了腰身,花穴内壁又紧又热,原本该是她掌握节奏和深浅的,不知怎么就被沉溪轻易入到深处,抵住宫颈那处死命的研磨,她除了软糯的叫唤,别无他法。
这姿势让他省了些力气,却又可以尽根没入,穴口一如最初被他插入的样子,紧紧箍住他的巨物就仿佛到了极限,看得他既心疼又满足。
茭白的乳被他捏在掌心,rǔ_jiān随意按捏几下她就哼个不停,连带着身体深处吸裹着他那火热的棍棒,顶端抵在宫口那处被死死吸吮着,光是她倾城娇柔的样子就差点让他爆发了,何况还有她体内那处让男人魂不守舍的小嘴。
一个挺身,扶住她的腰身一前一后往上顶着chōu_ch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飞快地插入又缓缓抽出,让她又爱又恨。
他看着她脸上又羞又囧的表情,故意把yù_wàng留在她的体内,左右缓缓转动,伞端磨蹭着她的软嫩,勾出了更多的黏液。
“莲华看起来很喜欢这样。”他把指头伸向两人交合的细缝,用力捏住微凸的小核,香甜的汁液更是不受控制的流泄不止。
“唔……师傅……好麻……”她软的差点扑到在他的身上,眼中溢出点点泪水祈求着,她快被他弄疯了。
“给我,师傅,别碰了。”她小声祈求他。
“好。”沉溪最喜欢听她这样半隐这哭泣的叫喊,和她脚上的金铃相映成趣,尤其在她体nèi_shè出的时候,简直有种将要幻灭的快感降临。
怨别离(一) 妙法莲华(师徒h)(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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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别离(一)
九夜趁着地震的刚过这个契机,在苯教内设了一个法坛。
北疆很多年前有半本残破的缺一门,那上面的符咒被当时的上师破解后代代相传,虽然后来的几次搬迁和战争又遗失了部分,但是最后落在九夜手中的这几页都是大杀阵,动辄都可成为催城拔寨利器。
连续几月未降过一滴雨,原本正是耕种的时节,但田地间却是一片干涸。炎阳下,焦黄的枯草在黄土的裂缝中痛苦的挣扎着。天地间突然一片阴影,几个欢呼的人很快就被身边有经验的人们制止,也连忙遮住口鼻。铺天盖地的蝗虫带着热浪席卷大地,蝗虫过后连枯草的呻吟也听不到了,只剩下地面大大的裂着嘴喘着热气。
黄土道上,人们看着蝗虫过后,有些互相搀扶蹒跚而行,有些拄着木棍独自前进,有些躺在路边无法动弹。能动的都尽全力走着,希望尽快走出这满眼的枯黄,看着路边那一具具尸体,人们默然的绕开,远远的避过,尽力的走着,向着那看不到边际的土黄前行。
虽然这干旱来的突然,但人们知道干旱只是一个开始,随后而来的是饥饿、蝗灾、疫病,原有十户中饥死者去三,疫死者去三,没有人还敢留下,就算熬过这次大旱,之后必有大涝,水灾一至,瘟疫必起,覆巢之下再无完卵。
所以干旱的杀阵只不过是一个引子,后续的杀招络绎不绝,且饥疫一起盗贼横行,方圆几百里之后再无宁日。用兵伐谋,攻心为上。
苯教的教徒趁机吸纳教众,但凡有几分姿色的男女,优先收纳。
九夜对缺一门的术法理解不深,但也知道阵眼缺乏与之相当的法器,如果法器镇不住就需要补上精气充足的年轻男女甚至是幼童。
无知的难民是苯教最好的选择。
而动摇天睿王朝在民间的威信,也正是他的目的。
龙吟寺内的灾民不仅没有减少,还有愈加增多的趋势,大多是老弱病残的人,太医院的太医都来帮忙救治了,奈何杯水车薪,天灾人祸连绵不绝。
饶是皇家的布政司也对这些从各地赶来的难民束手无策了。
萧衍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召沉溪商议对策。
其实哪是商议,不过是问问他能不能求雨。在他眼里,大概沉溪是无所不能的吧。
恰巧这时东夷看准了天睿的蝗灾和干旱之机,派了使者带着诚意求娶长公主锦瑟。
萧衍的前朝后宫乃至黎明百姓都成了不安定因素,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