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少,连带着英国公也被人当做敌人。英国公不愿在这个时候出现,于是躲在家中称病卧床。
几日后谢清炤腾出空在家休息了半日,管事的人在下午时接到贵妃从宫中送来的一筐蟹。谢清炤见蟹不错便给各房分了几只,在后院水榭中弄了两桌酒席。蟹子府中各房都有,唯独到了乔琴这是两只小蟹,个数少了不说大小还是最差的。
见此房中丫鬟不平,乔琴倒是无所谓,东西本就不是她的,她没有期待,他也不一定要给。
说实在的乔琴不想要谢清炤的东西,而谢清炤大概也是如此,他应该也不想给乔琴什么,就连桌子上的这两只螃蟹都是做做面子罢了,你要是让他对乔琴公平乔琴倒是觉得奇怪了。
他那个人傲慢到了极点,连国公夫人都未放在眼中又怎么能将她放在眼中。
晚宴乔琴不打算去,就算去了,到时候难堪难受的也只会是与格格不入的她,倒不如不去,眼不见心不烦,关上门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再说,乔琴实在是厌烦谢清炤,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何必特意自找难受对着那张脸生气。
她打定主意不去,心中厌烦但面上不显,推脱身体不适不去水榭,等到晚上人坐在靠窗的炕桌上用了两口甜粥。粥刚吃了两口就见房门被人推开,穿着黑蓝色朝服长身玉立的谢清炤出现在门前,一张脸上的表情不算好,阴沉冷酷的像是乔琴欠了他不少银子一样。
见她捧着一碗甜粥谢清炤冷哼一声:“你这面子倒是大,整日委屈小心的像是我刻薄你一般。”
乔琴躲了让了对方却还是不依不饶。
见此情况她心底的火窜了上来,一生气也懒得理会脸色难看的谢清炤,低头捧着粥小口小口的喝着,看都懒得看谢清炤一眼。
在她的漠视下谢清炤脸色又阴沉了一些。他用左手大拇指摸了摸左手食指上的玉戒指,沉稳的坐在炕桌的另一侧,将手放在桌上斜眼看了一下桌子上简单的吃食,不善的抬起头。
“不是说身体不适吗?可我看你的面色倒是红润健康。”
“面上能看出什么。人的脸都是捏好的虚假,都是对外的伪装。我看兄长还觉得兄长面上和善正气,可最后我不是也看错了吗。”乔琴头也不抬的刺了谢清炤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