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本次圣杯战争中被召唤现界的从者,职阶为caer。”
身穿颇有祭祀性质的蓝色法袍,手中随意的拎着一根木制法杖,caer一边自我介绍,一边褪掉戴在头上的兜帽,露出了他的面貌。
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外表,有着一头天蓝色的头发,飘逸而又干爽;刀削般硬朗的五官,却有着赤红色的瞳色,看上去又野性十足;耳垂上佩戴着一对儿金色的饰品,非但没有减分,却又给他平添了一丝柔性。
连齐飞也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富有魅力的男人,所谓的大帅逼恐怕说的就是这种人。
“非常感谢,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们。”
玛修走上前,冲着caer鞠躬以表感谢。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单纯的孩子,齐飞擦去了额头的虚汗,也当仁不让的走了过去。
“哟,不用客气!”看到玛修之后,caer剑眉一扬,轻佻的笑道:“这也多亏了你的掩护,才能这么顺利的干掉她。”
一边笑呵呵的说着,顺带一边抬起手来,想要搭在少女的香肩上,只可惜——
“caer是吧?不好意思呢!”齐飞突然插入其中,一把将玛修揽了过去,同时一脸防火防盗放法狗的眼神看着caer,警惕道:“请你不要对我的从者动手动脚可以吗?她还是个孩子!”
“……”caer看了看齐飞,又看了看了自己滞空的手,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然后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大笑道:“嘛~!习惯性动作而已,不过看你这反应,该不会是喜欢上自己的从者,打算监守自盗吧?”
“为什么不呢?玛修这么可爱,要是不喜欢才有问题吧?我性取向又没有问题,当然喜欢了啊!”
“——诶?喜…喜欢我?这个…那个…可是……”
原本英姿飒爽的马修,此刻瞬间变得满脸通红,整个人都手足无措,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仿佛也开始晕圈了,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哈哈,不错,真是不错!敢爱敢恨,敢作敢当,男人就该如此!小子,至少在这方面,你和我有的一比!”caer忍不住抬手,拍了拍齐飞的肩膀,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喂!”看着两个男人这般互动,奥尔加玛丽气呼呼的冲上前来,一把将玛修从齐飞手中夺了过去,怒视着他们说到:“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啊!不要欺负玛修!”
“哦呵~!至于你的话,身材倒是还挺不错的!”caer目光轻佻的上下打量着所长,摩挲着下颚,中肯评价道。
“……”奥尔加玛丽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拿对方根本没有办法,只能一脸嫌弃的鄙夷道:“太没品了,没想到连这样xìng_sāo_rǎo的大叔也能成为英灵。”
“嘛~!能够成为英灵的,不少都是纵横战场的莽夫,我这种程度还是很矜持了,要是换了弗格斯那家伙,你怕是连他的目光都无法忍受了。”caer不以为然的挥手笑道。
“弗格斯?”奥尔加玛丽皱着眉头,不确定的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凯尔特·阿尔斯特时代的勇士,赤枝骑士团的那个弗格斯·马克·罗伊吧?”
“对啊!就是他,真亏你能直接想到是他。”caer赞赏的看了所长一眼,点头认可了她的猜测。
“那你,该不会就是……”所长看着caer耳朵上耳坠,越看越觉得和魔术协会中,那位来自爱尔兰的古老魔道家族,持有魔术礼装逆光剑,更是封印指定的代行者的那个女人,常年佩戴的耳饰一模一样。
再想起那个女人的身份,顿时隐隐猜出了caer的身份。
“嘛!没错,我就是库丘林。”caer库丘林摊手,随口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相比所长的震惊,齐飞与立香倒反而显得很是淡定。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立香,看着库丘林,突然开口问道:“那个,你是这场圣杯战争中的参战从者吗?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二连三的死里逃生,让少女现在的心情已经不爽到了极点,她只想赶紧完事回去,至于库丘林也好,又或者其他设么人也罢,她都已经无所谓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问题肯定出在saber身上。”
库丘林抬头看向远方沐浴在火光中的都市,凝重的说道:
“现在的话,我应该是唯一存活的从者了,但是我也没有赢得胜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场圣杯战争就变了味……”
“变了味?”所长双手抱胸,疑惑的重复道。
“整座城市,一夜之间就被大火吞噬,活着的人类全部消失,只剩下了从者。”
“然后,saber那家伙突然挑起了战斗,不知道为什么丝毫不受影响,如鱼得水般到处引战,先后解决了arcer、rider、beerker以及assasncer一样被污染。”
“在遇到你们之前,黑色的rider与assassin已经被解决了,至于beerker,他似乎并不受saber控制,我们不去招惹他,他也不会主动来袭击我们。”
齐飞点了点头,说道:“也就是说,只要打败剩下的从者……”
“圣杯战争就结束了。”库丘林接口道。
“如此一来,特异点的异常,也可以圆满解决了吧!”所长总算是松了口气,不再像之前那么紧绷着神经:“那你应该知道她在哪里吧?”
“嗯,她就守在这座城市的心脏,被污染的圣杯,也在那里。”库丘林环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