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没有言语,出声的是各屋的随从和兵士,他们听了驿站主管的告诫,晚上早早便回了屋,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没有心生好奇,大被蒙头,一觉到天亮。
似乎只有李焕是个不眠夜,昨晚诸人皆睡得香甜,面色红润,神采奕奕。
“你昨晚听到什么没有?”一随从问道。
“听到了,先是哭嚎呼喊,后半夜又是好大的叫声,我便是被那声音惊醒的哩!”旁边的随从答道。
旁边的兵士却是一言不发,闷闷的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昨晚最可怕的并非那呼嚎,而是他梦里那些他所杀的人中被他记下面貌的人。
众人看见李焕,只是行礼饶过,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疑。
李焕站在那仿佛一幅旗帜一般,着实无趣,舒展完毕,便回了房屋,里面早已等待几名婢女,服侍他洗漱。而那念玉,早已消失不见,或许又去了灵玉中了吧……………
整妆待发,今天的主角是那十二个绝色,各加脂粉,梳妆打扮,头上蒙了一层轻纱,尽显朦胧之感。焦急得等了半个上午,等到那十二位美女都没了姿态,随意就坐时,那司徒朗终于来了…………李焕也不明白,这种事他为何要亲为呢?
司徒朗看上去十分疲惫,脸上憔悴尽显,却也是满脸堆笑的迎了进来,冲着李焕高声道:“公务缠身,让将军苦等了!”
李焕闻言,心中疑虑暂且阁下,起身行了一礼,道:“小将带罪之身,怎能说辛苦二字,丞相事必亲为,让在下佩服!”
司徒朗听罢,只是笑笑,并未答话,眼睛往那十二绝色处一瞟,那日的光彩至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想必欲王也会无法割舍的…………
众人更衣上马,目的自然是那浮华宫了,在城中几度回转,终是进了王宫,除了李焕,刘锦,其余人只能留在宫外。
三人在奴官的带领下,来了偏殿外,上书“承天殿”三字
“李将军!按惯例,入宫之前必须经由承天所对这十二名女子进行检验,换上宫里的衣服方能让大王召见”司徒朗站于门外,对一旁的李焕解释道。
“这………那便按规矩来吧!”李焕也不好多说,心中有些忐忑的说道。
“各位佳丽,随咱家进来吧!”那奴官轻喝一声,走进殿内,天歌等人看看一旁不知所措的李焕,摇摇头带着众姐妹走了进去。
随着大门一声闷响,李焕等不相干的人全部隔在了屋外,屋内则是另一番春光。
天歌众人衣衫尽褪,脸上各式娇羞,令旁人痴醉,就连这些早已去势多年的奴官也禁不住气血上涌。不一会,一匹匹薄纱取来,众人匆忙掩上,在那山峦起伏之中,添上几许薄云,增添几许神秘,却压不住春色。
“诸位之中,可有已为人妇的么?”
天歌等人摇头示意,因为那呼延保一心谋划,让她们前来刺杀欲王,平日虽说会有猥亵,但都让她们保住了完璧之身。
“身上可有不适?”那奴官再次问道。
众人再次摇头示意。
“诸位一旦进宫,便是常伴天子侧,如有隐瞒,而后续查出有假,那便是欺君之罪,望各位三思而行…………”那奴官高声喝到,就连李焕也被这话惊了一遭。
“常侍大人,我等来时便听了告诫,不敢有所欺瞒!”那天歌见有两位姐妹有些慌张起来,出言道。
那奴官见状,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后,高声道:“天医馆的人可以出来了!”
话音落下,内屋出来四男,四女,男的六七十年纪,白发苍苍,面如枯皮。女的却是三四十年纪,身着一身红衫,样貌端庄。
一男一女同时检查一人,眼耳口鼻,下腋,,绝不放过一个角落,有时碰到了痒处,忍不住笑出声来,或是碰了隐秘处,忍不住惊叫起来。
十二人检查了半个时辰,当终于完了之时,只听大门再一次闷响,天歌等人穿着一身淡红色薄纱便走了出来,透过衣衫,里面的玲珑身姿清晰可见。来时佩戴的诸多头饰不知去了何处,头发散披,只留了几根红色丝带缠缚起来。
“呵…呵!…”看着门外神情迷乱的几人,那奴官不觉高喝了几声,言道:“司徒丞相,李将军,请随我去见驾吧!”
李焕等人尾随其后,从承天所到那浮华宫,只有数百步距离,百步距离内却是布满了侍卫,一路上各种火辣眼光齐齐扫射过来,似要将那仅剩的衣衫烧毁殆尽一般。
李焕看着那一双双眼睛,现在的他才明白自己方才也是如此令人厌恶。强行忍者不悦,将心神放到前方扭摆的腰肢上去,腰肢下方,是一块深红色的红绸,将那最隐秘的地方巧妙遮住,省了不少麻烦。
百步婀娜,一路扭到了浮华宫门,奴官领着进去,李焕只能在外殿茶室中静静等候。
不一会,内屋传来几声娇啼,那是李焕从未听过的妩媚声音,令他骨肉一阵酥麻,邪火直冒。当那声娇啼停止,随即众多女子的娇笑声接连传来,此起彼伏,将整栋宫宇都淹没了去。
茶能安神,可李焕却是喝不下去,这四周摆设,靡靡之音,将此处的静都赶到了地狱,在这里就算一杯清水都能变作浓烈的春药。
**,在此处尽情放大了去,这里没有对错,只有能与不能,在一阵阵娇喘,呼喊中,藏着不为人知的恨与杀机。
等了数刻,当那阵狂欢终于停止,茶室内走进一位奴官,说到:“司徒丞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