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和刘锦两人搀扶进了营帐,而那念玉却是甩着步子慢慢走出去,四周盯着,做一个哨兵。
“这世上竟有如此俊俏的男人?”刘锦看着走出去的朦胧倩影,心中生出疑虑来。
“刘将军,何故盯着一小卒如此细看,难不成将军有龙阳之好?”李焕见那刘锦眼l睛不离念玉,心中惊出一身冷汗,出言打断。
刘锦闻言,忙回头摆手,羞臊地道“这…不不……只觉得这小卒生得清丽脱俗,可惜生作了男人………”
“她可不是男人!”李焕心里暗讽,知道刘锦的本意,释然了许多。
“咳咳!言归正传吧,李将军找我总不是见一面那么简单吧”刘锦将心神撤回,差点便忘了正事。
李焕迟疑片刻,走到一旁,单膝跪地,拱手说道:“将军救我!”
刘锦瞬时眼中带笑,心想这鱼总算是上钩了,忙将其搀扶起来,说道:“将军说得哪里话,我俩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将军可有打算么,我实在难以忍耐了!”李焕这句话可谓实情。
“唉!不瞒将军说,我王与大将军赵生杰早有计策,我们助他起兵,他送我们北方十六寨,可不料这司徒丞相从中阻挠,将我严加监视起来……………”刘锦将与司徒朗商议的说辞倒流而出。
“这…我还让他去找你的下落,这不是羊入虎口么?”李焕惊出一身冷汗,这司徒朗太能装了,他相视许久,竟没发现一丝异样。
“唉,都怪你太过莽撞!他知道我等来意,所以将我们割了个粉碎,将你安到这荒野来…………”刘锦见李焕毫不生疑,继续轰击他的防线。
“可进城之时对我等严加防范的正是那赵生杰啊!”李焕回想当日场景,脱口而出。
“虚则实之,实则须知,这句话你难道不懂么!”刘锦脸上冷冷作笑,这李焕远比他想得单纯,如果能借他的手绊倒赵生杰这块巨石,岂不快哉!
这一切李焕又怎能得知,他本以为是那司徒朗,即便不是,他找个旧部也不会惹什么乱子!
“他既然知道你我的身份,为何还让你我相见呢?”李焕越想越奇,惊异道。
“这便使他聪明的地方啊!你难道看不出,这司徒朗是在为自己留后路么?这样,无论我等成败,他都有一条活路啊!
“真是个老狐狸!”李焕不由得叹道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不过也是为了父母妻儿着想罢了………”刘锦拍拍李焕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刘锦缓缓站起身来,佯装一副泄气模样,说道:“我见了欲王的隐秘,怕是命不久矣,今日请将军来,就是想让将军救我一救!”
“隐秘?你是说那轩辕海的灵婴么?”刘锦心中一阵谑笑,那轩辕海的灵婴,还算不得什么隐秘,他曾听司徒朗说过,那墓中的隐秘有些是语言无法描绘的………
“将军怎会知道!……难不成……”
“哈哈!将军放心,我们能带你进来,自然要小心护你周全!”
李焕心中作苦,沉思到:“保我是假,监视为真啊,不得已时,那也是夺命的物件!”
“难不成并无大碍?”李焕疑虑地道。
“那轩辕海本就是赵将军的人,你那日的举动只会让他觉得你是个血性的汉子,非但不会上报此事,反而会将你拉进他们的阵营………”刘锦找准时机,又是一阵挑唆,他岂不知这轩辕海本是司徒朗的旧部?。他必须将赵生杰全然抹黑,无论李焕是真心归降,还是受谁的命令,炸降来找叛逆的,他都稳操胜卷。
“原来如此!”李焕回想这几日轩辕海的诡异举动,这样一来便都能解释了。
李焕心中一阵起伏,虽说刘锦的话难以全信,不过这一切和他所说太过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纰漏,如同再现的事实一般。
“既然都已准备妥当,那么何不早早动手除了欲王!”李焕站起身来,慨然道。
“哈哈!……将军莫急,万事都要个火候,所谓万事俱备,只差东风而已………”刘锦大笑几声,且不问这李焕所说是真是假,他的计划都已经成功了。
“李将军对这车马都尉一职可有兴趣?”刘锦眼睛微眯,看着李焕说道。
“那是近臣,刺杀欲王可以说是近水楼台”
“没错,我们一直在等一个时机,欲王不喜欢后宫干政,不过若是十分宠溺一个妃子,那就另说了………”
“将军是想让我担当此职?”李焕笑问道。
“不错!”刘锦没做丝毫犹豫,李焕已然上钩,刺杀失败,则可嫁祸赵生杰,成功了更好,只需李焕一鼓吹,赵生杰不反也得反,内乱一起,匈奴才好浑水摸鱼。
而李焕呢,心中狂喜却是真,欲王一死,自己才有机会打破月井的禁锢,这个世界对他而言,不过是个过于真实的幻境而已,只是这幻境里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灵魂。
他们正在上演生前的种种,一遍遍重复,李焕不过是更改剧本的一只笔而已,能改变多少,就看李焕的能力了!
“那不知还要多少时日!”李焕最关心的便是此事了,多等一日都是煎熬!
按念玉所说,早点结束,那些尚未惨死的灵魂便可以脱离月井的束缚,如同改变了历史一般,很多人都会获得不一样的命运,尽管只是幻境,但解脱的却是真实的灵魂。
“等吧!既然你已急不可耐,我可以去想想办法………”刘锦洒脱一笑,一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