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不够干净,看来还得再洗洗。”
他这把音色配上这句话,跟在做什么精密的实验似的,连翘却听得面红耳热,浑身都软了,一只手无力地搭在浴缸边缘,想攀住什么东西,偏偏一片光滑无处可攀,她正找不到着力点,他已经重新掰开逼肉,冲击力极强的水柱笔直射了进来。
“呀!”
连翘只来得及短促呻吟一声,一直舞动的手指终于搭在了他的手臂上,长长的指甲在肌肉上刮出几道深深红痕。
水更热,水压更强了。连翘脚趾蜷缩起来,这陡然的刺激叫她快疯了,明明这神秘的男人根本没插入,她已经觉得快被玩得丢了魂,上面这张嫣红的唇再也按捺不住了,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穴里每块嫩肉、每条褶皱都被人烫过去了,连翘想躲,他却能精准地控制着花洒,将水柱扫进来,从阴核到yīn_chún再到yīn_dào,不错过任何地方的横扫。
偏死变态还要冷静地问她:“是不是这里?”
连翘咬着牙不肯说话,男人也不生气,只是更重、更狠地调了水压,指尖要么捏着那颗可怜的小东西,要么撑着两瓣娇嫩嫩的肉,好不容情一通射,一边射还要一边再问她:“是这里吗?”
连翘魂都飞到天外去了,最后实在受不住,只能带着哭音崩溃道:“不是!不是!”
男人终于好整以暇地把花洒挪开了,慢慢问:“那是哪里?”
连翘现在听到他这种降了八度的冷淡男声就发抖,小声示弱说:“我不知道。”
男人却不理会,反而很感兴趣地再追问:“不知道?以前你的男朋友没把你弄爽过?他的jī_bā就没戳到过?”
连翘现在听到袁盛这名字就倒足了胃口,她现在这样,都是拜他所赐!她也不装小苦瓜了,冷笑道:“不是他太没用,连个棒槌不如!我用得着去酒吧?”
男人若有若无嗤笑了声,在变声器的转换下有种低沉的磁性,“那你求求我,我满足你,怎么样?”
死变态把人迷过来,还得让我求着你上?连翘腹诽一波,眼睛转了转,用腻死人的声音故意说:“求你,主人,求求你。”
那男人呼吸顿了一顿,才骂:“sāo_huò。”只是这种荤话被冰冷冷说出来,反叫连翘想笑,她竭力忍住笑意,却仍被男人看出来了。
他手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热烫的水柱扫进来,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袁盛花了不知多久都没找到的敏感点,竟被他用个花洒找到了,水柱射中她那处软肉的时候,连翘连叫声都发不出来了,无声哀鸣着,全身泛起一阵激烈的粉红色,她抖得和筛糠似的,一看就要高潮了,男人却在此时移开了花洒。
“不要……”连翘凭着本能模糊地呢喃着,却听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要的。来更刺激的好不好?”
无机质的声音激在她耳边,叫连翘耳蜗发麻,他说了什么,连翘根本没听见,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他手头的一团泥,他想将她捏成什么形状,她就会变成什么形状。
男人微微抬了抬手腕,连翘却几乎疯了。
她从未有人碰过的小小尿道口被他用水柱冲着,连翘扭动着身躯只想躲,却被他一只手轻松按着腰,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凌虐一般的快感,下身越来越涨,一股麻意升腾而起。
“哈~”“嗯~放开……要……要……”她喘息着要挣开他的手。男人却不管,手上加大了刺激她尿道口的力度,对着那小口冲刷个不住,口中却很沉静地诱导她:“要什么?”
“要……要尿了呀呀呀有!”连翘急促地喘着气,连手指和脚趾都泛起一阵艳丽的潮红,她一条小腿徒劳地挂在浴缸边缘,一只翘起的圆润脚趾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连翘激烈地抖动着,再一次cháo_chuī了。和清亮的尿液一起。
几股水撞着,滋滋作响。
“啧,水真多。敏感成这样,上你的时候我的jī_bā是不是得被水泡着?”他手中花洒未关,只是调小了些力度,水柱轻柔地在瑟缩的yīn_hù上淋漓而过,连翘正在最敏感之时,又淅淅沥沥流了些水。
还是头一次有人说她敏感呢?连翘一片空白的脑中,忽然没头没脑闪过这句话。
只是她没力气说话了。接连的快感让连翘最后也连躲的力气都没了,躺在浴缸中,浴缸坚硬的材质叫她背脊发痛,她整个人却全软了,要化成一滩水,彻底将这浴缸填满。
“花洒操得你爽不爽?”他冷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突然响起,问着的却是最淫靡的话。
连翘刚刚高潮了几次,现在正是贤者时间,思绪放空什么都不想去想,听他说话便觉得不耐烦,脚软软地蹬过去,却无意间蹭到一处硬烫物体。
好大。隔着两层布都能感觉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