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屏风那边的男人冷道:“出去。”
她软软地唤:“殿下!”
他这才道:“嗯。”然后水声哗啦几下,她亦绕过去,手上捧着洁净的衣物,垂着脑袋。
姬旷半副身子浸在水中,此处算得上是天然泉眼,水泽漫涌上来,没上他蜜色的胸膛,肩头叫白布缠了又缠,坚实的背肌一鼓,右手便按上左肩的伤口。
谢妍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他的绷带。
“一点小伤罢了。”他垂睫,“我以为是别的女子,才叫‘出去’,并不是凶你。”
不过看谢妍这副心疼得快哭了的表情,他心头一阵适意,竟比在明堂中头一次自称为“朕”更泰然些。
他自泉水中站起身来,谢妍慌忙避开眼睛,余光中他赤身luǒ_tǐ,高大健硕,走到面前,问她:“你有什么事想同我讲?”
谢妍脸上两团红晕不消,鼓起勇气又向前两步,踮起脚来,他亦很配合地俯下身。
她道:“谢谢你。”继而抬头,笨拙地在男人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姬旷叹了口气,伸手按住少女的纤细的后颈,不许她的唇离开,复又印上去,缠绵又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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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这是车灯!(逃)
阿旷:我的演技,世界第一,不过阿妍为什么第一反应竟然是自由了233333
20.任他明月下西楼(h) 劳劳亭(h)(张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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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任他明月下西楼(h)
他的嘴唇那样温热,唇瓣之间濡湿,耳鬓再厮磨,姬旷顺手便拆了她的簪子放在台子上,碧丝倾泻。他的手指穿过她柔软蓬厚的乌发,自脊骨向下滑,直到她背上的伤痕。
“若是要道谢,”他道,“阿妍,替我擦身。”
谢妍几乎不敢睁眼睛,眼睫扑簌几下,才想起手上的巾子,连忙执起来,轻轻在他脖颈上擦拭起来。然两个人靠得实在太近,入目的是姬旷紧绷的下颌和微动的喉结。
虽说两个人勾搭在一道已一个月余,她还未在这般熠熠灯光下这么仔细地瞧过他,巾子虽不薄,却将他的热气透得几乎烫手。最过分的是他还动手解自己的衣衫,腰上双结一开,里头雪白的孝服漏出来。
“我才穿好的……”她推了推男人的胸口,埋怨道。
他却笑:“何必穿好?反正还是要脱的。”
谢妍脸颊绯红得更厉害了,转而用巾子轻轻替他覆上胸口,柔荑又被捉住,沾了水的镜子被丢掷一旁,她被拦腰扛起,轻巧地放在池子里,他亦下水。
孝服过宽,加之她近几日又清减了几分,宽宽松松地逐水浮上。姬旷的手毫不费力地探向她的肌肤,细滑乳肉在他手中略颤一下,红缨渐立。
谢妍嘤咛一声,主动勾上他,胡乱地从他挺拔的鼻梁一路亲到喉结,殿下的鼻梁真好看,唯有一点不好:那便是太高,亲吻时分总要硌到自己的鼻梁,因而不得不错开脸去吮吻。
她的吻委实笨拙青涩,却是到处点火,他本来就念着她,欲色便更加分明。
“殿下……”她睁着水雾朦朦的眸子,欲求不满的神色。
他晓得她是想要被疼了,却道:“想要就自己来吃,乖。”
谢妍不会凫水,这温泉池子虽浅,她还是形象全无地依偎着他,嗔怪地瞧他一眼,素手摸索着被泉水涌没的xiǎo_xué。
花唇轻轻磨蹭在他的物事上,穴口积攒着的液体不知是情动的ài_yè还是水,总之两瓣肥嫩的花唇分开后,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嗯……阿旷哥哥……”谢妍咬住唇,忍住小腹酸软望向他。
他的眼角泛红,她从男人的眼中看见自己孝服在池水中飘散四摆,胸乳却偏生yín_luàn地赤裸在外,随着动作一上一晃。况乎乌发松散,粉面含春,她自己都觉得刺激非常。
她的小手扶着那肉物抵在穴口,费力地让肉刃劈开软肉,紧致之处软得不可思议,密密地咂着硕大的头部。她屏住气,扭着腰往下吞吃,姬旷抵在穴口的东西入进去几分。
她昂头,迷乱地爱抚交合处,胡乱地叫着:“好大,好舒服啊……”
忽而精壮的腰狠命一顶,谢妍只觉得那东西过粗,又长,薄弱的穴口摩擦着暴起的青筋,整个人都被撑坏顶穿了,呻吟破碎地流出来,美人儿的玉臂自袖口露出,攀在他身上,姬旷重重地肏着,犹觉不快,手上再使力,白色锦缎尽数崩成两半,她“嘤”的一声,目光似是不解。
姬旷看着她赤裸的身子,粗喘几下,吮上她颈畔的淤青,舌尖来回刮着,或用牙啮咬。
“小sāo_huò。”他咬着牙喊她,少女眉眼流转,妩媚横生,嗓眼温软:“阿旷哥哥……”
姬旷的左手也压上她的背,她忽然有些清醒,断断续续地提醒他肩上的伤,却见他眉峰微挑,俊美异常:“还不是因为要疼你……”
她的脸蛋愈发红了,细长的腿被他架住,浮浮沉沉,仿佛尘世间只与他依偎。
到了最后的时分,谢妍都要分不清身下是冲潮而出的春水还是温泉涌动。整个身子脱了力,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自己的背上,臂弯上也挂了一绺青丝,微微喘息间又被吻住。
男人抽出仍未疲软的ròu_bàng,在股缝中来回蹭着。偏生嫩穴精水外溢,他就着润滑在往下轻轻顶了顶。少女被搅着小舌,红着脸摇头。
他就着射进去的东西再度顶入,她被灌了精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