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宇挑起一抹jīng_yè涂抹在了桃花湿润的穴儿口上,恋恋不舍地朝她的眉间轻吻下去。之后,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只为桃花盖上了旁边的薄被。仿佛刚才的那些都不是经由他手般,了无声息地离开了卧房,只留下浓郁的麝香味......
7消毒(道具,慎入)
桃花再次睁开眼,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双臂高高举于头顶,手腕被一条绳子牢牢拴住。双腿被房顶上的粗绳高高吊起,穴门大开。她到底是怎么了?
就看喝得微醺的齐骁朝她走了过来,“醒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声音里满是怒气!
桃花也愣愣地,他好端端地又发什么脾气,全然不记得自己被人口的事实。小脸紧绷,“你又犯什么神经,我到做错了什么,你又把我关在这。”没错,这里就是桃花第一次被齐骁带回的房间,其实这是一间情趣牢房,可桃花非常害怕呆在这。
“婊子,xiǎo_xué儿里都有其他男人的jīng_yè,还装个屁,你的裙子都被人全部撕裂了,你还不知道!”齐骁上前一把揪住桃花的头发,他简直不敢相信当时自己所看到的场面。
和那些无聊的人寒暄完毕后,他就着急找她,问了身边的人,才得知,她已经返回了卧房。齐骁快步返回房间,虽然就那么一会儿没见,可他就是没出息地又想她了。可他看到了什么,满室浓烈的麝香味道,赤裸的桃花,散了一地的衣裙,他都要疯了!好在当时她没醒,否则齐骁觉得,他能气得掐死她。
桃花吃惊地看着他,“你胡说,怎么可能,我就是回卧室睡了个觉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再说,你的卧室,别人哪敢进来。”桃花委屈地辩解着,可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她有点头疼。齐骁这才松开桃花的头发,仿佛刚才暴虐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齐骁其实后来也反应过来了,可那jīng_yè该怎么解释。他身着休闲睡衣,手里拿起一只狼毫毛笔,将一旁工作台上的消毒液涂在上边,直到消毒液将上边的毛染湿,他才放下消毒液,靠向桃花,“别怕,就算你没和别的男人鬼混,可那jīng_yè我要替你消除掉。”
修长的手执起毛笔,将染着消毒液的毛刷在了桃花的yīn_hù上,一股酒香的味道从那里传来,桃花的眼里蓄满了泪水,“齐骁,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嘘,别说话,也别哭,很快就好了。”男人执拗起来爆发的可怕力量,令桃花心悸。她屈辱地承受着这一切。那毛很柔软,轻刷着她的穴口,痒痒的,撩得桃花很难受,她皱紧眉头,想要抗拒这种奇异的触感。可那细软的毛笔,居然被齐骁捅入了她的花道里。
“你,齐骁,快拿出去,好不好。”桃花拼命求饶,那恼人的毛揉腹着她的壁肉,不似男人的粗长那样猛烈,可却像羽毛般极为轻柔的抚弄,她快要受不住了。
“拿出去,你看你吸得多紧,根本就拔不出来。”齐骁还佯装要拿出的样子,可结果,只是将毛笔入得更深,“没看出来,我的宝贝居然喜欢吃这么粗的东西。”他开始转动着笔杆,甬道里的毛转着圈地刮擦着桃花的壁肉,“舒服吗?宝贝喜欢这样被毛笔肏吗?”齐骁的眼神阴郁,因为他竟然从桃花的脸上看到了享受的表情,他很不舒服。可该有的惩罚,还得继续。
甬道里开始变得灼热起来,烫得桃花心里发慌。看来那不是消毒水,应该是上好的白酒。蜇得桃花头皮发麻,不禁xiǎo_xué一缩,将毛笔夹得更紧了。齐骁顿了顿,“放松,很快消毒完毕了。”一只手揉弄起桃花的左乳,饱满圆润的rǔ_fáng都被他搓红了。他屈起中指和食指,将她的rǔ_jiān轻轻往上一带,穴儿里立刻松了一下。齐骁又趁机往里插入,惹得桃花连连摇头,嘴里传出破碎的娇喘声。
“看来rǔ_jiān才是你最敏感的部位。”齐骁猛地来回chōu_chā着毛笔,好像手里握着的是自己的性器,九千一深的揉摸着潮湿的花道,不得不说,他的宝贝真是天生名器,水得一塌糊涂。湿哒哒的yín_shuǐ从桃花的双腿之间溢出。
“啊,啊,不要,求你,齐骁,我是你的,只是你的,你拿出来好不好。”桃花只感觉羞耻,可更为羞耻的是她居然快要高潮了,被毛笔插到高潮。
齐骁听了这句话,满意地看了眼桃花,将那粗长的毛笔从桃花的体内拔出。这一拔不要紧,可桃花却激动得泄了出来。透明的花水,浇在了齐骁的脸上。桃花吓了一跳,下体里喷出的水实在有点多,怎么会这样!
齐骁不疾不徐地将脸上的花水擦掉,附身看着羞愧难当的桃花,“宝贝,是我的ròu_bàng好,还是毛笔好?”这难以启齿的问题居然从他的嘴里问出,可桃花知道,如果她不回答,保不准下次里边还会被塞入什么奇怪的东西。只好,违心地说,“你的好。”
“我的什么好?我要你说出来。”
“你的ròu_bàng好。”桃花越说声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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