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陈庆南过得可谓春风得意, 因为女儿不仅怀孕了,怀的还是双胞胎, 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外公啦!
“老陈, 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季会时, 铁建公司的祁总见陈庆南笑得恣意, 没忍住问了一句。
陈庆南也不瞒着,笑哈哈的说:“我家囡囡怀宝宝了。”
说话间, 特意竖起两根手指, 补充道:“双胞胎。”
那真是好事!祁总忙祝贺:“陈总好福气,听说新项目干的也有声有色, 简直事业家庭双丰收啊!”
陈庆南忙谦虚摆手:“哪里哪里, 我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哪比得过祁总你, 接下城南的地铁建工,那可是块肥肉啊。”
闻言, 祁总抹把脸, 苦哈哈的说:“什么肥肉,我看是块硬骨头,早知如此,我宁可去大西北灌西北风, 也不接城南的活!”
呵呵, 陈庆南笑而不语, 摆明了不信。
祁总急了, 一把拉过陈庆南, 拉到茶歇室,递他根烟,连连叹气:“陈总,我要是唬你,我就是龟孙子。”
“哟,老祁,这是怎么了?”陈庆南给他点上烟。
想到城南那块地,祁总就火烧火燎的坐不住,他指指嘴角的火疖子:“老陈,看到没?全是急出来的!”
“上头催我抓紧时间动工,计划在三年内开通运行,我倒是想加把劲,可这事太诡异了,只要动土就出事,以前听人讲城南那片地是乱葬岗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太他妈的邪乎!”
陈庆南喝了口茶,颇有感触道:“这种事吧,有时候不得不信那什么,找没找师傅给看看?”
祁总秒懂,小声道:“怎么没找,连找两个呢,哪个都被吓得屁滚尿流,两个师傅都说城南住了不少鬼东西,给再多钱人家也不想惹祸上身。”
陈庆南砸吧砸吧嘴,装狗熊没说话。
祁总兀自唉声叹气着。开完会之后,他跟几个熟人挥手致意离开。
隶属铁建分公司的尹总恰好听见祁总和陈庆南的谈话,就好心给他指条路。
“祁总,枉你跟陈总关系还不错,碰到这事,找别人有什么用,你去拜托陈总啊!”
祁总没搞明白:“求陈庆南有什么用,他又不是捉鬼师傅。”
尹总简直无语,顿了顿说:“你知道陈总老娘是干哪行的吗?还有他家姑娘这事我本来不该给你透露,你去打听打听,他家姑娘在警界名气可不是一般大,一般人想找她都找不到。”
祁总摸摸下巴:“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我外甥女和她老公一个单位!”
婚假结束,陈诺意气风发的替陆迟去警局上班,因为提前得知要去厅里开会,她特意换上警服,骚包的理了理板寸头,冲坐在梳妆凳上抹护肤品的陆迟说:“陆大哥,你看我这样帅不帅?”
陆迟没理她,机械式的涂抹着乳液,像是在给发动机上一层保护油。这也是陈诺强烈要求的,换回来之前,一定要保护好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帅不帅不是重点,重点是工作时不要出现任何低级错误。”陆迟只有这一点要交代。
陈诺不懂的眨眨眼,什么叫低级错误?再她看来,所有她不会的,那都是高级错误。
“放心,不知道我就不说话。”陈诺没忍住,捏捏陆迟滑腻的脸蛋,喟叹一句:“原来我的脸这么好看啊,满满的胶原蛋白。”
陆迟呵呵一声:“彼此彼此。”
话音才落,陆迟脸色一白,胃里翻滚着难受,二话不说就往卫生间里冲。
没几时,卫生间里传来阵阵呕吐声,陈诺慢半拍的慌忙追进去,不停拍背给他顺气。
孕吐神马的,真是太折磨人了!
她的陆大哥上辈子一定是只被折断翅膀的小天使!
“快漱漱口。”陈诺往他手里送水杯。
陆迟开始还闹脾气不接水杯,直到差点把黄疸吐出来,才有气无力接过水杯漱口。他决定了,以后哪个男人再说怀孕简单这种风凉话,他上去就是两个耳刮子!
“陆大哥,你在家一定好好的,难受了就给我打电话。”陈诺不放心的叮嘱第二十五遍。
还要再说一遍时,陆迟直接把人踢了出去,啪关上门。
很好,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哪知没过多久,又响起敲门声,陆迟以为是陈诺忘记带钥匙,嗖得拉开门,正要把钥匙扔出去,却对上一双陌生人的眼。
男人三十多岁,神色寡淡,肩膀微塌,精神有些许萎靡。
陆迟依在门框上,皱眉看对方,有点记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人。
“你不是陈诺吧。”男人先开口。
陆迟没说话,不动声色警惕起来。
“找你也一样。”男人自顾说着:“我是周婆子的徒弟。”
“找我什么事。”陆迟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我猜你应该急着想回到自己身体里,我说的对不对,陆队长?”
陆迟盯了他片刻,后退一步让他进门:“先说说看,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男人一怔,没想到陆迟反应这么快,反倒先掌控主动权。
“我想要的很简单,让周婆子去死。”男人低声道:“子报父母仇,天经地义。”
陆迟没说话,指尖摩挲着茶杯,在思索可能性。
男人道:“我能告诉你们移魂法的摆阵方法,但我有个要求,事成之后你们助我除掉周婆子。”
玄门各大密宗门派里,光是阵法一种就不计其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