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又是沉默,关跃寒盯着酒壶,陈以雁看着关跃寒,两人均是不语;过得许久,陈以雁见关跃寒迟迟未动便轻声问道:“夫君心中可还有困惑?”
正自胡思乱想着,听见柔美之声传来,关跃寒连忙抬头:“啊,哦,没,没了。”
陈以雁轻轻点头:“恩,夫君既无困惑,那我们便早些休息罢,明日还要早些起床给父母问安呢。”说罢起身,向床边走去
关跃寒瞬间傻眼:“啊?”
陈以雁站在桌子旁,目视关跃寒,语气淡然:“夫君是不是无意与奴家同睡一床?夫君放心,夫君无意,奴家自不会与夫君同床!”
听着陈以雁说的淡然,不知为何,关跃寒心里莫名伤感,于是连忙摆手:“不是,没,没,我没这···哦,哦,我还有问题没想明白。”关跃寒本是想说‘我没这个意思’,但话说一半,又觉不妥,于是连忙改口
陈以雁眉头微微一皱又瞬间抹平,坐下,看向关跃寒,柔声说道:“夫君既还有困惑,奴家自然要帮夫君解惑,夫君请说。”
关跃寒一副沉思状:“恩,那个,哦,对了,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真心愿意和你结婚的,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陈以雁目视关跃寒,语气淡然:“只因夫君有所需,奴家亦有所需。”
关跃寒惊呼:“有所需?啊,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有目的的?”
陈以雁眼帘微垂:“夫君若无目的,便不会在未见过奴家之前便答应了这桩婚事,更不会在见到奴家真面貌后还坐于此处与奴家说这些话。”
关跃寒脸现尴尬,想说句违心话,却又说不出来,只好继续问道:“额,这~~~恩,那你说你也有目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陈以雁声音轻柔:“奴家所需只是为图父母安慰罢了。”
关跃寒皱眉:“为图父母安慰?”
陈以雁声音轻柔解释:“父母独生奴家一女,如若奴家一直未婚,父母定然心焦,奴家并不想见父母如此,故而夫君既然肯娶奴家,奴家自然愿意与夫君结成姻缘。”
听着陈以雁解释,关跃寒心中莫名感伤,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又沉默。
沉默着,关跃寒脸现犹豫,过的片刻,才又开口:“那~那你既然知道我是有目的,你怎么一直不问我的目的是什么?”
陈以雁不假思索:“奴家嫁于夫君,便是夫君之妻,夫君不想说,奴家自然不会问,夫君若想说,奴家便会认真听,这是奴家的本分。”
关跃寒眼睛大睁:“你就不担心我会害你们?”
陈以雁轻轻摇头:“夫君既已通过父亲和六位长老的审核,那便不会是什么坏人,自然也不会加害于我们。”
又是沉默,关跃寒眉头紧皱,面带犹豫、愧疚,片刻后,沉吟:“唉~你说的没错,我跟你结婚确实是有目的的,只是我··唉~~对不起。”
陈以雁看着关跃寒,眼神温柔:“夫君莫要为难,夫君不便说那便不用说,奴家决计不会怪夫君的。”
关跃寒更显惭愧,眉头紧皱,很是挣扎:“我···”
陈以雁柔声打断:“夫君可还有困惑?”
关跃寒眉头跳一下:“那个,我~~我,恩,我还有自己的一些事情没想明白,你~你先去睡吧。”
陈以雁点头:“那奴家便先去休息了。”
说罢,陈以雁起身,走向床铺旁的柜子,来到柜子前,打开,抱出一物,是被子,铺于地上;关跃寒目视着这一切,心中不是滋味,轻声说道:“对不起,我~~”
陈以雁站在铺在地上的被子旁,看向关跃寒,轻轻摇头:“夫君不必介怀,换做是奴家也会像夫君如此这般的。”
关跃寒语塞:“我~~”
陈以雁继续柔声说道:“奴家这便先休息了,天冷,夫君也早些休息罢。”
说罢,陈以雁向着地板上的被子,坐去,躺下;关跃寒见状,连忙说道:“不是,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睡地上,你去床上睡,我睡地上。”
躺在地上,陈以雁声音淡然:“夫君没有跑走,奴家已是感激万分,怎能让夫君睡于地上,还是奴家睡于地上罢。”
关跃寒站起:“这,这,不行,你去床上睡,我睡地上。”
陈以雁不为所动:“夫君不必在意,再怎么说奴家也已嫁于夫君,那便是夫君之妻,奴家自然不能让夫君睡于地上。”
关跃寒眉头跳动,站起:“你这···不是,我喜欢睡在地上,还有,那个,恩,你既然都说了你是我的老婆,哦,妻子,那我说的话你应该会听吧?”
陈以雁坐起,面朝关跃寒:“夫君之话,奴家自然听得,夫君请说。”
关跃寒看向陈以雁,然而眼神却是闪躲:“那就是了呀,那个,我说,你去床上睡,好不好?”
略微沉默,陈以雁起身,向床上走去:“谢谢夫君!夫君是怜香惜玉之人,嫁于夫君实是奴家之福,只可惜奴家却不是香亦不是玉,夫君其实并不用如此对待奴家的。”
关跃寒脸色又显尴尬:“我也没做什么。”说罢又坐回椅子上
陈以雁坐于床上刚躺下,却又突然坐起,眉头微锁:“对了,还有一事要与夫君说一下。”
关跃寒看向陈以雁:“恩,什么事?”
陈以雁坐于床上,轻抿小嘴:“明日开始,夫君与奴家说话还是隔的较远些才好。”
关跃寒,眉头微皱:“这是为什么?”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