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净他们的ròu_bàng,看三根肉
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
ròu_tǐ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ròu_tǐ,去
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jīng_yè射进我的口腔、yīn_dào和gāng_mén。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
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shòu_yù,甚至包括帮
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jīng_yè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
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
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
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
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yáng_jù全部纳入体内。
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
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
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
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
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
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kǒu_jiāo、gāng_mén、兽
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
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
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
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ròu_tǐ,一具用来拯救女
儿的ròu_tǐ。”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
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
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rǔ_fáng完全暴露在外,只是
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rǔ_fáng向上托起。yīn_chún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
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
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
我朝大门走去。
:“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